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插時新的楊柳簪子,還描了眉涂了胭脂的容長臉姑娘不屑道,
“傻了你,涂脂抹粉的和自己長的那哪能一樣,圖要是涂的鉛粉一眼就看出來了好嗎?”
容長臉姑娘就差翻白眼了,
“而且哪有這么白的鉛粉給她涂,長安我還沒有見過有能把鉛粉提的這么白的胭脂坊。”
“就算是有,你見學堂里哪個同窗上了妝面有這么白的,誰涂了鉛粉之后臉還能這么白里透紅?她連手和耳朵脖子都是白的,誰還能鉛粉涂全身是怎么的,不怕蹭得衣衫領子都白了嗎?”
男學子們的欣賞大多是透著些臉紅的,言語也少,還要拐著彎贊嘆江若弗才學來言談她,但姑娘們卻是格外熱衷,談論起來也比男子要大膽些,
“那傳言當真不是虛的,內史大人的千金們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容貌出眾。”
“本來以為江蘭潛已經算好看的了,每次說起江氏漂亮的女兒,總有她,還有江抱荷和江茉引,沒有一個是生得不美的。”
“原來內史大人家的姑娘,沒有最美,只有更美。”
“我一直就看不慣江紫,之前知道有人在騎射這一項上打敗了江紫,而且還讓江紫輸的很慘,當真是大快人心,現如今瞧見了這讓江紫一敗涂地連學都不敢來上的人,我還真是說不出的心里痛快!”
“江紫也不拿面鏡子照照自己,誰都敢去比,真以為自己在學堂里和女子比騎射無敵了,上次我輸給她還不是因為她是中大夫家的女兒,我家礙于面子,怕得罪了鐘大夫,讓我讓著她。她還真以為自己是靠實力奪得秋獵的機會的?”
“江紫不僅是騎射比不上人家,人品也比不上人家,當時在靶場上還想射花人家的臉,這長相就更不說了,不然江紫也不會瘋到要射若弗姐姐的臉,江紫也不看看,就她那張驢臉,也配跟內史千金比?”
幾個對江紫一向有意見的姑娘抱團,絲毫不掩蓋自己話語里面的嘲諷之意,還笑出了聲。
“別說是江紫了,江朱聽說也不敢來上學了。”
“什么啊,江朱那是被嚇到了,但江紫恐怕是頭皮禿了,日日頭皮和太陽借光,急等著頭發長出來了才敢來上學呢。”
幾人哈哈大笑。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自己不僅僅頭發禿了,還人品有缺,還讓所有人都看見了她出陰招,躲著不敢來上學,生怕別人戳穿她那偽善清高的面孔。”
“江紫這一次估計去不了秋獵了吧,那這秋獵的人選不就空下來了?”
“我也想爭一爭呢,沒了江紫這個攔路虎真是大快人心。”
“怎么之前在家宴的時候好像沒有見過內史大人有什么很寵愛的小女兒啊。如果之前我們就在家宴見過江若弗,那不可能會忘記啊。”
“這么說起來好像是,不過去年的家宴我沒去,會不會是江若弗和小時候的樣子差別有點大,所以我們都沒記住她?”
“可能是江大人心疼自己的小女兒,不讓她到家宴上亂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