玉兒梳著說道:“小姐,你真美,四王爺娶到你是他的福氣,你看看你自己。”
白言扶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光潔的額頭,細(xì)致嫩白的皮膚,精致的五官在燭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柔美,也許她的五官拆開不是最漂亮的,可是,那些五官都合在這么一張臉上,顯得十分美麗端正。
白言扶心中也不免會難過,離開了家,離開了殷素素,來到了這陌生的王府,嫁給了這不熟悉的人,總會有些不適應(yīng)。
“時辰到!”外面鞭炮聲喇叭聲一起響,鑼鼓聲天,好不熱鬧。
白言扶的梳妝打扮一切整理到位,玉兒扶著她出去,走了一段路程后,白言扶感覺玉兒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一個寬大而又溫暖的大手中,這,是南宮傲風(fēng)吧。
白言扶跟著他的腳步走著,走到大堂。
一拜天地,南宮傲風(fēng)扶著白言扶轉(zhuǎn)過身去,鞠躬。
二拜高堂,又一次的轉(zhuǎn)過身來,鞠躬。
夫妻對拜,這個環(huán)節(jié)令白言扶十分緊張,彭的一聲,兩人的頭竟然撞在了一起。
場內(nèi)的人分分說這是個吉兆,二人肯定生活幸福美滿,福星高照的。
白言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是她第一次嫁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嫁給的還是王爺,這應(yīng)該也很幸福吧!
送入洞房,聽到這句話白言扶的臉紅了起來,洞房晚上會做那種事情,對于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家是非常害羞的事情。
白言扶坐在床上,頭上的頭冠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但是有個禮俗,必須新郎將新娘頭上的紅布取下來才可以。
因?yàn)檫有賓客,新郎是要出去應(yīng)付客人的,會晚一點(diǎn)到。
白言扶就坐在那里等啊等,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任何動靜,她就在想,是不是因?yàn)榈却娜硕加X得時間十分漫長,我也算在里面呢?
可能吧!白言扶就繼續(xù)等,等著等著頭靠在床板變睡著了。
“唔,別動我。”白言扶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動她,等會,瞬間清醒了,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燭夜,怎么可以睡著了呢。
白言扶懊惱的睜開眼,眼前出現(xiàn)了一張十分精致的臉,修長的丹鳳眼,高挺的梁,薄薄的嘴唇好像讓人咬一口,皮膚白皙,伸出的手指修長,但是他不是南宮傲風(fēng),他是現(xiàn)在的皇帝——南宮楚狂!
“你,為什么是你,南宮傲風(fēng)呢?”白言扶沒什么好氣的說,還順帶翻了個白眼,皇帝來了也照樣這個樣子對待。
南宮楚狂狠狠暗自菲薄這個女人,真的不知好歹,他畢竟也是個皇上吧,多少人求著撲在他懷里,這個女人竟然還如此的嫌棄。
“我來是想告訴你,傲風(fēng)他因?yàn)槔铎o曉的事情來不了了,所以今天晚上只能留你獨(dú)守閨房了。”南宮楚狂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很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反應(yīng)。
李靜曉,這個名字聽過,南宮傲風(fēng)的妃子,非常受寵,南宮傲風(fēng)十分愛她,但是傳聞?wù)f李靜曉并不愛南宮傲風(fēng),這關(guān)系好復(fù)雜。
“哦,知道了。”南宮楚狂聽見她用這么平淡的語氣說出這些,心中不免驚訝一下,自己的夫君在新婚之夜跑到別的女人那里,竟然還可以如此淡定,不錯,就是她了。
白言扶完全不知道南宮楚狂在算計(jì)著她什么,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刻將頭上的頭冠去掉,將零零碎碎的東西都去掉后,及腰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顯得她那張小臉非常白皙粉嫩,立體的五官十分精致,就像上帝的寵兒一般,將她打造的這么漂亮。
南宮楚狂看到此幕,喉嚨不由得噎了一下,感覺嗓子十分干燥。
“話說這小臉長得真不錯,很合我的胃口。”南宮楚狂用手捏著白言扶的臉細(xì)細(xì)看著。
白言扶拍開了他的手說道:“南宮楚狂,請你自重!”
自重,那我到要看看你會矜持成什么樣?說完,南宮楚狂就將白言扶狠狠地壓在了床上,吻上了她那張嬌滴滴的小嘴,舔了舔,邪魅一笑。
“味道還真不錯呢!”
“你放開我!”白言扶掙扎了起來,奈何南宮楚狂的力氣非常的大,根本就掙脫不開,要怎么辦才好呢?白言扶直接膝蓋撞上了那個地方,南宮楚狂悶哼了一聲,抬起頭瞪著白言扶。
她被南宮楚狂的眼神嚇到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我只是,想讓你放開我……”
白言扶說著咽了口口水,因?yàn)槟蠈m楚狂那類似于吃人的表情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
南宮楚狂再次狠狠地?fù)湓诎籽苑龅纳砩希偪癜愕挠H吻著,肯咬著。
“嘶……”白言扶感覺到了自己的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不由得縮了一下,這更讓南宮楚狂想要征服她,小腹中的邪火非常大,想要立刻找東西滅火!
