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槍的事情算是高一段落了,如今我和老白送完江直斷那個老家伙準(zhǔn)備往回走呢,可就在這時,老白突然停住了車,對我說道:小楓,你快看,前面那是什么情況。
本來我老白抽冷子一停車我,就嚇了我一跳,只見前方敲鑼打鼓的好像是在歡送什么,仔細(xì)一瞧,卻是送親的隊伍,當(dāng)我見到這情景差點(diǎn)沒抽過去,想當(dāng)年,我剛剛出馬的時候,還記得那個耗子精就給我來了這么一手,于是只要晚上一看到類似這樣的事情,我就害怕,這并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
老白瞧了瞧說道:小楓我看這好像是結(jié)陰婚的,要不然哪有這么晚迎親的。
可我想了想對老白說道:這不可能啊,雖然這結(jié)陰婚我倒是聽說過,可那大多數(shù)都是在南方,我們北方還真少見。
是啊!可你看看這大半夜的迎親一定有問題。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仔細(xì)的觀瞧,最后終于讓我發(fā)現(xiàn)問題的所在了,我對老白說道:你看那些人的后面有東西?
老白被我這么一說瞪著眼睛看。哎呀我去!這是什么?
尾巴!我說道。
老白急忙回過頭看著我說道:尾巴,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人?
我想應(yīng)該是,這樣吧,我叫來個明白人問問。
老白見此急忙打住我說道:我看你還是別問了,你這一念咒,他們那邊就能有所察覺,我看咱們還是先看一會兒再說吧。
我把車窗要看,看著當(dāng)幫送親的隊伍,還真別說,這幫人弄的還挺喜慶的,吹吹打打的,好不歡快啊。
可就在這時,在那嗩吶聲中,似乎還夾帶著一聲聲的悲啼聲。
我和老白聽的真切,此時花轎已經(jīng)到了,那哭聲就是從轎子里傳出來的。
老白見此對我說道:小楓這是啥情況,結(jié)婚都應(yīng)該高興,她哭個啥,你見多識廣,給我解釋解釋唄。
我知道這老家伙在泡我呢,我冷笑一聲說道:你大爺?shù)模阕约翰粫窗 ?
老白不再說話了,我倆就好像看電影似的這么看著。
別哭了!在哭小心把你剁碎了喂狗!哭,哭,一天就知道哭,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應(yīng)該高興才是。
不知從哪來了一個壯漢,走到轎子旁,沖里面的人說道。
果然那轎子里的哭聲戛然而止。
老白見此冷哼一聲對我說道:你看看這都他娘的什么人,人家不愿意嫁,非得逼人家,現(xiàn)在這社會真他娘的是,世風(fēng)日下啊。
可能老白的聲音太大,要不就是夜里太靜,那聲音好像被那迎親的隊伍聽到了,這些人立刻停住腳步,那個大漢朝我倆這個方向看了看人,然后走了過來。
我看了老白一眼罵道:你大爺?shù)模埃埃澳牵@下好把人家召來了不。
老白不以為然的下了車,叉著腰往那一站,那男子走到近前,仔細(xì)的打量我倆足足有一分鐘才說道:你們是干什么,居然能看到我們。
哼!干什么的,要你管,你算是哪根蔥啊,該干嘛,干嘛去,別惹老子不開心。老白十分牛逼的說道。
那大漢看著老白,一時間被老白擠兌的沒了詞兒,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奉勸二位一句,好管閑事,這趟渾水不是你們這種人能趟的,說完后大漢轉(zhuǎn)身就要走,如果真的就這么走了,或許也就沒事了,可老白這家伙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看著那大漢的背影說道:哎呀!今天這事兒小爺我還管定了,說完后老白掄起大板磚便撲了上去。
那大漢沒想到老白會背后下手,一個躲閃不急,大板磚正好打在腦袋上,只聽一聲慘叫,大漢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后,居然便了,渾身上下都是黑毛,翻過身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一頭熊瞎子。老白嚇的向后退了一步,知道自己這一下未必能讓這熊瞎子喪命,急忙的沖我喊道:小楓,快下來幫忙。
我見禍已經(jīng)惹了,現(xiàn)在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我急忙的下了車,來到了那熊瞎子的近前,急忙的從兜里掏出一張破字符貼在他的額頭上,這家伙居然能變幻成人形,想必也是有了道行,此時那熊瞎子暈倒在地,我倆也沒有管它,直接奔著那迎親的隊伍而去。
不好啦!有人搶親啦,那些轎夫和樂隊已經(jīng)作鳥獸散了,我倆來到花轎旁,老白沖里面喊道:喂!你出來吧,那幫人讓我們打跑了。
時間不大,轎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女子身穿大紅嫁衣,頭上蒙著蓋頭,女子慢慢的將蓋頭打開,好家伙一張傾世脫俗的臉龐出現(xiàn)在我和老白的面前,這女子要比孔瑤和小澤加起來還要美,老白一時間看的有些癡了。
可我卻沒有,因為這女子身上有一種味道我非常的熟悉,那就是東北地仙兒的味道。
你是仙兒,我沖口而出。
女子聽到后對我肅然起敬看著我好一會兒說道:先生,還望你搭救我,說罷便給我跪下。
我見此急忙的把這女子扶了起來,看來我真的猜對了。
你叫什么?我問道。
女子怯生生的對我說道:我叫黃云霞。
姓黃?那和黃小花或許是一家的,我趕忙念動咒語把黃小花和常小跑召了過來,兩人出來后,來到我近前說道:小楓怎么了。
我看著黃小花說道:這個女子你可認(rèn)識。
黃小花上去看了看,然后搖了搖頭說道:不認(rèn)識,怎么了。
她叫黃云霞也是你們黃家的人,難道你不認(rèn)識?我問道。
黃小花笑了笑對我說道:黃家弟子千千萬萬,我哪能各個都認(rèn)識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此時黃云霞又開始哭上了,雨帶梨花的,看著我們眾人說道:我本在深山修行,不想有一日,一個叫黑山大王的人上門來提親,我當(dāng)然是不肯,結(jié)果便動起手,最后我因不敵被那個黑山大王,所以便被這幫人給綁到這里要和那個黑山大王成親。
我擦!什么情況,老白在我背后一驚一乍的說道,小楓這事咱們得管啊,愛情是自由的,并不是買賣。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老白一激動居然唱起了《愛情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