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簡長晴無論如何都無法發(fā)想象這話從莫紹川嘴里說出來,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經(jīng)是幫忙了,只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簡長晴聽了他的話之后反露防備之色,莫紹川看到也只當是沒看到。
“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不需要。”簡長晴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莫紹川的主動幫忙,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她都不可能接受他所謂的幫忙。
“先別急著拒絕,不如你先聽聽我的條件?”莫紹川不急不忙的道。
簡長晴是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在他身上,可是他像塊狗皮膏藥,非要貼上來,擺脫不掉。
“你別在放心思在傅念琛身上了,他就算有心幫你,也未必有那個力了。”莫紹川的語氣中帶出明顯的愉悅,是對于簡長晴的困境,也是對于傅念琛的有心無力。
要是沒了傅家在背后做支撐,他傅念琛又算什么。
莫紹川不知道為什么傅家要對簡氏趕盡殺絕,但這是遲早的事,傅家什么門第家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簡長晴。
而傅家之所以對簡長晴出手,也正說明她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威脅。
“我不放心思在他身上,難道還要放心思在你身上嗎?”簡長晴實在看不慣莫紹川那幸災(zāi)樂禍的作態(tài),“你拿什么和他比,你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他。”
被如此折損,再好脾氣的男人都會發(fā)火,何況莫紹川還不是胸襟寬廣的人,他沉下臉,想起那日傅念琛護著她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莫紹川胸口就燃燒著一腔怒火。
“呵,我不是來和你吵的,簡長晴,我是來幫你的,你又何必激怒我,將我拒之門外呢。”莫紹川壓下那股憤怒,平復(fù)翻涌的情緒,用著盡可能的平和語調(diào)和簡長晴斡旋。
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她句句都往莫紹川心窩上戳,可他還是忍了下來,這讓簡長晴更是警鈴大響,不知道他寓意何為,必定所謀更大。
這一次,簡長晴沒有再厲聲拒絕,而是等著看他要玩什么把戲,她心里有了數(shù),也好想出法子來應(yīng)對。
她的這份沉默,在莫紹川看來就是一種默認,“只要你離開傅念琛,從此以后和他劃清界限,再不往來,我不僅能幫你度過這次的危機,還能讓簡氏蒸蒸日上,就算簡氏里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我也能一并幫你去除。”
這可謂是把簡長晴所立志追求的事全都籠統(tǒng)在內(nèi)了,這話但凡是換任何一個人來說,她都會心動,全天下唯有他莫紹川不行。
“就這個?”簡長晴嗤笑,“要是你把莫氏拱手送來,我或許還能考慮考慮。”
莫紹川狠狠擰緊了眉。
“怎么舍不得了?”簡長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的答案,要是莫紹川真的答應(yīng)下來,那才叫奇怪。
然而——
“可以。”莫紹川卻一口應(yīng)下,“只要你嫁給我。”
這下,簡長晴是真的驚了,她望著莫紹川,竟是有些恍然,這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她出現(xiàn)了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