于是,他摸著少女那滑美肌,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啊~”聽到聲音后南宮楚狂頓了一下,白言扶聽到自己發(fā)出來的聲音不由得惱怒,為什么會這樣喊出來。
南宮楚狂的眸子越來越火熱,那雙火熱的大手撫摸著白言扶的皮膚,慢慢滑入那幽谷。
疼!撕心裂肺的疼!但是南宮楚狂好似是沒有感覺似得,繼續(xù)做著自己的動作,一夜笙簫。
“啊!”白言扶又從夢中驚醒。
就那樣,清白無緣無故的被南宮楚狂奪走,可笑的是,她還變成了南宮楚狂報(bào)復(fù)南宮傲風(fēng)的道具。
哈哈哈哈!若不是因?yàn)槟蠈m傲風(fēng),她會在那個夜晚被人強(qiáng)行掠奪。
她現(xiàn)在只有恨,白言扶狠他們兩個,但是恨南宮楚狂的多一些,畢竟奪她身子的人是他!
想到這里,白言扶臉上不由得掉起淚珠,滿臉的淚水讓她顯得可憐,小小的身子蜷縮在涼亭一個小小的角落里,仿佛她消失了一般,無人知道。
漸漸的,周圍的喧鬧聲變大了起來,也把白言扶吵醒了,她看向四周,許多人在這里賞花,還好她在一個小角落里,沒人上來涼臺,就偷偷的從另一邊跑了出去,殊不知,她的一切看在了南宮楚狂的眼中。
哈呼哈呼……跑了沒多遠(yuǎn)便覺得身體沉了下來,是因?yàn)閼言邪桑《亲影。銥槭裁催@么不爭氣。
白言扶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抬頭仰望,風(fēng)吹在臉頰上,發(fā)絲清掃臉頰,感覺格外舒適。
白言扶迎著細(xì)風(fēng)回到了她的房間里,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呆,又想起來了那件事情,眼淚又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王爺,你說我們是否該舉行家宴了!”李靜曉對南宮傲風(fēng)說道,此時的她,美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心中想著該如何趁著這一機(jī)會,狠狠的讓白言扶出丑,心中雖是這么想,面兒上卻如往常一般平靜。
而過幾日,就是府中每年都要舉行家宴的時候,屆時,南宮傲風(fēng)的每一個姨娘都要參加,也有不少平時受不到南宮傲風(fēng)寵愛的姨娘,趁著家宴時大放異彩,重新博得南宮傲風(fēng)的寵愛。
“恩?”此時的南宮傲風(fēng)正在吃早飯,聽聞李靜曉所言,挑眉問道,而后有認(rèn)真思索了一番,覺得未嘗不可。
便應(yīng)允下來。
“好,全憑夫人說得算。”
李靜曉聞言,嘴角微微揚(yáng)起,心道,王爺果真還是對我好的,哼!白言扶,就憑你還敢跟我搶王爺?李靜曉面兒上卻還是一副識大體的樣子。
南宮傲風(fēng)看到李靜曉這般端莊,到真的適合當(dāng)家做主,便道:“這樣,這事兒,就由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吧!”
這正是李靜曉想要的結(jié)果,對王爺說了聲。
“謝王爺,妾身定會盡自己所能把這次家宴辦好的!”南宮傲風(fēng)見狀,也松了心,吃完早飯便走了。
南宮傲風(fēng)出來的路上,心中還想著李靜曉方才的話,家宴……也不知曉言扶會表演什么呢,當(dāng)真是越發(fā)的期待了……
然而南宮傲風(fēng)卻不知曉,此時的白言扶正痛不欲生。
“姨娘!姨娘你怎么了啊!”丫鬟在一旁看到白言扶蒼白的臉色,擔(dān)心的問道,白言扶是自打昨天夜里便這樣了。
昨夜里,白言扶和她們幾個丫鬟講話講得好好的,便突然頭暈眼花,險(xiǎn)些要昏倒下去,所幸丫鬟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白言扶,否則啊,這白言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后來,丫鬟們一看到白言扶這樣了,便也不再敢離去,都紛紛守在白言扶房門外,而有的丫鬟提議,讓白言扶去請個郎中來看看,但是被白言扶拒絕了,說這是小病。
而也沒過多久,白言扶便好了,看起來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丫鬟們便放心了,只留下兩個守房的,其他的便都去歇息了。
可誰知,這今天一大清早,丫鬟們?nèi)ソo白言扶端水洗漱時,白言扶有突然的腹如刀絞,好看的秀眉緊緊的蹙在一起,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就像是在承受多么打的痛苦一般。
白言扶聞言,忙擺了擺手道……“我沒事……”
白言扶一開口,聲音也虛弱的不得了,聽得幾個丫鬟們又是一陣揪心。
“把……把我扶到床上……”
此時的白言扶已經(jīng)坐到了餐桌旁,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其實(shí)她現(xiàn)在說話都是十分費(fèi)勁的,每一呼每一吸都要費(fèi)不少力氣,所以白言扶干脆閉口不言了。
小丫鬟們聞言,都沒有猶豫,小心翼翼的把白言扶從椅子上扶了起來,在一起合力吧白言扶扶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