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程和簡長晴都有心要阻止傅知著。
但擋不住他要惹是生非的心。
“當然是心甘情愿給你移植的人,好像叫鞠姿。”傅知著一點都不拐彎抹角,直接把眾人想要隱瞞的事給捅出來。
薛靜臉上的血色剎那間褪了干凈,顫抖著聲音問傅知著,“你說是誰?誰給我移植的?”
“鞠姿,你的女兒,親生女兒。”傅知著再次強調。
‘噗——’
薛靜吐出一口鮮血,讓傅錦程和簡長晴都嚇了一大跳。
兩人都跑到薛靜身邊,焦急的查看她的情況。
簡長晴按響呼救鈴,大聲的叫醫(yī)生。
護士站聽到她的呼救,沒幾秒就趕到了病房。
看到薛靜的情況,跑著去叫的醫(yī)生。
“這就是你的目的,現(xiàn)在你滿意了?”簡長晴憤恨的瞪著傅知著,他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知足。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沒做,只是回答了幾句話,怎么怪起我來了?”傅知著面露無辜,“你也沒事先提醒我,不能說鞠姿的事啊。”
偷換概念一流。
簡長晴不聽他的辯解,她有眼睛,能看清真相。
“鞠姿的事,是誰告訴你的?”簡長晴問他。
傅知著仿佛就等著她問,“是誰,你心里不是有數(shù)嗎?”
簡長晴聽了他的回答之后,卻是笑了。
“看來不是我想的那個人了。”
傅知著蹙眉,“你怎么就確定?”
“如果真的是他,你就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了,而且我相信不是他。”簡長晴非常肯定。
傅知著不信,“差點就被繞進去了,你要是真的不信,那你也就不會開口問這個問題。”
她的信任并不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堅信不疑。
簡長晴并不因為他的質疑而有任何激憤的一面。
“隨便你怎么說吧,你又不了解我。”
傅知著擰著眉,偏就沒辦法找出任何話來反駁。
也在這時,寧以修走了進來,他看到傅知著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站到簡長晴的身邊。
“你真的不了解她。”寧以修對傅知著說道。
傅知著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你們這是又和好如初了?”傅知著不樂見其成,但也在意料之內。
寧以修之于簡長晴來說,就是一個隨時能策反的對象。
“看來是我枉做了一回小人了。”傅知著不甚在意的笑笑,對于眼前的昔日隊友倒戈相向毫無怨言。
“本來人生就是這樣,沒有永遠的盟友,只有短暫的利益,不過我仍然歡迎你,我的朋友,以后有需要了,隨時找我。”傅知著依舊不放棄。
“不用了,我現(xiàn)在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家人的事,再大也不該讓外人來插手。”寧以修嘲諷了回去。
傅知著不生氣,只是嘴里念叨著那句‘一家人’,以前讓寧以修如此痛苦的事情,現(xiàn)在反而成為了一種支柱。
這種轉變讓他覺得很是有趣。
只是不知道將來的某一天,寧以修會不會后悔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說一家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