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吃完飯以后帶現(xiàn)在又過了幾天,這些天倒是沒有什么案子發(fā)生,也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
陳東每天就是在臥室里面看著一些紀實類的節(jié)目,又或者拿著張民勇送給他的手機玩一玩消消樂放松放松一下心情,現(xiàn)場勘察他和張民勇已經(jīng)去過兩次了,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高速路上的監(jiān)控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車輛。
所以這一方面交給了重案組的第二把交椅江海身上,現(xiàn)場調(diào)查,拍照都丟給了兩個比較可靠的人身上。張明勇家里電路有點短路,正讓維修人員過來了,于是百般無聊的情況下,他直接跑到了陳東住處蹭WIFI,兩個人躺在沙發(fā)上,一個玩著網(wǎng)游,一個玩著消消樂,張民勇的小眼神往陳東身上瞅了一眼:“陳東,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你說,無聊的問題我選擇不回答。”陳東的心思都在手機上,沒有給張民勇投去一秒的視線。
張民勇一看陳東又答應的跡象,于是趕緊趁熱打鐵:“你跟瑾鈺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啊,他都在你這里住了這么多天了。”
陳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有沒有哪里不對勁兒,毫不猶豫的就脫口而出:“什么事情,她過她的,我過我的,偶爾吃個飯一起,有什么問題嗎?”
“那你覺得瑾鈺她怎么樣?”張民勇明顯聽到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但是他總不可能直接問他太露骨的話吧。
“挺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沒可能的沒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喜歡她,你就大膽的去追求吧。人這姑娘確實挺好的,你就別錯過了,要知道......”還沒有等陳東把話說完,張民勇的巴掌就落在了陳東的頭上。
陳東吃痛的捂著頭,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不是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又說錯什么話了,你不是喜歡人家嗎,打我干嘛呀?”
張民勇被他這話氣的不成樣,開口就說到:“我要是喜歡我早就下手了,但是人家比我小了將近十歲,我怎么都下不去手好吧。而且要是讓她爹知道,我就死定了。”
“那你問我這么多干什么,無語。”陳東剛一說完話,張民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陳東見他拿著手機遲遲不接,也就沒有把剛才當一回事兒了,“誰啊?”
“局里打來的電話,我今天還不容易休息,電線短路就算了,現(xiàn)在打電話好過來肯定是叫我回去干活的了。”張民勇雖然說是這么說,但是還是嘆息一聲之后做了一個讓陳東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后自己按了接聽鍵:“喂?”
看著張民勇的表情從煩躁變得十分嚴肅之后,陳東就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等他掛了電話之后,他才開口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是兇手提前出來作案了嗎?”
張民勇?lián)u了搖頭,隨后起身:“不是,局里丟了點東西,局長出差了,我現(xiàn)在要回去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跟你一起去,等我連兩分鐘。”陳東換了身衣服,隨后拿上了手機了鑰匙就跟著張民勇一起下了樓,兩人下車庫開著車就直接往警局里面跑。
等到了警局,兩個人剛進到門口,就聽見了里面的吵雜。兩個人走到內(nèi)廳的時候,局里的警察一見張民勇回來了,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馬上就迎了上去。特別是江海,本來張民勇丟給自己的案子就已經(jīng)夠棘手的了,完全沒有任何突破,現(xiàn)在局子里面又丟東西,只能是吧張民勇叫了回來。
“老大,你可算是回來了。”江海急的已經(jīng)是不行了,趕緊就推著張民勇坐在了位置上,然后深深的一聲嘆息:“局長和領導他們都去出差了,我們已經(jīng)打電話給他了,他讓你來處理,說是我們就是警察,還報警不成嗎?但是監(jiān)控我們都查了,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張民勇填完江海把過程都說了一遍之后,陳東才知道警局里面丟的東西是資料庫的鑰匙,那里面放的都是絕密文檔,一般的人也是很難接近:“就算鑰匙丟了,那換把鎖就行了啊,那里又有人守著,我都覺得警局就應該把鑰匙鎖換成指紋密碼鎖,省的那么多事......”
“這件事情鑰匙真有那么簡單就好了,因為就是那兩個守著資料庫的警察打電話過來通知的,所以我們才去找的鑰匙,果然不見了。那兩個警察也是暈了過去,對發(fā)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所以我們擔心里面會不會有資料丟失。”
江海把困擾他們的問題直接說了出來,確實如果檔案泄露的話,后果也確實是不堪設想的。人民群眾也會質(zhì)疑警局辦事的能力,而且會帶來很多不好的影響。所以他們也得盡快解決現(xiàn)存的這個問題。
“那檔案庫那邊有人核對過了嗎?有沒有丟檔案,你把那兩個警察叫過來,順便拷一份當天警局的監(jiān)控到我們這邊的電腦上來。”張民勇皺著眉頭,這個時候偏偏還是他最冷靜。
陳東坐在一旁,聽著警局的里面的說話聲,又看了看張民勇:“這倒不像是你了。”
“老子能有什么辦法,你想想現(xiàn)在有點行政能力的都不在,就剩我這么一個重案組的隊長,如果我在毛毛躁躁,怎么安撫軍心,你說是不是。”張民勇說這話的時候挨近了陳東一些,聲音也小了不少,這話可不能讓他們聽見了。
張民勇當然知道這些人究竟在擔心些什么,如果找不到那個偷了鑰匙的賊,那么上面肯定就會直接判他們失職,可能都會被懲罰,如果資料要是泄露出去,這里在坐的每一個人估計都要下崗了。
所以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都要有一個像樣的交代。江海已經(jīng)按照張民勇的吩咐去辦事了,陳東看著眼前的人有些苦惱的神色:“凡事做好最壞的打算吧,但是我感覺事情還沒有那么糟。”
張民勇皺眉頭,一副不敢相信這話時從陳東嘴里說出來的:“沒有那么糟?你知不知道如果案件要是暴露在了媒體或是新聞上,平臺市的警局可以被人掀翻了你又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