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著厲司承看向蕭長昆:“老七,給韓建軍打一個電話,告訴他,他的寶貝兒子現(xiàn)在呆在醫(yī)院病房里守著一個女人,特別告訴他,守著的是誰。”
“大哥,你這樣對唐小姐不好吧?要是韓建軍對唐小姐再下手……”
“他敢!老子的女人也輪得到他動手,讓他把他的寶貝兒子叫回去就好了。”
“知道了!”蕭長昆還擔(dān)心厲司承對唐晚不利,現(xiàn)在看大哥的樣子,早就是妒火沖天,哪里舍得對唐晚不利。
心里暗笑,走到旁邊拿起電話給韓建軍打了電話。
半小時后韓程宇的電話響了,接通是傭人的聲音:“三少,老爺發(fā)病了,你趕快回來!”
“什么?”聽說父親發(fā)病韓程宇一下子跳起來,“趕快送醫(yī)院!”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呢,你趕快過來吧!”
韓建軍生病可不是小事情,韓程宇不敢耽擱急匆匆的站起來,“我爸生病了,我回去看看,如果厲司承來找你麻煩,記得給我打電話。”
韓程宇前腳一走,厲司承慢悠悠的踱進了唐晚的病房。
看見厲司承白荷一下子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厲總!”
“出去!”厲司承吐出兩個字。
白荷看厲司承的臉色不好看,知道他肯定是為了陸思雨的事情出頭來了,她擔(dān)心唐晚,馬上開口:“厲總今天的事情和晚晚沒有關(guān)系,打人的是我,你有什么火都沖著我來!”
“呵呵!不錯!夠義氣!放心,該是你的責(zé)任少不了!現(xiàn)在你給我滾出去!”
白荷哪里肯走,只是低著頭站在病房里不動,厲司承冷笑一聲:“怎么?要我讓人請你出去?”
這話的警告意味很濃,厲司承可不是旁人,唐晚開口:“荷姐,你先出去吧!”
白荷點了下頭,想著唐晚和厲司承拿著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也不會為難唐晚,于是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
她沒有敢走遠,就站在門口,心里尋思要是厲司承對唐晚不利她馬上打電話給韓程宇。
白荷在擔(dān)心唐晚,唐晚擔(dān)心的卻是她,厲司承剛剛這話說得奇怪,他不會對白荷下手吧?
她心里想著厲司承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哭啊?你怎么不哭了?”
唐晚垂者頭,一聲不吭,厲司承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不是和韓程宇沒有關(guān)系的嗎?今天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唐晚還是不說話,厲司承怒了:“你啞巴了?我在問你話你沒有聽見?”
“在今天之前本來是沒有關(guān)系的,不過現(xiàn)在有關(guān)系了!”唐晚看著厲司承的眼睛平靜的回答。
“什么?”厲司承手底下一下子用力。“什么關(guān)系,你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了?”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唐晚也來氣了,“我不告訴你!”
“你說不說?”厲司承瞪著唐晚。
“我不說,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唐晚也瞪著他。
厲司承肺都要炸了,臉上寒涼一片:“攀上高枝了,底氣硬了?”
“隨便你怎么說。”
“我最后問你一句,你和韓程宇有沒有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唐晚冷笑。
“你他媽的找死!”唐晚這話聽在厲司承耳朵里無疑是在承認(rèn)她和韓程宇有關(guān)系。
厲司承一把放開唐晚的下巴,一腳踢在病床上,他用力太大,床腿一下子被他踢折了。
唐晚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外面的白荷聽見里面的動靜馬上拿起手機,旁邊伸出一只手快速的把她手機給奪了過去。
白荷轉(zhuǎn)過頭,看見蕭長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嚇一大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七……七爺!”
蕭長昆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盯著白荷看,蕭長昆煞氣太重,白荷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病房內(nèi),唐晚從床上滾下來,她的手上還掛著點滴,針頭一下子被扯出去,手上的血一下子涌出來了。
厲司承一把撈起她,惡狠狠的看著唐晚:“我再問你一遍,你和韓程宇有沒有上床!”
唐晚瞪著他只是不說話,厲司承手一下子掐上唐晚的脖子:“你他媽的啞巴了,說呀!”
“上了又怎么樣?”唐晚輕蔑的反問。
話音落下厲司承惡狠狠的掐了上去,唐晚用力掙扎,哪里能掙脫,厲司承雙眼通紅,如同修羅般恐怖,他無法想象唐晚和韓程宇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
她是他的女人,這輩子只能是他的人,別的男人碰了她,她的下場只有一個。
唐晚的脖子被他掐得死死的,完全沒有力氣呼吸,空氣越來越稀薄,厲司承的臉也越來越模糊。
門一下子被從外面推開了,蕭長昆一下子沖了進來用力扒開厲司承的手:“大哥,你在干什么?”
