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小李愣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陳東可不就是姓陳嗎?難怪東哥整天待在警局還能成為陳氏的項目經理,原來他就是那個公司未來的太子爺呀。
小李瞬間想到了自己的那個表姐,她要是知道陳氏公司的下一任接班人就在自己身邊,肯定會欣喜若狂。
默默的把名片收進自己的懷里,小李點了點頭,說道“東哥,我都明白了,等到了時間我就會按照你的吩咐前往北海俱樂部,記住要和許維這一邊兒同一時間進行活動,尤其要觀察里面的異常狀況,不要漏下里面的每一個人的神情和動作。”
小李笑嘻嘻的說道:“我辦事兒東哥就放心吧,你看我什么時候把事情搞砸過。”
正如同小李所說的那樣,別看他向來藏不話,又快人快語,沒有眼色,但從來都沒有辦砸過任何交到他手中的事情,恰恰相反的是,所有別人考慮不到的細節,他作為一個新人卻總是能敏銳的覺察到。
這也是為什么陳東明知道小李有這么一個缺點,卻還是讓江海把小李調過來。
吩咐完自己心中的另一個計劃之后,陳東便開始攔車。
小李轉過身準備返回警局,一轉頭卻發現陳東坐進了出租車里,他趕忙跑了過來追問道:“東哥,你要去哪里?不跟我回去嗎?下午或者晚上你不是還要跟著許維隊長行動嗎?”
陳東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去醫院里看看慕清寒,你回去之后跟許維說一聲”一邊默默地看著陳東的遠去。
直到出租車在他的視線里越走越遠,小李拍腦袋自言自語道:“說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去看看慕隊,算了,還是先回去吧。”
司機師傅從陳東的嘴里得到確切的地址之后,不到15分鐘的時間就將他送到了那所醫院。
陳東下車之后快步走進病房,可是到了302病房之后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不僅僅如此,陳東敏銳的注意到放到床頭柜上的鮮花已經凋零了。
他趕緊又跑了出去,在走廊里剛好遇到了一個護士,他干脆拉住那個護士詢問道:“請問慕清寒患者我記得是302病房,可是為什么我沒有在病房里找到他呢?難道他已經恢復了意識,出去了嗎?”
慕清寒?小護士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是那位患者吧,就是遭遇了車禍的那個?”
陳東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請問他現在在哪里?”
小護士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她嘆息了一聲說道:“你說的這個病人病情惡化了,被轉入了重癥監護室中,不過你又是誰呢?”
“我是他的同事,也是一名刑警”陳東一邊說著,一邊又把江海的警官證拿了出來。亮到了護士的眼皮子底下。
慕清寒所在的醫院本來就屬于許市警局的附屬醫院,一看到陳東居然是刑警,小護士的兩只眼睛亮晶晶的上下打量著陳東,就好像在看什么珍寶一樣。
這目光讓陳東渾身的不自在:“你怎么了?”
陳東有些納悶的問道。
小護士的嘴角咧的大大的,喜笑顏開地說道:“沒什么,沒什么,既然你是來看慕清寒的,那就跟我來吧,這位患者剛好有我和許醫生負責,你想進入重癥監護室探望他的話必須有我或者許醫生親自領你進去,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聽到小護士的說明之后,陳東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兩個人上了電梯,直接去了第15層。
“就是這里,你自己進去吧”小護士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指紋去開門,但是沒想到她的手剛一推門門就被推開了,臉上頓時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咦?奇怪了,難道我剛才沒有鎖門嗎?”
她忍不住再堆嘴里嘟嘟囔囔的。
這種病房是屬于單人加護的重癥病房,陳東完全不相信小護士會如此的粗心大意
陳東心里卻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安的情緒。他推開小護士迅速跑了進去,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男人,手里握著一個注射器,正要往慕清寒鎖滴注的點滴里面注射東西。
這個男人難道就是那個許醫生?
這也就不奇怪,門為何是開著的了,陳東的神色微微的和緩的一些。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那小護士通過陳東身旁的縫隙看到了那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她滿臉疑惑的問到:“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慕清寒患者的重癥監護室里?”
陳東的先咕咚一下沉到了湖底兒,這個男人居然不是許醫生,他是誰?
那個帶著口罩的男人看到自己被人撞破了,注射器猛的甩了過來。啪的一下踹開窗戶就往下跳。
嚇得小護士尖叫道:“你瘋了嗎?這里可是15樓。”
陳東立馬撲了過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肩膀,沒想到那男人身子往前一傾,兩只胳膊一抖,就將衣服脫了下來。
陳東的五個手指指在他的脖子上劃下了幾道痕跡。
眼看著帶著口罩的男人跳了出去。
陳東馬上將身子趴了出去,這才看到原來這半空中懸著一根繩子,那男子已經順著繩子跳到了16樓的窗戶里。
他伸手去拽那個繩子,果不其然,繩子立馬就斷了,看來不是他同伙兒剪斷的就是這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剪斷的。
來不及說什么,陳東丟下一句:“你看好慕清寒哪里也別去”就跟瘋了一樣向外跑去,到了電梯那里發現全都是等電梯的人,于是立刻又跑向樓梯。
不巧的是,第16樓里來來回回不少都是帶著白大褂和帶著帽子的醫生,他根本就辨認不出到底哪一個才是先前對慕清寒下黑手的人。
只是隱約記得那個人的身高,似乎在一米八五左右,身形壯碩。
但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記得,他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一般。只要看到一個醫生就立刻拉住對方。
連續幾個下來,差點兒被某個醫生叫來得保安拖出去。
沒用的,不知道那個人的面貌根本無法將他揪出來。陳東恨恨的咬了咬牙,只能就此作罷。返回了慕清寒所在的重癥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