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柔的“病情”被控制住后,南宮玄算賬來了。
他讓人將沈易落綁在了房間的柱子上,親手揮動著鞭子,將她打的遍體鱗傷。
“沈易落,你這個賤婦,本王早就告訴過你,柔兒是本王此生最愛的人,你還敢害她?本王打死你!”
“不是舍不得血嗎?本王偏要讓你流血!”
“你還敢污蔑柔兒沒有病?柔兒有沒有病本王能不知道?當(dāng)年本王身中劇毒,千里迢迢到你們藥王谷去求藥,可你們藥王谷說什么不救皇室之人,眼睜睜的看著本王在外面等死,若非偶爾心善,救了本王,本王早就死了,柔兒就是為了給本王試毒才身子不好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沈易落睜開了眼睛,盯著南宮玄:“你確定……救你的人……是……柳柔嗎?”
她的聲音已經(jīng)很微弱了,幾乎聽不清,但南宮玄是練武之人,還是馬上就聽到了。
“當(dāng)然確定。”南宮玄毫不猶豫的道:“不是柔兒救了本王,難不成是你這毒婦救了本王嗎?”
“呵……誰知道呢。”沈易落諷笑了一聲,暈死了過去……
從這一日開始,沈易落就一直被綁在柱子上,早晨的時候,南宮玄會過來,親手割了她的手腕,放一碗血。
白日里,沈易落受失血、挨餓以及莫九千用毒折磨她的痛苦,到了晚上,還要被迫聽莫九千和柳柔再內(nèi)室的床榻上滾來滾去的各種淫、聲、浪、語!
剛開始,她憤恨,她恨,她不甘心……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悲鳴、痛苦、絕望……直到麻木。
南宮玄第十二次放她的血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飄了起來,要不是還被鐵鏈子綁在柱子上,或許就直接倒在地上死去了。
她問南宮玄:“你……會后悔嗎?”
“不會!”南宮玄冷硬的回答:“本王絕不會后悔。”
“若是……我……死了呢?”
南宮玄:“你這種毒婦,早就該下地獄了!”
“好,我……知……知道了……”
翌日早上,莫九千和柳柔站在了奄奄一息的沈易落面前。
“我以前聽谷里的老人說,你的名字取自“雨送黃昏花沈易落”,真是一個傷感的名字呢。”柳柔一副“惋惜”的模樣,假惺惺的說:“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過這最后一次放血了,有件事,我覺得我還是仁慈一些,告訴你吧。”
“你知道之前你放的那些血都被我和九千做什么了嗎?”
“是做毒藥了呢!藥王用了那么多金貴的東西將你養(yǎng)出了一身的奇血,可這奇血啊,也是奇毒,再加上九千制出來的毒,自然是天下無解,便是藥王,中了此毒,也只能等死。”
“哈哈哈,你知道當(dāng)你的母親知道送她下地獄的毒藥竟然是來自女兒的血的時候,她有多痛苦嗎?哈哈哈哈……”
“你……你們……對……藥王谷……做了……什么?”沈易落猛地抬起頭,聲音沙啞而虛弱的問。
“自然是毀了整個藥王谷啊!”莫九千陰毒的笑起來:“這可是我接手毒王谷后,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
柳柔說:“藥王谷一百三十七條人命呢,全都死在用你的血制成的毒藥之下,那七竅流血,全身腐臭的場面,真是……太好看了呢!”
“對了,這毒藥,還是你心心念念的玄哥哥帶著人親自投到流向你們藥王谷的那條小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