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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丁七郎高尊 > 第85章
那張瘋子張三瘋冷冷地道:“你管我好受不好受,只管殺了我便是!我知道你不怕別人恨你,何況你就是殺了我,我也只有感激你的。”

有眼無珠忽地道:“他不殺你,我也不殺你,我向你保證,不光鬼愁谷沒有人動你一根寒毛,就算是武當派的人要殺你,鬼愁谷就要叫他們拿三百條命來抵你的命!你走罷!”

那年青人眼里滿是灰色的死意:“這世上所有的人都盼我死,我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真的死了算了。我也不知道死有沒有意思,但總也要試過了才知道,丁七郎,丁大爺,晚輩就求求你殺了晚輩好不好?說不定死了會真的很有意思呢?”

有眼無珠嘆了口氣,道:“你可聽說過鬼愁谷十三惡人里頭的大才子?”

那年青道人一怔:“晚輩聽過!”

有眼無珠又嘆了口氣:“那酸丁別的本事都不怎樣,掉書包的本事卻是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強,《史記》里頭呂后感激張良保全了她兒子的太子位子,不忍心見他辟谷學仙,便問他:‘人生生譬若朝露,君何自苦若是?’張良當時答不上來,只得吃飯起來。”

有眼無珠漫無邊際地說著,那年青道人居然也靜靜地聽著。

“但是那大才子卻從典籍之中找出了這句話的答案,便是晉人寫的《三國志》里,羊祜上書伐吳未被采用時說的一句話:‘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有眼地珠嘆息道,“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子的,想要升官的人升不了官,想做皇帝的人未必便能做皇帝,任你至圣至賢,手眼通天,總難事事如意。你一心想死,是因為你活著本就難受,但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還是走罷!”

那張瘋子張三瘋忽地也長嘆了一口氣:“你們隨便一抬手,便能殺了我,你們何不成全了我呢?”

屠還原不知什么時候已到了張三瘋身后,淡淡地道:“世上我們只有一種人不殺,而你剛好就是這一種人。”

那張瘋子怔了怔:“我是哪種人?我怎的連自己都不知道?”

屠還原道:“一個人若要成長,總要經歷了風風雨雨之后,才能成才的,我知道你意志消沉,但還有幾句話非要說給你知道不可。”

張三瘋恭聲道:“請前輩賜教!”

屠還原想了一會,才慢慢地道:“這世上值得你珍惜的東西還很多,只要你用心去找尋,你便不會再這樣子一心求死了。那些讓你難過的事情,你都已經為它瘋過三次了,那么你更應該振作起來才是,因為就算是你錯了,你付出的代價都早夠了。”

那張三瘋眼里放出了光。

俞文照在后面車頂上叫道:“所有的在這里的混蛋都他媽的給老子聽著,這姓張的道士算是老子的老大,日后有什么人敢得罪他,就算老子到南昌這一趟死在路上,只要有人去鬼愁谷報信,叫人給這張瘋子報仇的,鬼愁谷里必定以五十萬兩銀子相酬,終其一世都盡力保他不死在別人手里!”

張三瘋忽地向俞文照道:“惡人王,你的好意,我張瘋子記得了,只怕武林中人要我死,還不是那么容易!請了!”

俞文照笑嘻嘻地向張三瘋躬身一揖:“是是是,請了,若非我這一趟存心要惹事,一定請你到鬼愁谷里住些時候,若這一次我能活著回來,我們再說罷!請,你先請!”

那張三瘋還了一揖,向三人又是一禮:“晚輩告辭!”說著,便轉身走進了人群里。

馬車終于上路了,俞文照坐在車廂里,屠還原道:“老大,以我看,這姓張的一身武功縱然勝不過丁高天,只怕也絕不會落敗半分,你說是這樣子的么?”

丁高天聽得吃了一驚:“老祖宗,你說那個小道士竟也是個高手?”

俞文照笑嘻嘻地道:“本來我沒看出來,但他轉身離開之后,整個人都變了,老子這才發覺自己也走了眼了,倒想不到你們的眼睛卻尖得很!不錯,我看他也跟這獨眼龍不相上下,只不過他心頭有事情久積郁悶,意志消沉才自甘墮落的,只是武當派的那些牛鼻子,姓張的那樣一塊璞玉美質,非但不好好培養,反倒擠壓欺凌,自毀棟梁,該死之極。”

丁高天還是不能相信:“小祖宗,老祖宗,你姓張的不過二十四五歲年紀,怎能有這樣厲害的武功?”

俞文照笑著一攤手:“你這一問,老子還當真答不上來,但假慈悲經歷的事情多,你找他!”

