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簡長晴說的話,寧以修也對外面等著的段先生起了疑心。
“這家醫(yī)院就是江城最好的醫(yī)院,你在這安心休養(yǎng)就行!睂幰孕廾碱^緊皺,“也可能是我消息不靈通,并沒有聽到有私開的醫(yī)院,專攻婦幼這一塊的醫(yī)生。”
“我就知道他居心不良,學(xué)長,我不想再見他,你替我回了他吧,讓他回去,再給我換一個病房!彪m然換病房可能阻止不了段知著出現(xiàn)在她面前,畢竟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段知著就來了。
“好!睂幰孕迲(yīng)承了下來,他想了想又掏出自己的手機(jī),“不如我的手機(jī)你先用著,要是有什么問題,及時聯(lián)系!
寧以修的手機(jī)并沒有設(shè)置密碼,這個手機(jī)也是他回國之后新買的,裝著是國內(nèi)的號碼,他身上還有另一只手機(jī),是國外的號碼,他回國沒多久。
將手機(jī)給了簡長晴之后,他還在手機(jī)里輸了自己的號碼進(jìn)去。
“你先休息吧,我去讓他離開,待會再來看你!睂幰孕拚f完,就出病房了。
段知著一直都等在病房外,見寧以修出來,他又要往病房里面去。
“段先生,長晴要休息了,她讓我來和你說,請你回去,她不方便送了。”寧以修說話還是很委婉的。
可在委婉,意思還是不變,段知著挑眉望向面前的人,“是嗎?那我去給她個招呼就走!
說著,他還是向病房里走。
然而寧以修卻守在門口不讓,“段先生又何必呢。”
明知道簡長晴不歡迎他,他還要硬闖。
“我想這是私事,寧醫(yī)生不會懂的,我和長晴,并不是她所說的那么簡單的關(guān)系,只是她生了我的氣,在和我鬧別扭!
然而寧以修不為所動,“不管關(guān)系如何,我想一位紳士是不該在外這么詆毀一個女士的名聲,長晴是我的學(xué)妹,我相信她的品格,不會如段先生說的這般!
寧以修沒有忘記簡長晴手上的無名指還戴著一枚戒指,他什么都沒問,可不代表他不知道,簡長晴肚子里還有孩子,說明她是有丈夫的,而眼前這位段先生,顯然不是簡長晴的丈夫,而他在他面前說的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并不是真正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真正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在外如此詆毀自己喜歡人的名聲,說出讓人誤解的話。
寧以修的食古不化,讓段知著再次不快。
“看來寧醫(yī)生是不怎么了解女人了,她們使起小性子來,都是一樣,嘴上硬氣,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她們都是想著怎么去討好,去哄她們,對與錯,對她們來說并不重要!倍沃桓鼻閳隼鲜值目谖窃谙?qū)幰孕迋鞯朗軜I(yè)。
然而寧以修對他的話卻只是笑笑,并不發(fā)表自己任何看法。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段先生,請回吧!睂幰孕藿又馈
段知著眼睛微瞇,一再被人拒絕,女人也就算了,但是男人在他面前擺出這副姿態(tài),這無異于是一種挑釁。
兩人面對面對峙著,段知著漸漸收起臉上的表情,變得陰冷。
寧以修看似溫煦,卻也有著自己的原則。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一觸即發(fā)。
而就在這時,一個拳頭,直接朝著段知著的臉上砸去。
寧以修驚愕的朝著突然沖過來的行兇者看去,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去攔人,還是參與到其中。
段知著當(dāng)即就被打倒在地,但是段知著也不是好惹的,被打了一拳,立馬起身準(zhǔn)備反擊。
兩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一時之間,竟是不相上下。
這個結(jié)果也讓傅念琛大感意外,不過他很快釋然了,專心投身于和段知著的互毆當(dāng)中去。
傅念琛是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而段知著是野路子,他的動作步伐都不如傅念琛有路數(shù),但是段知著這個人招式狠辣,他的目標(biāo)就是把人打爬下,除此之外,他說明都不管不顧,只求穩(wěn)準(zhǔn)狠,是一點(diǎn)花招都沒有。
“呵,手腳挺靈活的!备的铊】闯鰜砹,段知著并不如他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這般斯文爾雅,相反他這層表皮之下是食人的豺狼,要是小看了他,起碼要被他狠狠的咬下皮肉,深可見骨。
不過最后自然還是傅念琛技高一籌,段知著被他死死的壓制住。
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在一旁干看著的寧以修走了過來。
“念琛!
傅念琛這個時候才有余心去注意周遭的環(huán)境。
“以修?”傅念琛尋著聲音找了過去,看到寧以修之后也很驚訝,“你什么時候回國的?也不和我說一聲!
“才回國沒多久,打算這段時間忙完了再去找你的,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睂幰孕逈]想到兩人會以這樣的方式相遇。
“你先等我一下,我有點(diǎn)事要處理!备的铊〔辉俸退。
寧以修表示理解,默默的退到了一邊,等著他處理完自己的事,而傅念琛和段知著打完之后,還死死的壓著他,這一幕在寧以修看來,好像不存在一樣,也沒想著去叫人,又或者讓傅念琛停手。
“說,人在哪?”傅念琛逼問著段知著。
段知著哼笑了一聲,什么話都不說。
“我問你人在哪!”說著傅念琛又是朝著段知著狠狠的打了一拳,本就青紅交錯的臉上,又添了一道痕跡。
段知著臉上帶著血跡,扭過頭去看他,“你何必明知故問呢?”
傅念琛不懂他說的話,“說人話!
段知著朝著他身后的寧以修看了一眼,嗤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我問你,簡長晴人呢!你把她弄哪去了!”傅念琛陰森的朝段知著質(zhì)問著,大有失控的趨勢。
一旁站著的寧以修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因?yàn)楦的铊〉脑挘惨驗(yàn)楹嗛L晴的名字,他朝著傅念琛的手看去,果然在傅念琛的無名指上同樣也看到了和簡長晴相似的戒指,原來簡長晴的丈夫,是傅念琛!
段知著一直不回答傅念琛,傅念琛怒從心起,對著段知著一頓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