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悅等了幾個小時看見陸思雨回話,心里安定了一些,之前這廣告就是陸思雨幫她接的。
現(xiàn)在陸思雨說不定也能扭轉(zhuǎn)乾坤,心里想著她松懈下來拉著陸夜白也出去吃晚飯。
喬心悅知道陸思雨吃飯喜歡去海市旋轉(zhuǎn)餐廳,也是也拉著陸夜白去了那里。
指望這能夠撞上陸思雨和厲司承。
兩人到餐廳停車場,就見一輛車開了過來,開車的是一個打扮火辣身材性感美女,美女戴著大黑超,把臉遮擋得嚴嚴實實的,旁邊副駕駛位置坐著一個穿著衛(wèi)衣帶著帽子墨鏡的年輕女人。
喬心悅對那個帶著帽子墨鏡的女人沒有關(guān)注,目光停留在那個性感美女身上。
她在醫(yī)院見過一次白荷,那時候白荷穿著保守,沒有戴墨鏡,和現(xiàn)在性格火辣的裝扮反差太大,喬心悅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來。
皮膚這么白,胸這么大,還穿這樣出來吃飯,真他媽不害臊!
美女對于喬心悅這種自命不凡的人來說都是天敵,當(dāng)下喬心悅心里哼一聲,然后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陸夜白。
這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陸夜白的目光竟然直勾勾的看著美女方向。
當(dāng)著她這個未婚妻竟然這樣,喬心悅心里一下子不舒服了。
她伸手拉了一下陸夜白,陸夜白回過神來,跟著她進入了酒店。
后面?zhèn)鱽砀吒哪_步聲,那個美女和她的同伴也跟了進來。
四人隨著人流一起進入了電梯,美女和她的同伴一直都是手挽手的,關(guān)系看起來非常的好。
自打美女跟著進入電梯,喬心悅就明顯的感覺到陸夜白有些心不在焉。
仿佛魂被勾了一樣,喬心悅這心里的憤怒可想而知。
她挽住陸夜白的手拖著他出了電梯,后面高跟鞋的聲音跟著過來了,那兩個女人竟然還在跟著他們。
喬心悅和陸夜白要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兩個女的也要了靠窗的位置。
陸夜白坐下后,目光竟然不時的偷偷的掃向那兩個女人,喬心悅心里那個氣,要不是沒有理由發(fā)火,她真想沖過去對著那個性感美女拳打腳踢。
旋轉(zhuǎn)餐廳的精致包間里,陸思雨看厲司承表情開始和緩后,終于提到了廣告的事情:“司承,我聽心悅說她的廣告沒有續(xù)約,這是怎么回事?”
厲司承放下餐具看著陸思雨:“她來找你了?”
“她打電話給我了。”陸思雨斟酌著用詞,“這是她最后一場巡演,巡演結(jié)束她就要和夜白結(jié)婚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取消廣告合約,對她巡演有很大的影響。”
“她是彈琴的藝術(shù)家,這廣告取消不取消有什么關(guān)系?”厲司承反問。
“對于真正的藝術(shù)家來說可能沒有什么影響,但是心悅不同,你也知道她并不是什么藝術(shù)家。”
“偽藝術(shù)?”厲司承諷刺的問。
“是……”陸思雨覺得真的很丟臉,可是事情到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她央求的看著厲司承,“司承,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面讓她繼續(xù)續(xù)約一年?”
厲司承沒有說話,陸思雨放低姿態(tài),繼續(xù)求厲司承:“如果是別的事情我也不來求你,心悅是我的好閨蜜,也是夜白的未婚妻,你就給我一個面子好不好?”
“只這一次,最后一次,等她巡演回來和夜白結(jié)婚就好。”
厲司承皺眉,陸思雨既然都這樣求他了,他不答應(yīng)好像不太好,畢竟在怎么說陸思雨也是他的女人。
不過他也答應(yīng)了唐晚,這件事得重新計劃一下,他沒有拒絕,只是回答:“讓我想想再看!”
看厲司承的意思有所松動,陸思雨心里大喜,柔情蜜意的為厲司承布菜。
大廳靠窗位置喬心悅簡直要氣到爆,陸夜白的行為太反常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誰?
難道是上次和他發(fā)曖昧短信的人?
她這邊心里氣得冒火,手機響了,是陸思雨給她打來的電話,喬心悅馬上起身倒外面接通:“思雨,他怎么說?”
“我和司承軟磨硬泡半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說回去想想。”陸思雨回答。
“這么說廣告的事情還有戲?”喬心悅大喜。
“應(yīng)該有,怎么說他也不能不給我這個面子啊?”陸思雨有些得意。
“那就好,思雨你加油!”
掛了電話喬心悅轉(zhuǎn)身,看見和那個美女一起來的那個帶著帽子墨鏡的女人從她身后走了過去。
她沒有在意,心情大好的回了餐廳。
唐晚慢騰騰的踱進洗手間,看喬心悅接電話,她起身跟出來,沒有想到竟然聽到如此的消息。
厲司承竟然想反悔答應(yīng)自己的事情么?唐晚冷笑一聲,果然這個年頭對男人是不能抱有太大希望的,還是靠自己最實際。
唐晚從洗手間出來又回到了位置上繼續(xù)吃東西,陸夜白眼角余光一直在看著她。
唐晚帶著墨鏡帽子,看不出任何表情,越是這樣他這心里越是想知道唐晚現(xiàn)在的表情。
看見自己帶著喬心悅吃飯她是不是很傷心?
