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別墅。
趙一銘站在陽臺上一站就是一整天,許諾小心的打探道:“趙總,要放顏小姐出來了嗎?”
“放?放她一個殺人犯出來做什么!”說著這狠厲話的人,目光卻從沒有從顏小米所待的那輛車上移開過。
“顏小姐在那精神病院期間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已經受到了重創,F在又一整天不吃不喝,她還有幽閉恐懼癥再加上還是那么一輛車她很有可能會真的崩潰的!痹S諾沉聲說道。
趙一銘轉過了身,那漆黑的眼眸變得十分的凌厲眼底是止不住的恨意:“她能有我萬分之一痛?在她對我妹妹動手腳那一刻就該想到會有什么結果!”
“有沒有可能真的不是顏小姐?”
三年來一直壓在心底不敢說的話在今天見識了兩次顏小米想要自殺后,許諾有些懷疑了。
“她最擅長的不就是偽裝和欺騙嗎,你當顏小米真的敢死?她要是想死會等到今天,連你都動搖了,還不能說明她演技嗎?”趙一銘不屑的冷笑著。
沒錯,他將今天因為顏小米所產生的所有波動都歸咎于顏小米那超強的演技上。
他恨顏小米深入骨髓又怎么還會同情她,可憐她再動惻隱之心?
“一個女人拿自己的命來做抵住只能說明她已經沒有其他了。哪怕如此,趙總你還是覺得她還是沒有一點可信之處嗎?”許諾問道。
不是因為同情顏小米,只是因為那兩個因為她被千夫指萬人罵的父母。
兩個工薪階段的普通人養出了一個殺人犯,三年前幾乎席卷了整個城市的報紙頭條。
如果顏小米并沒有殺害趙汐兒呢?
能夠澄清清白卻沒有人能負責的了她失去的青春還有對那對可憐父母的造成的傷害?
“趙總,您還是愛著顏小姐的吧,不然在當年那種情況下也怕誤判她被冤枉才會制造出那紙假的精神病鑒證嗎?”
“閉嘴!”
趙一銘紅了眼,拳頭再次握緊,他大吼一聲:“她害死了我妹妹,差點進了我趙家的門,你覺得這樣一個殺人兇手我還愛她?可笑至極,許諾,不要玷污了愛這個詞。她顏小米不配!”
“她顏小米,不配。”
趙一銘咬牙切齒的說著,一拳打在一旁的酒架上,鮮紅的葡萄酒碎了一地,濺濕了他的褲腳。
他煩躁的踢開碎玻璃,那鮮紅的酒液沾滿了玻璃,像是顏小米那被玻璃劃傷的手心
她的傷口沒有處理,現在應該發炎了吧。
她發炎關他什么事,死了更好。一個害死他妹妹的惡毒女人,死了最好。
趙一銘煩躁的又是一腳踹翻了垃圾桶甩手走了。
許諾嘆了口氣,默默收拾著,然而當他看到那垃圾桶里的戒指時驚訝萬分立馬撿了起來。
“這不就是三年前顏小米不見的戒指嗎?趙總你”許諾瞪大眼眼底充滿了不可置信,隨即他嘆息了一聲,神情變得十分復雜,最后他把戒指擦了擦放在了房間的一個小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