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涵被簡長晴看得心里發毛,她蜷縮了一下,很是無辜的問道,“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磕氵@樣讓我感到很害怕。”
顏若涵嘴里說著害怕,臉上也露出害怕的表情,還向著后退了退,試圖能離簡長晴遠點。
看著滿臉都寫著害怕的人,簡長晴卻心里發毛,滿是寒意。
“我讓你害怕?”簡長晴反問著,“顏若涵,你嘴里有一句是真話嗎?”
顏若涵蜷縮著,她將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我錯了,我錯怪你了,我不知道腦子怎么就一熱,誤會了你,你怪我也是應該的,你今天要對我做任何事,我都沒有怨言!
顏若涵不再害怕了,而是露出視死如歸的姿態,仰著脖子,擺出了仍有簡長晴施為的姿勢。
簡長晴卻沒有上前一步,她仍是靜靜的看著顏若涵,沒有任何動作,雖然她現在內心已經驚濤駭浪。
等了半天,顏若涵都沒有等來簡長晴的動作,她緩緩的睜開眼,切切的看向簡長晴。
“你是不是原諒我了?”顏若涵小聲問道,“你那么善良,心那么軟,最后還是會原諒我的吧!
簡長晴聽著顏若涵的話,不由想起何律師也曾和她說過的,他說她最大的優點就是心善,最大的卻點也是心善,她的心腸軟,很容易就成為了別人謀劃的弱點,顯然她的心軟也被顏若涵察覺到了。
“我是心軟,但是我不是傻子,任由你擺布設計的傻子!焙嗛L晴很是憤恨,憤恨別人拿她的心軟當成一種利器來刺傷對付她,難道心軟就真的那么一無是處,非要逼得一個人鐵石心腸不可才能茍活于世,如魚得水嗎?
簡長晴不知道這種活法是否是最適合生存的,她只知道,這樣活,她會不開心。
“你怎么了,長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不高興了,你愿意和我說說我嗎?我愿意聽你說這些!鳖伻艉o張的擔心著簡長晴耳朵情況,不知道她為什么就對自己發難。
“既然你想聽,那好,我就和你說說!焙嗛L晴找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顏若涵的面前,坐了下來。
“從前有個農夫,在冬天的時候,路過一片草地,他看到地上的蛇被凍僵了,奄奄一息,他看它可憐,想著萬物皆有生命,就心軟將蛇放入了自己的懷中,為它趨冷,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了蛇,讓蛇度過了寒冬,可是蛇蘇醒之后,一點都不感激農夫,還咬了他一口!焙嗛L晴把農夫與蛇的故事說了一遍。
顏若涵一臉茫然,“我們不是要說你的事嗎?你怎么說起了農夫與蛇的故事了,這故事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還有什么好說的?”
簡長晴看著顏若涵茫然無知的樣子,冷然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故事后面的意義嗎?”
顏若涵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呢,不如,長晴你告訴我吧,我實在是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