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宋省城一事處理完畢,雖然沒有從獨眼中年人身上得到要想的答案。
但,南門城離他不遠了。
只要蘭家亡了,幕后的黑手還能藏到什么時候?
不論是與古楓的情義,還是這其中隱藏的秘密。
他終究,要一探究竟!
……
次日,
帝世天拒絕萬家的盛情,與唐通三人啟程回松山。
至于關(guān)亭松,便去宋王城跟他父親回合了。
只等帝世天他日蒞臨南門城,關(guān)家之眾會盡數(shù)到位。
飛機上。
唐通撤了撤嘴,“以前沒去他地不知道也就算了,現(xiàn)在經(jīng)過萬宋省城這么一下,南境的風(fēng)氣確實不怎么樣。”
“南境?”
“何止南境啊。”
“這九萬里河山,有多少豪門世家,能夠做到正視自我?”
一旁正在翻閱雜志的帝世天,不由得想起了種種經(jīng)歷。
一個人的出生,往往能決定很多東西。
如,張家張?zhí)旌#?
再如,幕家幕靈?
又或者是近期的,宋家宋偉?
這些人,從始至終都不曾有人惹過他們,但在他們的眼中,看不到半點對錯。
他們從出生起,所做的一切都在被無止境的包容。
才以至于,一個念頭,一個突來的興致,就將他人的生死,冷眼扼殺。
且,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您,這么做值得嗎?”唐通鼓足膽子,問出了這個問題。
“值得?”
“我所做的事,一直都是順從本心。”
“我們兵者,有責(zé)任將這些黑暗,全都抵擋在百姓眼前。”
帝世天眉頭微抬,手中的動作也是止住。
“我……”
唐通臉色一變,想說什么卻被帝世天直接打斷了,“行了,我知道你沒別的意思,這個話題到此結(jié)束。”
言罷,繼續(xù)翻閱起雜志。
這時,一位空姐扭動著妙曼的身子,走了過來客氣的附身道:“幾位先生,需要喝點什么嗎?”
“嗯…”
“如果是飲料的話,我想還是算了吧,我家先生喝不慣。”
唐通微微一笑,意識身邊的帝世天。
聞言,空姐一雙閃亮的眼睛,不由得打量起帝世天來。
雖然他只是隨意的翻閱著雜志,但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氣質(zhì)。
那種境界,你要細心去感受,才能真正有所體會。
只此一眼,空姐便被深深吸引住了。
“你好,還在聽嗎?”
唐通笑了,提醒一句。
“哦!”
“我們有咖啡和牛奶的,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去拿。”
空姐這才主意到自己失態(tài)了,此刻緩過神來小臉?biāo)查g就紅了。
“我喝咖啡,謝謝!”
帝世天點了點頭,這幾天睡眠欠缺,喝杯咖啡提神貌似也不錯。
“好的,您稍等。”
她身材很好,相貌也屬頂尖,當(dāng)她端著三杯咖啡走過來的時候,中間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人突然伸手拍在了她的臀部。
“彈性不錯。”
“啊!”
空姐嚇的驚叫一聲,盤子中的咖啡也是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撒了一些。
“鬼叫什么?!這咖啡,我要了!”
肥胖男人,也就是解章勇站起身來,一雙充滿欲望的雙眼,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掃視起來。
呼!
礙于禮貌和素質(zhì),空姐只是忍住羞怒道:“不好意思先生,這是另外幾位先生先要的,如果您需要的話,等我送過去之后,再給您送。”
“什么?!”
聽到這句話,解章勇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他不屑道:“我什么身份,其他人又是什么身份?”
“不怕告訴你,你們這航空公司的高層,我可是熟的很,你這個服務(wù)態(tài)度,讓人很失望啊。”
這……
故意刁難?
聞言,空姐臉色忍不住慘白幾分,只好小聲道:“再怎么樣也總得分個先來后到吧?”
“先來后到?”
“我說小妞,是你沒聽明白,還是我說的不夠明白?!”
“就算是你們領(lǐng)導(dǎo)來了,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候著。”
說著,他走進兩步,笑呵呵的道:“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陪我一次,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如何?”