喬心悅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夫這樣盯著一個女人看,她放下餐具看著陸夜白:“夜白,我吃好了!”
“哦!吃好了,我們走吧!”
陸夜白戀戀不舍的站起來,目光看了一眼唐晚,發(fā)現(xiàn)唐晚也跟著站起來,見唐晚站起來,白荷也站起來,四人竟然一起離開了。
見唐晚跟著離開,陸夜白以為唐晚是放不下自己,這心里又是高興又是難過。
要不是喬心悅在旁,要不是他和唐晚的關(guān)系不能讓厲司承知道,他早就過去和她說話了。
他心里認定是唐晚是在跟著他,到達停車場的時候特意放慢腳步,“哎呀,我東西忘記在餐廳了。”
“是嗎?”喬心悅疑惑的看他一眼。“我在這里等你,你回去取。”
“好!”陸夜白馬上轉(zhuǎn)身,他只是故意找借口,想看看唐晚是不是會跟過來。
就算唐晚不跟過來,他也可以給唐晚打電話解釋一下。
唐晚面無表情的上車,她早就把陸夜白那副表情收于眼底,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她看著旁邊的白荷:“荷姐,你不是想知道上次是誰把我們趕出醫(yī)院的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是誰?”
“就是這位陸先生的女友。”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待會告訴你,現(xiàn)在你下車返回酒店,記得進入酒店十分鐘后報警,說車撞了。”
“你這是搞什么鬼?”白荷一臉疑惑。
“你按照我的話辦就是,回去后咱們再詳細的說。”
“好!”白荷拉開車門下車。
陸夜白返回酒店取東西喬心悅并未在意,不過當(dāng)看到那個戴著大墨鏡的性感美女也跟著返回酒店后,她這心里咯噔一聲。
難道他們一前一后進入酒店是有預(yù)謀的?
她妒火一下子上來了,馬上拉開車門下車想跟上去看個究竟。
剛走了幾步,聽見后面?zhèn)鱽砥嚢l(fā)動的聲音,跟著就是“嘭”的一聲。
喬心悅轉(zhuǎn)過頭一看,瞪大了眼睛,那個穿衛(wèi)衣的女子竟然倒車撞上了他們的車。
陸夜白這車是名車,好幾百萬買的,這被撞了一下心疼死喬心悅了。
她本來是怒氣沖沖的想跟上去捉奸的,現(xiàn)在好了,捉奸免了,所有的怒火都被轉(zhuǎn)移了,這個女人和那個性感女人是一伙的,只要抓住她個女人可勁的鬧就行了。
喬心悅轉(zhuǎn)過身來惡狠狠的沖過去,對著唐晚就開始罵:“你瞎眼了嗎?怎么倒的車?看看我的車!都被撞成什么樣了?”
“對不起!對不起!”唐晚一疊連聲的道歉。“我會賠償你的!”
“你賠得起嗎?”喬心悅冷笑。
唐晚今天是和白荷一起出來的,開的是白荷的車,白荷那車不過十多萬,喬心悅哪里看得上眼。
“怎么賠不起?我買了保險的,我報警等保險公司來看現(xiàn)場。”
“買保險,看你那窮酸樣子能買多少錢的保險?我這車可是幾百萬買的。”
“幾百萬很了不起嗎?”唐晚冷笑一聲,“我還有張無限透支的卡呢,你這車我可以送你幾輛的。”
“呵呵,吹牛也不打草稿,就你這窮酸樣,賣身也不值一張無限透支的卡!”
唐晚本來就是故意撞車讓喬心悅罵她的,當(dāng)下冷笑一聲,“你狗眼看人低,怎么就知道我賠不起?”
“你……你他媽的做錯事還有理了?”喬心悅沒有想到唐晚會懟她,自從從見不得人的私生女搖身一變成為喬家大小姐,還沒有人敢這樣當(dāng)面罵她。
“我為什么沒有理?不過是撞了你的車,又不是刨了你家的祖墳,撞車有保險公司賠付,你可以打電話報警,你至于這樣滿嘴噴糞?”
這話氣得喬心悅火冒三丈:“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賤人,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賤人你罵誰?”唐晚跟著頂回去,“我好怕哦?你要是不收拾我就是小娘養(yǎng)的!”
“你敢罵我?”
“我罵你怎么了?你看你這副賤相就惡心,不過就是開了一輛土豪車,跟上天了一樣!”
又是罵她小娘養(yǎng)的又是罵她賤相,喬心悅最恨的就是有人提起她的過去,她媽是見不得光的三,她自小就被人罵著小賤人長大的,唐晚這樣說等于是在揭她傷疤。
她哪里能夠忍受,上來對著唐晚就動粗。
唐晚哪里會讓她打,對著喬心悅火力全開,她都是對著喬心悅的身上招呼,喬心悅被她打得哎呀怪叫,拼命的用手去扯唐晚的頭發(fā),還抓她。
唐晚手上被她抓了幾下,她用力對準(zhǔn)喬心悅的下體惡狠狠的一腳,喬心悅被她踢了滾在地上發(fā)出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