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一場后,簡長晴明顯感覺到了工作量縮減打扮,最直觀的就是她桌面上擺放著的文件從堆積成山到眼前的屈指可數(shù)。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事出突然,不過好在有昨夜傅念琛言傳身教,她受益良多,效果簡直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好得不得了。
以往總是要很晚才能處理掉公事下班,今天效率就出來了,簡長晴準時準點就下班了。
收拾好東西,簡長晴就要離開,一個內(nèi)線從秘書室打了進來。
“簡董,紀舟經(jīng)理想要見您。”
簡長晴眸光閃了閃,應(yīng)道,“叫他進來吧。”
沒多久,紀舟就走了進來。
簡長晴看到他都有些腦袋大,她不懷疑他對公司的忠誠度,但是他未免伸手太長,總是指手畫腳,想要教她該怎么做,她不想傷了這些老員工的感情,可是長此以往,實在令人心累。
“紀叔,你有什么事嗎?”簡長晴對著來人問道。
紀舟快步走了過去,“你要開除余海森?”
“我想你誤會了,不是我想要開除他,是他自己主動遞了辭呈給我,態(tài)度堅決,想到他為公司勞苦這么多年,我只能如他所愿。”簡長晴極為惋惜道。
“你怎么能讓他走呢!你不能啊!”紀舟連忙道,“這簡氏的項目大部分都是他在負責,他一走,那簡氏不就危險了!”
紀舟是真急啊,臉都漲得通紅,他一直觀望著上公司的動靜,就等著簡長晴吃了大虧,他好找過去,和她好好說上一番道理,再出面從中調(diào)停,可沒想到,他等了半天就等到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
紀舟忍不住帶出了幾分真實想法在自己臉上,他在責怪簡長晴,怪她沒有遠見,怪她無知,放走了一個對公司來說極其重要的人。
簡長晴眼沒瞎,她將紀舟那些表露出來的情緒看在眼里,只要一有事態(tài)發(fā)生,紀舟永遠都是找到她,指責她,從無例外。
“可他執(zhí)意要走,我也沒有辦法。”簡長晴不想和紀舟鬧的太僵,沒有說的太破,只是紀舟顯然不領(lǐng)情,他大聲道,“怎么沒有辦法,你求他留下來,他肯定會留的。”
這話一出,簡長晴的臉色當即就不好了,余海森策劃了這一切,她還得求著他留在簡氏?
“紀經(jīng)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簡長晴聲音微冷,再不復往日的和善。
如此明顯的差異,從紀叔到紀經(jīng)理,紀舟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看著眼前的簡長晴,她面色沉沉,眉目疏冷,帶著一股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壓迫感十足,看著這樣的她,不禁在心里打了個冷顫。
“我完全是為了公司著想,沒有半點私心,要是簡小姐你放不下身份姿態(tài),我可以代勞,哪怕是跪在他面前求他回來,我也愿意。”紀舟急切的表明自己的立場,他不圖名不圖利,只要簡氏能蒸蒸日上就好,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簡長晴怒極反笑,該說他愚忠好還是說他沒腦子,難怪爸爸把他放在后勤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