從始至終,目的只有這一個。
見色起意。
空姐忍不住退后兩步,道:“先生,還請您自重。”
“嗯?”
“意思是,拒絕?”
肥胖男人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空姐在他再三強調(diào)的情況下,還敢拒絕。
“抱歉。”
空姐搖了搖頭,然后準備離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肥胖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臭婊子,竟敢拒絕老子?”
砰!
盤子,摔碎了。
這里的動靜,也讓其他乘客都抬頭觀望,好奇心爆棚。
“看!看什么看?”
肥胖男人大喝一聲,神色極為高傲。
對此,眾人都只好紛紛縮回頭,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嘛,畢竟這胖子穿著不菲,坐飛機都帶隨身帶著保鏢,想來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引火上身。
“哼!”
見狀,解章勇不屑的冷哼一聲:“不識趣的狗東西!老子這兩天正好憋著火,最好不要自尋滅亡!”
“跟了我,生活多姿多彩,再也不需要在這做低三下四的活了,你憑什么拒絕老子?!”
就在空姐準備喊空警的時候,坐在不遠處的帝世天緩緩合上雜志,冷聲道:“太吵了!!”
唰!
他的話,不僅讓解章勇臉色一變,其他人也是投過目光。
這是,打算強出頭了?
“來,站出來讓老子瞧瞧,是哪家的野狗不知死活,敢打攪你爺爺?shù)暮檬拢 苯庹掠率謬虖埖暮鹊馈?
唐通聞聲剛準備起身,一旁的雷狂卻先一步站了起來。
而后,兩米高的身軀瞬息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你,說誰是野狗?”
猝不及防間,解章勇被嚇的退后的兩步,但緊跟著則是勃然大怒,“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不怕告訴你!老子是前宋家集團的高層!這次是回松山探親的,得罪了我,你們一個個全都別想好!”
“哦?”
雷狂一笑:“我記得,宋家貌似亡了吧?”
“呵…”
“宋家是亡了,但老子的妹夫,可是松山元家的人。”
“我奉勸你跪下磕頭道歉,不然打斷你的狗腿泄恨!”
解章勇昂頭,身后的保鏢這時也站起了身。
“這……”
“松山元家?”
“那可是不得了的豪門啊,沒想到這人來頭這么大。”
“是啊,這小伙子今天恐怕要吃虧了。”
“……”
聞言,其他乘客都是震驚不已,就連空姐的小臉也是變的慘白,顯然對松山元家有一定的了解。
“松山元家?”
“那你又知道,你剛剛冒犯的人是誰?”
雷狂冷笑一聲,其后自顧自的抽出一雙手套戴上。
“跟你這種垃圾坐在一起的,無非就是一個未見世面的賤民罷了,莫非,還有通天的身份不成?”
話罷,十分不屑的大笑了起來。
“他叫帝世天!”
眾人:……
一瞬間的愣神過后,眾人再也忍不住的倒吸涼氣,驚的不知所措。
這尼瑪,三城之王帝世天?!
噔噔噔!
而解章勇,聽到這個名號的瞬間,肥胖的身軀連連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汗毛都被嚇的豎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的知曉,帝世天這三個字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三城之王?
呵呵,跟滅了宋家的事比起來,一個三城之王的名頭算得了什么?
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元家。
張了張嘴,正想跪地求饒時,雷狂卻已經(jīng)來到了他面前,然后在所有人驚疑的目光下,緩緩帶上一雙潔白的手套,“現(xiàn)在,記住了?”
問言,解章勇渾身一抖,下意識的猛點頭。
“有何感想?”
解章勇:……
眾人:……
“留他一命吧,別讓畜生的死相影響了諸位的心情。”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眾人:……
我的媽,這家伙剛剛不會真打算殺了解章勇吧?!
雷狂動作一頓,點頭道:“明白。”
完后,手起掌落。
啪!
啪!
啪!
……
一連將他的嘴角抽爛,雷狂才就此作罷,然后褪下染血的手套,道:“算你運氣好,回家記得燒香。”
接著,對一旁發(fā)愣的空姐微微笑道:“麻煩再拿三杯咖啡,先生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