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逍城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挺同情的,不用說他們肯定為這場比賽準備了很久,花費了無數精力,是要大賺一筆的,結果沈萬山一個人就卷走了二十多個億,他們就算還有得賺,也絕對多不到哪里去。
“實在不好意思啊秋雅小姐,我一個不小心又中了,讓你們破費了,真不好意思啊。”沈萬山滿臉紅光,笑得尤為開心,哪怕以他首富身份,一個晚上就白賺了二十多億,也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
畢竟二十多億,也足夠他收購不少公司了,尤其是剛好公司處于瓶頸期,恰好需要一筆資金運轉,這二十多億,用雪中送炭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秋雅臉色都僵硬住了,笑得比哭還要難看,無比勉強地祝賀兩句,就匆匆告辭。
而沈萬山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睛微瞇,飛快地閃過一絲冷芒,剛好被莫逍城捕抓到。
接下來那些老總都過來和沈萬山祝賀,臉上壓抑不住地羨慕,并且紛紛表示后悔,早知道就跟著沈總一起買了!
而莫逍城也成了這些老總想要結交的對象,前面四場還能勉強說莫逍城是蒙對的,但這第五場就絕對不可能是蒙的了,說明莫逍城是真的有本事,才能看出來會打平手。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
他們倒沒有想會是打假拳,一來‘死星’和‘鱷魚’打得太慘烈了,都是把對方往死里揍,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生死搏斗;二來他們不認為囚龍道場有這個膽子,畢竟在場都是身價不菲的大老板,一旦傳出去了,那就等于得罪了這群人,和自斷財路沒什么區別。這種竭澤而漁的事情,正常的生意人都不會這么做。
而囚龍道場就是抓住這種固定思維,所有人都認為我不會這樣做,那么這個方法就是安全的。
況且整件事情知道內情的人不多,也就囚龍道場的幾個核心高層,和兩位選手,并且也準備好了善后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但始終人算不如天算,囚龍道場的人萬萬沒有想到,會殺出來一個沈萬山,五場比賽下來,竟然卷走了他們接近二十六個億!!!
“砰!!”
在囚龍道場的辦公室里,羅玉龍重重地把電腦摔在地上,力氣之大,摔得稀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
羅玉龍在辦公室里大發雷霆,一向以穩重著稱的他,在這一刻也無法做到淡定,大動肝火,不斷地摔著東西,砰砰砰地響。
辦公室里還有好些高層,他們都不敢說話,乖乖地站在角落,看著羅玉龍發脾氣。
他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沈萬山這一出,著實令他們痛恨。
這時候辦公室門被打開,同樣臉色陰沉的秋雅走進來,看到辦公室里的狼藉,她沒有任何驚訝。
羅玉龍看到她回來,終于停止了發泄,臉色已經赤紅,大口大口地喘息,十分暴躁。
“你是怎么辦事的,竟然還讓沈萬山買了兩億平手!”羅玉龍毫不客氣地罵道:“你知道這次我們要賠沈萬山多少錢嗎,二十二億!加上他前面四場贏的,等于我們要輸給他二十六個億!我們今晚加起來也就賺了三十個億,給沈萬山一人分走二十六億,我們只能賺四個億!”
秋雅一言不發,陰沉著臉,身體在忍不住地發抖,一想到自己策劃了這么久,花了這么大心思,結果為別人做了嫁衣,她心里也是無比絞痛,對莫逍城的恨意更深了。
羅玉龍接著罵了幾句,把氣發泄完了,他才慢慢恢復冷靜,重新坐下來,點煙的手都在微微地顫抖。
“說說吧,到底是什么情況。”羅玉龍冷冷地說道。
秋雅深呼吸一口氣,把剛才在包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完了她咬牙切齒地說:“都是這個莫逍城壞的事!沈萬山就是一個門外漢,什么都不懂,他這五場比賽,都是聽的莫逍城的話。”
羅玉龍瞇著眼睛,寒芒四射,已經動了殺意……
在莫逍城這邊,情況和羅玉龍那邊剛好相反,沈萬山一口氣贏了二十六個億,心情無比暢快,熱情地勾著莫逍城的脖子,差點就抱著莫逍城親了。
而其他老總也是無比艷羨,紛紛過來恭喜沈萬山。
很快,二十六個億,就打到了沈萬山的瑞士銀行,囚龍道場這么大的一個場子,有自己專門的下注渠道,在比賽結束后,資金會達到客戶的瑞士銀行,十分方便。
沈萬山贏了錢,心情大好,望了一眼旁邊性感曼妙的兔女郎,對莫逍城嘿嘿笑道:“逍城,今晚要不要留下來?”
莫逍城一看沈萬山淫蕩的樣子,就知道他要表達什么,一臉‘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沈老哥’的表情,搖頭道:“算了,還是回家吧。”
沈萬山繼續道:“沒事,這里的服務很齊全,是男人的天堂。”
旁邊的譚興龍也發出男人才懂的笑聲,那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莫逍城作為小萌新,對這兩個老淫棍十分不恥,‘羞澀’地說:“沈老哥你說什么呢,什么男人的天堂,我不懂耶。”
“去,你丫別裝!”沈萬山捶了莫逍城一拳,眼神鄙視。
莫逍城擺擺手說,“還是算了吧,小雅還在家里等我們呢,在外面過夜不好。”
沈萬山一愣,“我們不回家關小雅什么事,小雅她又不是……”
突然想到了什么,沈萬山道:“靠!逍城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和小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著沈萬山就勒住莫逍城的脖子,臉色不善,大有一副老子要大義滅親的架勢。
莫逍城懵逼,隨即爆粗:“我草,沈萬山你腦子被驢踢啦!小雅是我侄女,我和她有個毛不可告人的……”說到這里,他突然覺得有點心虛,自己和小雅好像還真有些秘密沒告訴沈萬山啊,看到沈萬山殺人的眼神,他馬上改口:“我是這種吃窩邊草的人嗎?!”
呃,這句話好像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