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一聲令下,從門外紛紛走入了各重要部門的分經理,當即將這些在座的副職替代掉。
“王經理,你已被免職了。”一個精干的年輕人走到了王堅的面前,一臉惋惜的道。
王堅不由苦笑一聲,這個結果在他決定跟隨趙德坤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不是登青云便是入地獄,而現在趙玉冰可以說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敗局已定。
所有跟隨著趙德坤的人們都被趕出了座位,他們雖然還在辦公室中,卻一個個如站針氈。
趙德坤也知輸給了自己的侄女,但他的心中并不服氣,還在聲嘶力竭的發出了抗議:“你們這是違反公司法的,我還是副總!趙玉冰,你抓住了我什么證據將我免職?如果你拿不出來的話,你便是虛張聲勢,我要上告!”
“林副總,給趙德坤證據看看,免得他直到現在依然還心存幻想!”趙玉冰不屑一顧。
自己曾經念舊情對這位叔父記往不咎,但他不但不感恩圖報,反而心存毒計,要不是漢南正好歸來的話,自己便要身陷囹圄了。
好歹毒的詭計,簡直無人可以進行破解,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有一個世界上最好的丈夫,所以你即使是算得再巧妙也沒有用!
林珂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眾多人的目光不但盯看著桌子上的資料,也注意到了她。
趙玉冰可是準備讓她來頂替趙德坤的,沒有在這么多支持她的部下中挑,而選中了這個清婉的年輕女子,她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了。
其中年齡稍長的人突然發現這個年輕女人有些面熟,猛的,有人不由得驚呼了起來:“是你,林總!”
在臨海這么大的城市中,林總的稱呼是只屬于一個人的,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林珂!東關公司的前總裁,可東關公司在臨海所擁有的身份地位并不亞于思南公司,她怎么會過來甘愿當趙玉冰的副手?
這位林總裁雖然已經離開了東關公司,但她在東關公司的威望依然是一呼眾應無人可及,她要回到東關公司的話,恐怕現任總裁徐麟都要退位相讓,她真要掌權自然東關公司是首選,有必要來到思南公司來相助趙玉冰嗎,這讓眾人都覺難以置信。
難道,這林珂是同名同姓,并非東關公司的創業老總?
怎么可能?這容貌可以作假,氣質是作不了假的,這種嫻靜中帶有決斷自信的氣質沒有居高臨下的經歷那是說什么也裝不出來的!
林珂微笑道:“沒想到我離開臨海有半年之久,居然還有人認識我。不錯,我便是原東關公司的總裁林珂,現在應趙總邀請就任思南公司副總。今后,還請諸位多加關照!”
這里面所說的“諸位”當然是有限定的,比如趙德坤等人就不在其中了。
一個能正常思維的人都知道,趙玉冰現在正處于峰口浪尖,在這種時候就任她的老總并不意味著青云直上,一帆風順,而是有著相當大的風險。
為什么在這一時候,林珂會跑到趙玉冰手下屈任副總,有這個必要嗎?
趙德坤不由震驚的看著林珂,口中喃喃的道:“瘋了,真的是瘋了!”
林珂目光冷冷的盯著趙德坤道:“在我看來,只怕有些人才是真的瘋了!為了嘗嘗總裁的座位,他可以什么要臉的事情都做出來,在他的日眼中,哪管你是我的侄女還是別的親人,對不起長兄有什么關系,心中只有他自己!”
趙德坤怒道:“林珂,你這是在污蔑我!”
林珂淡淡一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家都可以看看,趙德坤與伊賀椿之間簽訂的協議便可以真相大白了。”
此時,在潔白的墻上出現了一份合同,隨著越來越清晰的合同內容呈現在眾人面前,這讓在場的眾人神色各異。
其實,那些跟趙德坤的人完全清楚這合同中都寫了一些什么,寫的正是趙德坤借助伊賀椿的力量來奪取思南公司的權利,包括了利用那兩片化工地達到構陷趙玉冰的目的都列列在目!
問題是,這么秘密的合同,為什么趙玉冰也能得到?
趙德坤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這不是復印件,而是親筆件,是誰出賣了自己?
猛的,在趙德坤的心中掠過了一個人的名字,只是他仍然不敢相信,出賣他的竟然是這個女人。
此時,好象是聽到了他的心聲,從大門外緩步走進了一個身材依然苗條,臉上卻已揮不去歲月所留下痕跡,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來,趙德坤見到她的時候不由驚呼一聲:“唐莉,果然是你?”
唐莉,趙德坤當副總時的秘書,也可以說是情人。
這件事,在整個公司中幾乎人所共知,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趙德坤不由出離得憤怒了起來,別人出賣他他都可以接受,但是唐莉竟然也會出賣他,他感到這是難以容忍的!
“唐莉,你居然敢出賣我,你這個婊子養的!”趙德坤不由失去了控制,當即跳了起來,向著唐莉就沖了過去。
趙玉冰早有所料,她將手一拍,從房間外沖進幾個保安,當即就將趙德坤按住。
唐莉紋絲不動,她輕蔑的看了趙德坤一眼:“原本我對你還有幾分愧疚之情,而現在一點都沒有了,也讓我更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趙德坤咬牙切齒的叫道:“唐莉,趙玉冰給了你多大的好處,為什么你要投到她一面,為什么你要出賣我?”
唐莉淡淡的說:“讓我跳出這個泥淖,從此遠走高飛。”
趙德坤冷笑道:“只怕你并沒有說完吧,是不是還給了你一大筆錢?”
唐莉搖頭道:“你這種人的頭腦中只有利益和利益之間的交換,而沒有別的,在你眼中只有金錢!趙總的確給了我一個承諾,她答應讓我去一個能夠平靜生活的地方,僅此而已。”
趙德坤不由愣住了:“可是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