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沉夫妻,話最多的無疑就是舒芬了,只是這個時候,她反倒沒有搶在傅沉面前開口。
“這是自然。”傅沉沒有太大的波動,在他的臉上,表情從容且平穩(wěn),看上去和平時無異,老實無害。
但他的表現(xiàn),還是惹來了傅錦程的側(cè)目,好像這一夜之間,傅沉就生出了鋒芒,雖然極為內(nèi)斂,但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那細(xì)微的改變。
于是傅錦程在傅沉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傅錦程的打量探究并沒有隱藏,甚至說是極為暴露,傅沉又怎么會察覺不出來,即便是最為不敏銳的薛靜,也看到了傅錦程打量的目光。
薛靜忐忑的等著傅錦程的結(jié)論,到底是沉浮多年的人,都已經(jīng)是人精了,她看著傅沉是挺老實的,沒有什么二心,只是越老實的人,在背后捅的刀越痛越深。
可薛靜不知道的是,傅老夫人已經(jīng)在傅錦程選擇她的時候,放棄了傅錦程,從而選擇了傅沉。
“錦程……”見傅錦程遲遲不說話,薛靜不由輕喚了他一聲。
傅錦程沒有走神,在薛靜喊了他這一聲之后,他這才從傅沉身上撤回自己的視線。
而這個時候,舒芬開口了,“靜姐,剛才我聽你說,有個晚霜挺好用的,我最近正好皮膚有點干,想換一個用用,不如你帶我去看看?”
舒芬哪是真的想看什么晚霜,不過是適時的給出這兩個明顯有話要談的獨處機(jī)會。
從接到薛靜的電話起,舒芬就知道今晚這晚飯只怕吃得不會那么舒心。
薛靜愣了一下,她看了看傅沉,又看了看傅錦程,她猶豫的道,“可是我還有些話沒和傅沉……”
“你們?nèi)グ,我和傅沉聊聊!备靛\程直接替薛靜應(yīng)承了下來。
有了傅錦程的話,薛靜即便心里仍然是有些不愿意,也不得不照著他的話去做,要知道她可是很想留下來,聽一聽他們都聊了什么,特別是傅沉都說了什么,有什么話,是她不能聽到的。
即便薛靜想了這么多,最后還是和舒芬一同離開了。
少了兩個女人,傅錦程身上緊繃著的那根弦這才稍稍松懈了一些。
“讓你為難了!备靛\程頗有些無奈。
傅沉搖搖頭,“沒有!
從傅沉臉上的表情卻是看不出任何不耐的情緒,如此能自控自己情緒的人,何嘗做不了大事,該說傅老夫人眼光毒辣,找了這么一個人來取代自己嗎。
“內(nèi)人并不通實事,她聽到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自亂了陣腳,她并沒有他意!备靛\程為今天的失利而致歉。
“我明白的!备党粱氐,只是他又接著說了一句,“昨夜我見過傅老夫人了!
這一句話,讓傅錦程的背部頓時繃直,他緊盯著傅沉,等待他接下來說的話。
“老夫人有意培養(yǎng)我,我必不會讓老夫人失望,請老夫人放心!备党翛]有說的太明,卻已經(jīng)足夠的表達(dá)了他的意思。
傅錦程如何不知,又怎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