屠還原道:“那小道士天份之佳,實是少見,換了我們十二個人任何一個見著他,都必定要忍不住教他武功的,就好像教老大一樣!剛才他故意的手腳僵硬,那也不過他根本連自己的死活都沒放在心頭。”

俞文照道:“要是你們里頭只有一個人在教我武功,只怕我就算再過四五年,到了那張三瘋的年紀里,也未必能比得上他的,是么?”

屠還原點頭:“正是。”

一二五大美女

俞文照低頭不說話了,馬車轉過了兩條街,俞文照忽地叫道:“停車,我想不去將軍府了。”

將軍府的車夫聽得一怔:“侯爺,這是為何?”

俞文照嘆了口氣:“因為我家房子著火了,我老婆正要跟我家隔壁宰牛的那孫瘸子私奔。”

那車夫正哭笑不得,卻聽前面轟轟然一陣蹄聲如雷,前面一輛車的車夫叫道:“將軍大人親自來了!”

俞文照怔了怔:“這回可不好玩了。”

第三輛馬車上的車夫道:“侯爺,將軍大人來了,你還是去一趟罷?”

俞文照哀聲嘆氣地道:“他奶奶的,這回老子反應得慢了些,話說得遲了些,只怕這回只有走這一趟了。”

只聽了前面有人高聲問道:“阿力奇,自在侯爺平安么?”

最前面的馬車夫答道:“路上有幾個剌客,但我們弟兄連手都插不進去,侯爺和另外幾位貴客便已動手除去了他們,侯爺在第三輛車上,他很是平安!”

馬隊齊地一聲歡呼,數騎分出來,徑直向俞文照這輛馬車奔來,當前一人正是那哈里:“自在侯果然英雄了得,我就知道那些小毛賊奈何不了你的!”

俞文照苦笑:“不敢當,不敢當,大將軍你過獎了,何況你把這幾位將爺居然派來做我的車夫,我更是不敢當。”

哈里愕然道:“好眼力,不錯,這幾個人確是我心腹裨將,別人來接我總有些不放心。剛才我在府中等你,久久不見到來,一面派人來接你,一面又派人到你住的那酒樓去問,結果才知道昨天晚上侯爺的仆從竟全被剌客殺死,而你在半路上又遇到了剌客,這才有些放心不下,忍不住跑來接你了。”

俞文照大笑:“死的那五個家伙雖也是我帶來的,但絕不是什么好鳥,四個強盜和一個活剝皮的老財主罷了,死了正好,省得我親自下手,大將軍你何必管他們死活?走罷,我可是肚子餓得很了!”

哈里也大笑道:“我可早便吩咐了廚子動手,誰叫你總是不來?”說著話眼光閃動,看到前面破了一壁的大車,怔了怔:“那車便是剌客打壞的么?”

俞文照笑嘻嘻地道:“難道大將軍你還要找那些剌客賠你的車么?那可對不住得很——咦,老子總算留了兩個活口,說不定還真能賠也說不定呢!大將軍,前面那車里頭的三個人好像都有些來頭,我要南下,一時也沒功夫帶著他們,還要麻煩你幫我關他們一些時候,等我回來,再帶他們走好不好?你放心,那三口子里頭最肥的一個便是揚州最大的鹽商,你盡管敲他就是,另外的一男一女他媽的死了沒關系,那鹽商你老兄可千萬要幫我看緊了,千萬不能要他死了,只要他有口氣到鬼愁谷,你們也不必當他真是大爺——除非他答應賠你的那輛車。”

哈里點頭應承道:“好,自在侯盡管放心就是。”

不一會,馬隊擁著大車到了將軍府,哈里笑著請俞文照眾人下車,頓時鼓樂喧天,鞭炮大作,竟然揚州府大大小小的官員都也在將軍府前迎侯,俞文照一看了這場面,肚子里頭不由暗暗地開罵了:“他媽的,怎么來了這么多人?哈里這老不死的存心要整老子么?”

