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的回合!
別提做不做得到,能熊就是有這種自信,話說自己為什么要悲哀到費勁力量去打倒雜魚啊,一開始就瞄準敵人頭領豈不是必勝法!
肯定沒錯的,趁著幾乎大部分雜魚都還被仇恨光環籠罩,一鼓作氣朝昽應張牙舞爪,厄之女干部暫時沒有辦法指揮它們折回,一個光桿司令有什么可怕的!
心描到此結束,能熊帶著充滿感嘆號的覺悟揮舞大斧,唯二擋在前方的雜兵魔物立刻就化作斧下亡魂——至少場面上是這樣的,其實就摔倒了而已。
無論如何直取敵將都是基礎中的基礎,論無雙刷小兵擊破數能刷多少,大概只要勝敗條件不高,足夠割草個大半天,雖然爽但總覺得失去了初心。
“對,我要說的是!……啊,忘臺詞了,好吧,總之!讓我做些主角該做的事情啊!”
能熊扯著嗓子喊了兩句當作壯膽,簡直不明覺厲,更微妙的是他明明在沖鋒,但事實上只是走兩步再換個方向跑一會兒,就類似于中距離反復橫跳的那種場景。
當然也可以謊稱為在尋找厄之女干部的破綻,然后決定真正從哪個位置發動進攻。
不過同道中人應該看得出來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畢竟對手是個擁有驚人胸圍的S型御姐,絲毫情緒波動沒有、二話不說提起武器就砸那絕逼是G○Y。
所以熊大叔姑且可以代表大多數雄性,看似氣勢洶洶,實則猶猶豫豫,純屬有心殺敵、卻無力抵抗眼前的誘惑——我就是饞她身子怎么啦!是人都會有生理本能的好嗎!
“如此這般,熊一邊狡辯著一邊做著無可名狀的事情。”
突然,背后一只冒著滔天黑氣的手緊緊抓住了能熊的肩膀。
“我才沒有這么說!而且我根本還沒開始行動!你不要誣賴我!”
勉強吐槽了幾句,能熊就發現自己的血條以平均每秒一點的速度在往下掉,他氣憤地大吼了一聲,可惜誰都知道這情況,誰都有錯。
“也罷,燒了這么久才二十點血,當扯平了。”
后面出現的自然是昽應,當他被魔物群而攻之的時候,很快就瞄到了能熊的身影朝著反方向跑,真是沒轍,這種隊友多來幾個絕對會折壽,反正被坑久了慢慢就習慣了,不得不說也是很悲哀的現實。
好在這邊還有挽回的余地,既然秒不到雜兵魔物,那么就把它們吸引到自己不在的位置就好,此類策略大概是行得通的。
所以昽應舍棄了盾牌將之遠遠扔出去,然后就好比跟狗狗玩丟盤子,一大堆魔物就朝那邊狂奔,都快弄不清楚究竟那塊特殊盾牌的仇恨值有多少。
“畢竟是純粹肉坦用的裝備,仇恨自然是越高越好,注入我的怨念后基本上就是現階段最高水平的東西,有了它,單單一個人抵擋百萬大軍都不是事兒。”
“雖然我很想吐槽但還是算了,總之現在你那最高杰作已經廢了。”
昽應以微妙的表情抬起拇指向后面指了指,本來扔出盾牌的距離就談不上很遠,畢竟還得考慮會不會給躲進樹林的露依娜、迅雷增加危險,所以魔物們很快就追上并以有血海深仇般的氣勢撕碎了那塊金屬。
于是問題就來了,現在這堆魔物恢復了理智,又在厄之女干部的命令下反沖回來。
“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還怪我咯?”
昽應不負責任地兩手一攤。
實際上他本人的過錯似乎更多一點。
按照能熊的策略,如果他一個人拖住所有低級魔物,那就可以省去擊倒它們的力氣,利刃要用在正確的地方,比如說等能熊擊倒厄之女干部,失去了大將的魔物們一定會作鳥獸散。
就很迷惑。
“你就這么有自信?好吧,那這次的主角位置就讓給你了。”
“咦,竟然這么好說話?”
“當然了,我也有著絕對的自信,相信著你待會兒肯定會自爆。”
“(中指”
能熊默默豎起了爪子。
反正從開戰到現在就沒什么有實際性質的進展,證明這對搭檔毫無身為主役的自覺,全程負責諧星搞笑,戰斗局勢一拖再拖,已經快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當然,他們畢竟還有著良知,危機時刻再不至于也不會隨便找個地方躺下摸魚,除去動不動就耍笨之外,還是有在為戰局著想的。
就像現在,昽應再次接過能熊遞過來的半個紙箱,貌似幾秒鐘里只能做出這種不像話的道具,正因為低級魔物大軍接近了,所以昽應只能將就著用。
“這種東西都能吸引仇恨,你的怨念究竟是基于什么原理?”
“不,在灌注我的怨念之前,先是得準備幾個引發集體憤怒的素材放進去,比如說回想起被極品現充曬多名女朋友、智障游戲制作人喂shi、辣雞策劃之類的。”
“原來如此。”
昽應表示深有同感,雖然還是不清楚沒啥智商的魔物為何會被引起共鳴。
完全不懂。
砰!
將半個紙箱拆開,昽應在山路中央豎起一道薄弱的防線,但就是這道紙墻,在致命BUG的有益作用下成功阻擋住了低級魔物的沖勢。
-1,-1,-1,-1……
原本不可能這么順利的,大概可以歸功于敵人的素質差以及昽應本身就強悍兩方面,靠著純力量抵擋住大批魔物的沖撞,外加這些雜兵互相踐踏爭功,理論上沒有問題。
不,好像還是有問題。
雖說受到的傷害小到可憐,不過紙板的耐久有著限度,預測再承受攻擊幾分鐘就會碎裂。
“是嗎,上天的暗示,留給熊的時間只有幾分鐘。”
自我解釋地點了點頭,昽應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的作戰。
而能熊還沒覺察到隊友又在想坑人的主意,自顧自加上了主角光環,把大斧扛到肩膀上,這次不再用跑著突擊,而是非常有禮貌地向厄之女干部走去。
“真是群無法理解的家伙,幾乎就是蠻族。不過該結束了,先把那頭熊怪解決掉。”
泛著激烈的波濤,厄之女干部已經不耐煩了,被弱小敵人這么看不起換誰都一樣生氣。
她下一步的對策也很簡單,就是舍棄掉雜兵,然后打出隱藏著的手牌。
duang!
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般,矗立到了能熊的前方。
“什么,這種大塊頭藏在哪里的?!難道又是召喚獸嗎?未免太喜歡這種設定了吧!”
面對意料之外的新敵人,能熊張開嘴巴,滿臉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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