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源田一族,相比合田家族的沉重氣氛,源田一族則要輕松的多了。
此刻的源田隼斗,正拿著手機觀看媒體的報道,以及民眾的評論和反應(yīng)力度,“不錯,不錯,就按照這個方向走,你們執(zhí)法部要和兵部配合好,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那么就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差錯了。”
源田隼斗說著,將手機還給了身后的福良祐太。
而這個執(zhí)法部的部長,還是一如既往的點頭哈腰,態(tài)度無比恭敬,“您放心,不會有半點差錯。而且,現(xiàn)在這件事的結(jié)果已經(jīng)率先在民眾心里發(fā)了芽,就算后續(xù)有什么變故,也影響不大。”
源田隼斗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旋即。
他又是想起什么似的,“那個婦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沒有!
聞聲,源田隼斗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他沉思半天,才說道:“那這事就有點奇怪了,你再派人試著接觸一下那個,那個人叫什么?”
“石原太郎?”福良祐太試探性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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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人我雖然沒見過,但幾件事下來給我的感覺和千守拓也完全不一樣,那個婦人帶著孩子,不可能人間蒸發(fā),搞不好這件事就有人在其中搞鬼!痹刺秭蓝氛f道。
這話。
福良祐太聽的有點不太明白,“您是懷疑,石原太郎其實找到那個婦人了,但卻私自藏起來了?”
“那也不對啊,石原太郎沒有這么做的必要啊。”
哪知,源田隼斗卻是笑著反問一句,“你可以肯定他完全不會這么做嗎?”
福良祐太一愣,旋即搖了搖頭。
“就是嘛,人的心思是最難摸透的,而凡事也不能光看表面,你之前不是提過,這個石原太郎到天亮還沒找到人,而最后卻只是派了個小嘍啰去合田一族匯報消息,自己卻躲了起來嗎?”
“之前他拒絕見你們的人,我也以為他對合田一族忠心不二,但仔細(xì)想想,他對合田一族的態(tài)度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搞不好這就是個有想法的人!
“那個婦人,無論是對合田一族而言,還是對我們而言,都比較的重要,誰能保證他不會起別的心思?簡單點來說,他有沒有可能不想給合田一族跑腿,而是想成為桌上吃飯的人?你覺得呢?”
源田隼斗并不知道帝世天已經(jīng)來了亞東,更不知道市川美玲在帝世天的手中,卻能夠結(jié)合市川美玲到現(xiàn)在還杳無音信的情況,連石原太郎這個山口組織的人都懷疑,可見他的心思有多么的細(xì)膩。
聽到這些。
福良祐太也覺得有道理,畢竟人心的復(fù)雜程度誰也說不準(zhǔn),但他還是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以石原太郎的身板,玩不好是要粉身碎骨的,僅僅是為了從他們雙方交換些好處,不值得冒這么大險。
不過,雖然心中這樣想,但他還是沒有去反駁源田隼斗的話,而是順勢問道:“那您覺得,如果市川美玲真的在石原太郎手中藏著,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好辦!
源田隼斗一笑,“如果人真的在他的手中,那么他肯定會向合田一族提要求,他們那邊談攏了,人就會被交到合田一族,只要人一出現(xiàn),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手段多極端,造成的影響多大,人都不能活!”
“反正,事后都可以把她的死推到山口組織身上。”
“當(dāng)然,如果石原太郎想貨比三家,你們也可以讓他權(quán)衡權(quán)衡,可以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給他一些好處把人要過來,如果他不答應(yīng)那也不用勉強,就按我前面說的辦,麻煩點就麻煩點吧!
福良祐太點頭。
有句話,福良祐太其實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但他思索半晌,還是決定說出來,“那如果,人不在石原太郎手中呢?”
聞言。
源田隼斗的表情瞬間凝固,但下一秒又不屑的笑了起來,“不在他手上,那人就是掉下水道,或者跳河里自殺了!
總歸一句話。
人,要不在石原太郎手中,要不已經(jīng)死在了沒人知道的地方,絕無其他可能,對這一點,可見源田隼都有多么的自信。
福良祐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只能把自己的一些不成熟猜測歸根于是想多了。
“爺爺!”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名牌,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興高采烈的沖著源田隼斗喊了一聲,來人名叫源田龍俊,是源田隼斗二兒子家的孩子,源田龍戰(zhàn),源田龍野二人的堂兄弟。
看著自己孫子過來,源田隼斗高興的應(yīng)了聲,然后對福良祐太吩咐道:“通知一下櫻花組和首相府,晚上我請合田一族的人吃飯,請他們務(wù)必到場!
福良祐太聞聲離去,和剛剛走近的源田龍俊擦身而過。
源田龍俊見對方招呼都沒向他打,頓時拉下了臉,“什么玩意?”
見狀。
源田隼斗不由得搖了搖頭,但表面還是笑呵呵的問道:“龍俊,你找爺爺什么事啊?”
這時,源田龍俊又徹底變的一副模樣,抱著源田隼斗的胳膊嘻哈道:“爺爺,你給我些錢唄?今天龍奇回來,我替他接風(fēng),另外晚上井武皇子有個宴會,我得去!
“行,我一會讓你父親給你。”源田隼斗溺愛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謝謝爺爺,那我先走了!卞X到手之后,源田龍俊就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意思了。
對此。
源田隼斗也是什么都沒有說。
其實,作為源田一族的公子,手上是根本就不會缺錢花的,但這個源田龍俊,卻因為不上進(jìn),被斷了糧。從父母那里要不到錢,就只能從源田隼斗這里要了。
換作以前,源田隼斗根本就懶得搭理他,但現(xiàn)在他最喜愛的兩個孫子,源田龍野,源田龍戰(zhàn)先后死在了大華,又有誰懂源田隼斗心里的痛?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源田隼斗對剩下的這個孫子,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
至于先前源田龍俊提到的源田龍奇,卻是他二兒子的私生子,母親沒有名分,一直沒有被接回家族。但經(jīng)過了大兒子源田康太和兩個孫子的死亡之后,源田隼斗的心也逐漸松動了。
看著興高采烈離開的源田龍俊,源田隼斗忍不住嘆息一聲,硬生生將眼眶內(nèi)的淚花憋了回去。
經(jīng)歷了太多子孫的離別,源田隼斗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的溺愛能讓還在的子孫有一天能懂,能發(fā)自內(nèi)心的來陪陪自己,而不是有事就來找自己,沒事就見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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