俞文照肚子里罵著,臉上卻笑嘻嘻地跟那些人一個個都見了禮,點得頭也暈了脖子也痛了,眾人中也只有二丁和有眼無珠、屠還原四人知道俞文照在想什么,忍不住暗暗好笑。

然后眾人一一落座,俞文照被推到了上座,居然哈里排席居然也照的漢人習俗,俞文照昨天喝酒,醒來時頭痛得要命,今天再也不肯老老實實地如昨天那樣呆灌傻喝了,他雖是不管來的官員富室是蒙是漢是回人,通通來者不拒,卻早運起了內功,酒一入腹被內力逼到腳心,化作了汗水,他雙腳上像是被打得龜裂的水壺一般,不注地向外滲出水珠子,過不一會,襪子濕透,鞋里也裝滿了水,然后鞋里裝不下的水又流到地上。

哈里看得呆了,昨天俞文照喝得最多不過兩壇子酒便醉得人事不醒,本來昨天眾人喝酒也只是為的陪他,見他醉了,便都停下不飲了,卻想不到今天只前面那些地方官紳敬了他一輪,雖是酒樽不如大碗,總也在兩三壇之數了,俞文照卻連臉也沒有紅上一紅,實是想不出這是什么緣故,但酒宴之上也不好多問,只要能盡興而散便夠了,于是也推杯換盞起來。

這一頓酒直吃到晚上了,那些本地官員們才一一的告辭回去。

哈里也就撤下了酒席,正要請俞文照去休息一會,卻見俞文照兩腳濕淋淋地在地上一跺:“我的大將軍,你府上可有靴子么?我剛才跳到河里捉魚,卻忘了脫鞋,現在鞋子襪子全都濕了。”

哈里一愕,不知這小鬼明明沒到中午就在這里喝酒,什么時候又跳到水里抓魚去了,突地心頭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大笑道:“原來昨天這幾位兄弟請你運功把酒逼出來,你今天用的就是這法兒么?難怪你從上午喝到晚上,少說也有六七壇子的酒,你卻還沒被人灌倒!鞋子么,倒是我那孩兒房中的鞋可能和你的大小合適,小兒這幾年在關中游學去了,你若不嫌,我便叫人拿幾雙來!剛才那些家伙,送的禮物里頭倒真是什么都有,就是偏偏禮單里沒見過一雙鞋子。”

俞文照一怔:“什么禮物?”

哈里哈哈大笑:“自在侯爺駕臨揚州,本地的那些人豈有不送見面禮的道理?難道還放他們來白吃白喝么?我都代你收起來了。下個月我要親自上京帶貢隊向皇上上貢些禮物,到時候一并帶上,繞些路送到鬼愁谷去就是了。”

丁七郎忽地道:“既是大將軍親自要走這一趟,那么那個鹽商陶大胖子,索性也麻煩你交給鬼愁谷罷,到時候你只需要跟他們說那家伙是高老一的女婿,他們就會明白的。”

哈里一怔:“姓陶的鹽商,莫非便是那陶大華?這家伙我早有心要抓他了,他卻乖滑得緊,總是被那些販私鹽的家伙通風報信,先機逃掉,他卻落到了你的手里!這回我可真不能輕輕易易地放過了他,總要把那幫賣私鹽的家伙都抓了不可!各位放心,這姓陶的無論是不是陶大華,我總要送他到鬼愁谷去的!”

丁七郎笑嘻嘻地道:“那么我們就不說謝了!”

這時,仆人已是拿了好幾雙鞋子來請俞文照試了,俞文照扔下自己的鞋,再從腳上扯下襪子,試了試,果然合腳,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好運氣,真是好運氣,想不到今天撿了雙現成鞋子來穿,一試就合適了。”

那哈里笑著拍了拍手,居然還了十個青衫小環,分走到兩人身邊,齊聲道:“貴客請跟婢子來!”

有眼無珠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不說話便跟著兩個小丫環走了。

屠還原不作聲,也走了,二丁相視一眼,眼神古怪之極,卻還是跟著走了,俞文照眼珠子直在兩個小丫頭身上打轉。

哈里笑道:“自在侯,我知道昨晚上你們一定睡得極是警醒,并不曾休息得好,今晚上我在各處加派了人手戒備,那些江湖人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亂闖進來的,你們今晚好好地只管安心休息罷!”

俞文照笑嘻嘻地點點頭,終于也跟著走到了一個園子里。

丁七郎和丁高天跟著四個丫環走到了一個院子前,看到兩個房間里燈燭明亮,突地向對方使了個眼色,一齊出手,四個小丫頭剛走到門口想要轉身請進,便已被制住了穴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丁高天苦笑:“我實在受不了這手,想不到傻鳥你居然也是有福不享,只想受罪!”

丁七郎罵道:“他媽的,你當老子是那樣的混蛋么?少廢話,把這四個小丫頭關到一個房里,天亮了再解開他們穴道便是,老子跟你擠一個房間,先說好了,老子睡床上,你小子自己拼了桌子挺尸罷!”

丁高天笑了笑:“我卻想跟你這呆鳥說說話!”