唐晚被扔在了地上,總算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她劇烈的咳嗽著,厲司承被蕭長昆推到一邊,他神色還是那樣的恐怖,一雙眸子陰沉沉的看著唐晚。
蕭長昆轉(zhuǎn)頭看著唐晚:“你還好吧?”
“沒有死。”唐晚虛弱的回答。
“大哥,你這是何苦?”蕭長昆瞪著厲司承。
厲司承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唐晚看,眼睛血紅,唐晚虛弱的坐在地上,也盯著他看。
兩人對視了一會,厲司承掏出手機:“派幾個人到醫(yī)院來,把白荷給我送到場子里去,找人輪了她!”
“你干什么?”唐晚本來坐在地上的,一下子站起來。
厲司承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唐晚,唐晚沙啞著嗓子,“你還是不是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
“干你何事?”
“厲司承,你王八蛋!”她氣得發(fā)抖。
厲司承對著唐晚微微一笑,那笑容不達眼底,寒涼得讓唐晚心驚,她咬牙:“你要有種就沖我來,有本事你殺了我!”
“我殺你干什么?殺你這樣的女人臟了我的手!”
“你是什么干凈貨色?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呵呵!我不干凈!我他媽再不干凈也比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強!”
“大哥,你冷靜!”蕭長昆在旁勸。
“老七,你他媽的滾一邊去,這里沒有你的事情。”
“大哥。你這樣生氣也于事無補,有什么話和唐小姐好好的說,用不著發(fā)這么大的火。”
“好好的說?說什么?這個惡心的女人都給我戴了綠帽子了,我他媽的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蕭長昆看向唐晚,滿臉的震驚。
唐晚一言不發(fā),繼續(xù)坐在地上,蕭長昆是不相信唐晚會做傻事的,她那么聰明,自己是什么身份會不清楚,這個時候去招惹韓程宇以厲司承的性格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他干咳一聲:“唐小姐,你是故意氣大哥的吧?”
唐晚不說話,只是坐著一動不動,蕭長昆嘆口氣:“你趕快和大哥解釋清楚啊?”
唐晚還是不動,蕭長昆苦笑轉(zhuǎn)向厲司承:“大哥,唐小姐什么人你不清楚啊?她怎么可能會和韓程宇有關(guān)系,只是湊巧遇到了而已,大家都是熟人,吃頓飯沒有什么的。”
只是吃頓飯的事情嗎?剛剛這個女人可是伏在韓程宇懷里好長時間,韓程宇也把她寶貝得緊。
當(dāng)初韓程宇和陸思雨相戀的時候被自己撬了墻角,也沒有看見韓程宇和自己對著干,可是為了唐晚他竟然針鋒相對,說他們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厲司承是死也不相信。
“大哥,地上那么冷,你就讓唐小姐起來吧?她還生著病呢!”
“干我何事?”厲司承冷冷的目光掃向蕭長昆,他的目光太過凌厲,蕭長昆一時間不做聲了。
病房內(nèi)陷入寂靜中,過了好一會,走廊上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唐晚下意識的看向門口,只見白荷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臉上帶了慌張的神色。
她跑到唐晚旁邊伸手去扶唐晚,唐晚剛剛站起來,門口馬上進來幾個壯漢。
看見那幾個陌生的壯漢,唐晚心里咯噔一聲,這是厲司承的人到了嗎?
唐晚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她以為厲司承只是嚇嚇?biāo)瑳]有想到他竟然動真格的了。
白荷緊緊的抓住唐晚的手,幾個壯漢進來對厲司承和蕭長昆恭敬的打了招呼,直奔白荷而來。
“你們放開我!”白荷拼命的掙扎,緊緊的抓住唐晚的手,幾個壯漢用力掰開白荷的手拖住她就往外走。
她不敢再和厲司承懟下去,趕緊出聲哀求:“放了荷姐!求你了!”
“唐晚,你現(xiàn)在求我不覺得晚了嗎?”厲司承冷笑一聲:“你記住,白荷變成這樣都是你的功勞,是你害的她!”
“不!不是那樣!”唐晚踉踉蹌蹌的上前攔住厲司承,卻被他一把推開了。“滾開,惡心的女人!”
“我剛剛是氣你的,我和韓程宇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厲司承一下子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著唐晚,臉上的表情喜怒難辨,聲音也沒有絲毫的感情:“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唐晚雞啄米似的點頭。
“那就更要懲罰了,我生平最恨撒謊欺騙我的人,無論你是出于何種原因,都不可以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