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星不是一直是宗教星球嗎?難道這不是常態(tài)?”陸海開口說道。
安羅爾瞥了陸海一眼,沉默了下來。
空萱莞爾一笑,說道:“是不是死水星最近有什么變化?”
“是的。”安羅爾說道:“美女你的頭腦真聰明,不像有些人總問那么蠢的問題。”
不能忍了!我今天必須砍了你!陸海取出霞光刀。不過空萱對陸海擺了擺手,陸海只得轉(zhuǎn)身看向小灰:“你偷笑什么?看我不砍了你!”說完,陸海就和小灰鬧在了一起。
安羅爾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死水星一直都是一顆宗教星球,而且信奉的一直都是曼斯教。不過原來我們是否信奉曼斯教是我們的自由,沒有人會因此責怪我們什么,更不會有任何性命之憂。而且那個時候曼斯教的教義也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曼斯教主張的是自我救贖,讓我們能夠更快樂的生活下去。”
空萱點了點頭,原來真是如此,之前她就感覺信徒們誦讀的曼斯教經(jīng)文有些怪異。
“那是怎么改變了呢?”
“這個還要從三十年前說起。那一天,我和我的家人正常做完禮拜后準備回家。突然間,我們身后的曼斯教堂的穹頂發(fā)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這些光芒遙射向天際,最終與其他教堂射出的光芒匯集到一起。接著,這些光芒變成了曼斯教的教徽,這一切不論身在何處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來的第二天,我們的教主大人就傳下神諭,說是曼斯神顯靈了,他已經(jīng)得到曼斯神的指令,修改教義!修改禮拜模式、時間等等。我們最初并沒有任何反感,更多的則是興奮!畢竟曼斯教是我們共同的信仰。
我們自愿的去做禮拜,去供奉我們的曼斯神,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卻覺得這一切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我原本還有一個哥哥,他和我一樣,對新修改的曼斯教有些疑惑。那一天,我的哥哥就和神父說起了這些。可是意想不到的是,這名神父當場就讓信徒抓住了我哥哥,然后將他綁在柱子上,讓所有信徒用鞭子抽打,就連我的父母也不例外!我永遠忘不了所有人對我哥哥說的話,那就是‘異端必須鏟除’!”
聽到這里,陸海已經(jīng)停止了和小灰的嬉鬧,他自己也有個妹妹,所以能夠理解安羅爾的心情。不過他不能理解的是,安羅爾的父母竟然也參與其中,是出于自保還是已經(jīng)被洗腦了?
安羅爾悲憤的攥緊了拳頭,他憤恨的控訴著一切,空萱坐在他身旁,聽他說話。不過,他畢竟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而且被稱之為異端所要承受的心里壓力是多么的巨大。沒過多久,安羅爾竟然睡了過去。
“我去,這家伙也真夠心大的,在這里竟然也能睡覺。”陸海吐槽道。
“是我用了一點小手段,剛剛給他的藥丸中就有安眠的成分。”空萱說道。
“額……好吧。安羅爾說的你很聰明,這一點我倒不反對。”陸海果斷的舔了空萱一波。
“嘻嘻。”空萱笑道:“那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陸海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死水星上發(fā)生的一切確實很詭異,他們所說的神跡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人早就著手布局,只要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不難。”
空萱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如果有源武匠參與其中,只要雕紋和材料齊全,絕對可以在教堂的隱蔽處留下機關(guān),到時候只要觸發(fā)就可以了。
“這么說來,我們應(yīng)該去教堂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陸海說道。
“恩,就這么辦。那這個安羅爾怎么辦?”空萱說道。
“就讓他自生自滅吧,看他就不順眼。”陸海說道。
空萱抿嘴一笑,然后拍了拍陸海的肩膀,說道:“我的陸海小哥哥最棒了,不管哪方面都是。”
我擦嘞,你個小娘子竟然調(diào)@戲我,這我能忍嗎?
正當陸海擼胳膊挽袖子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很不解風情的響聲傳來。
“恩?安羅爾的源能通訊器?這家伙就算是睡著了也這么討人厭!”陸海說著,走到安羅爾的身旁。
“你說聯(lián)系安羅爾的是什么人?”空萱說道。
陸海一下子就明白了空萱的意思,是啊,安羅爾在其他人眼里可是實實在在的“異端”,那么能主動和他聯(lián)系的人,或許也可能是……
想到這里,陸海不由得接通了對方的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