丁七郎左袖起處,一個丫頭被他一袖子便纏住了,右手提了另外一人,丁高天一手提著個人,兩人把四個小丫頭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出來,丁高天走在后面,反手帶上了房門:“都他媽的聽說韃子喜歡亂搞,他媽的想不到哈里這家伙居然也弄這調調!”

丁七郎笑道:“這你他媽的就不懂了,古人他媽的不是有句詩寫的是煙花三月下揚州么?你小子不趁機快活快活,倒真是可惜了。”

丁高天嘆了口氣:“你他媽的不也跟老子一樣,老子自從我那離家出來之后一直都沒回去看過自己的老婆孩子,天下的女人就算在老子面前全他媽的脫光了,老子也不想再看一眼!”

丁七郎也怔怔地出神:“老子家里本也算是一家富戶的,但他媽的現在——唉,二三十年了,算了,一提起來老子就難受,還是不提的好!”

丁高天忽地問道:“喂,呆鳥,你知道兩位老祖宗會怎么辦?”

丁七郎昂然地道:“他們也決不是色鬼,還用得著問么?”

丁高天點頭道:“說不定他們兩位跟我們一樣的呢!只是不曉得那小祖宗打的是什么主意?”

丁七郎忽地笑了:“獨眼龍,你敢不敢跟老子打賭?”

丁高天一怔:“打什么賭?”

丁七郎道:“那小祖宗打的主意必然比你我所用的法子更絕,不然,老子就是你孫子!要是老子贏了,你小子就得答應老子一件事情!”

丁高天怒道:“老子要你這孫子做什么,贏了都沒好處,輸了還要答應你一件事!有誰不知道那小祖宗一肚子全是鬼主意?那還用你還說么?”

一個丫環道:“侯爺,這里以前是小將軍住的地方,小將軍出去遠游,有三年多沒回來過了,大將軍特意吩咐婢子們收拾出來請侯爺住下的。”

俞文照笑嘻嘻地只是笑,突地伸雙手環抱住了兩個丫頭的腰,笑道:“很好,老子確實是累得很了。”

兩個小丫環吃吃地笑道:“侯爺,大將軍特意找了兩位姑娘在房里等著你呢!你還是放過我們罷?”

俞文照眼睛一亮:“真的?好,好,你們大將軍總算對老子不壞。一向聽說揚州美女極多,老子正要見識見識,但你們長得也這么漂亮,侯爺我一向憐香惜玉,自然也不能叫你們落空。”

俞文照一腳踢開了房門,門內便傳出一陣如蘭如麝一香氣,俞文照眼珠子轉了轉,鼻子用力抽了幾下,大叫道:“好香,好香!沒有看到人,便已有這樣的香氣,想必美人必定是真是兩個大美人了,很好,很好!”他嘴里說著話,笑得像是一條土狗,手卻始終攬著兩個小丫頭的腰不放,眼珠子四處亂轉,終于在小廳右面的房門口定住了:“看來美人是在這里頭了!”

俞文照攬著兩個丫環走到那間房門口,猛地一腳踢開了門,那門卻不過只是虛掩,頓時被他一腳踢得飛到了一邊,俞文照笑嘻嘻地進了門,突地眼前一亮,只見兩個國色天香的女子侍立在房中,一身輕紗,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俞文照看得眼睛發直,嘴角流出了口水:“美,當真他媽的是美,美得要了老子的老命!”他手卻兀自死死地抱著兩個小丫頭不放。

一二六母老虎

第二天一早,丁七郎和丁高天便解開了四個丫頭的穴道,笑嘻嘻地道:“你們莫怪老子兩個點了你們穴道啊!老子們只不過還沒辦法做混帳東西罷了,現在,你們帶我們去看看我們的那位小祖宗了么?”

四個丫頭相視一眼,還在猶疑,丁高天又道:“你們帶了我們去,包管你們也能看到一出有趣之極的好戲,你們還是快些帶路罷!”

四個丫頭終于點點頭:“兩位貴客請隨我們來!”

二丁跟著四個丫頭走到俞文照的那個院子里頭,卻見院門口兀立著有眼無珠和屠還原,兩人吃了一驚:“老祖宗,你們早!”

有眼無珠淡淡地道:“你怎的這時候才來?”

丁七郎忍住笑道:“孫兒們找不著路!”

屠還原點點頭,眼里滿是笑意,丁七郎忍不住問道:“兩位老祖宗沒有叫小祖宗么?”

有眼無珠道:“他用不著人叫,他根本一夜都沒有睡。”

俞文照有氣無力地道:“來了么?進來罷,老子簡直是吃虧大了,要是那大將軍只送一個大美人給老子那多好,害得老子連先親哪一個都拿不定主意,生怕親了這個那個生氣,先親那個這個又不高興,唉,老子頭痛死了!”

丁高天拍手大笑:“果然是這樣子的,換成了我們,那也一定會頭痛得要命了!”

四個跟二丁來的丫頭聽得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再想不到世上竟有這樣的怪事情,還在發怔,丁七郎已是笑道:“四位小姑娘,你們也請進去罷,老子說過有好東西給你們看就一定算數!”

四個丫頭相視了一眼,終于還是忍不住笑了笑,走了進去。

俞文照坐在桌邊,雙肘撐在桌上托了下巴,愁眉苦臉地嘆著氣,身后站著兩個宮妝女子和一個小丫環,屠還原拉過一把椅子過來坐下了,笑道:“老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的倒坐起枯禪了?”

俞文照不住地哀聲嘆氣:“唉,老子頭痛得都要爆開了,他媽的,你們說這叫人為難不為難,哪一個看起來都比另外三個長得好看,老子實在不曉得選誰了!”

俞文照正在鬼話連篇,卻聽得外面一陣大笑:“自在侯,你怎地竟虛度了良宵了,你們漢人不是說過人不風流枉少年么?”這竟然是那揚州將軍的聲音,“莫非你是嫌她們姿容不美么?”

俞文照連聲嘆息:“大將軍呀,你快些來罷,我可都要憋死了,本來我是打算了要風流風流的,可是——你叫我怎么敢哪!本來先前我還在為先跟哪一位親熱發愁,愁得我頭發胡子全白了,正當想要享享齊人之福時,忽地想起了家里還有兩條要命的母老虎,這回小弟我真的是不但賊膽一下子嚇得沒了,就連賊心也都給嚇得噼哩啪啦地跳,險些我被嚇死!”

哈里大步踏進來,他身后的卻是一個昨晚帶俞文照來這里的丫頭,兩個宮妝少女和那個五個丫頭連忙萬福行禮,哈里看見居然所有人都在這里,不覺一呆,道:“四位倒起得恁早!”

丁七郎笑道:“不敢,將軍你過獎了,你不是也起得早么?在下是明天早上才起來了,還是你早,你早!”

哈里大笑:“丁兄弟果然風趣得緊。”

俞文照嘆了口氣:“將軍大哥你險些要了我的命了,后半夜的時候我本都打算橫了心閉了眼睛,抓到一個就動手的,誰知道一下子想起家里的兩條母老虎,當時就嚇得蔫了,又怕四位姐姐怪我,只得一直裝作為難的樣子,其實你不曉得我心頭多癢得慌,怎奈家里母老虎實在手段厲害,實在不敢亂來。”

哈里大奇:“自在侯原來成了親了?”

俞文照鬼話脫口即出,絕不用費心思索:“正是,正是。老哥你說得一點不錯,小弟我也是一時瞎了眼,只顧了看那兩個惡婆娘長得有幾分姿色,卻實在沒想到那兩個婆娘一個比一個兇,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兇狠,一個比一個狠毒,一個比一個毒辣,便一口氣兩個都娶了回家,到得知道,那也已經遲了,小弟實在是惹那對母老虎不起呀!”

雖然小廳里六個女子聽得有趣,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哈里何嘗不知道這少年嘴里說的是鬼話,卻并不說破,只是笑問:“自在侯的兩位夫人真這么狠么?”

俞文照嘆了口氣:“大將軍你不曉得,每一次大房的那潑婦動手拿菜刀要砍我的時候,小老婆便去搶了鍋蓋——”

哈里也聽得發起怔了:“這是為何?”

二丁咬緊了嘴皮,不笑出聲來,有眼無珠和屠還原笑嘻嘻地也只是發笑,并不插口說話,一任俞文照胡八道。

俞文照眨著眼繪聲繪色地道:“那小老婆拿了鍋蓋來,本來老子還以為她是好心要幫老子擋刀,誰知道她卻只顧把自己擋得嚴嚴實實,嘴里還一面說著風涼話:‘大姐呀,你拿刀可要小心些,小妹雖然有這鍋蓋擋著,你也盡量要看準了劈,小妹可是好人,你可不能砍我呀!’老子本來都被她這話氣得吐鼻血了,誰知道那小老婆居然又轉頭對老子說起話來:‘相公呀,是大姐砍你的,我也總怕你打不著大姐就要拿我來出氣,這才拿了個鍋蓋來防身,這只怪廚房里只有這一個大鍋蓋可以當防牌用,你既不能打我,也不能怪我搶了你捱打的家伙呀!’他奶奶的,你聽這是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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