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南沒有辦法,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內(nèi)褲,再不脫的話,內(nèi)褲也得沾濕了,他打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打濕擰干給夏雨擦起了臉了,就在這時,夏雨卻又是一口,吐了出來,這次陳漢南躲得快,夏雨卻是吐了自己一身。
我的天哪,到底能不能喝,不能喝還喝這么多,陳漢南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洗干凈了毛巾,為夏雨擦了起來。
這時,夏雨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的濕了,上面全部是她的嘔吐物,陳漢南猶豫了起來,這可怎么辦?順著夏雨的衣領(lǐng),陳漢南可以一眼看到她高聳的事業(yè)線。
陳漢南再次把頭扭了過去,非禮無視啊,非禮無視,我只是想把這些嘔吐物擦干凈而已,陳漢南一邊想著,一邊把擰得差不多半干的濕毛巾放到了夏雨的胸前擦拭了起來,夏雨那團柔軟隨著毛巾的擦拭動了起來。
陳漢南努力克制著自己,扭著頭不往那里看,卻是把更多沾在衣服外面的嘔吐物擦拭到了夏雨的衣服里面。
此時,他也發(fā)覺了這樣的辦法不行,他坐到了床邊,這可怎么辦?上次就是因為幫趙玉冰擦拭了出酒后的嘔吐物,讓她愛上了自己。
這一次難道要故事重演,只是換了一個女主角而已,陳漢南有些難不定主意,這夏雨可是趙玉冰的好姐妹啊。
坐著會著,陳漢南感到了一絲涼意,他站了起來,不管那么多了,再這樣下去,夏雨非得病了不可。
他轉(zhuǎn)過了身,一邊口中默默念著非禮無視,一邊脫掉了夏雨的上衣,在脫掉了夏雨的衫衣后,他的血脈噴張了,雪白一樣的皮膚,那堅挺的柔軟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手抖了起來,他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扭過了頭去,再次用毛巾為夏雨擦拭起了身子,手指無意中幾次觸碰到那如同凝脂一樣的皮膚,這可真是一種煎熬啊。
此時的陳漢南已是面紅耳赤,他轉(zhuǎn)了過身來,匆匆地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大部分的嘔吐物已經(jīng)擦拭干凈,而還有一部分卻被擦拭進了胸罩內(nèi),而且更加地向里深入了。
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地步,不如好人做到底,他輕輕地把夏雨的身子抬了起來,手伸到了她的背后,解開了他胸罩的扣子。
當他拿掉胸罩時,那兩團柔軟如同兩只雪白雪白的兔子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陳漢南直接看傻了,眼睛仿佛焊到了那里一樣,一動不動。
嘔吐物的酸腐味道又傳進了陳漢南的鼻子里,他順著夏雨的上體向下看去,明白了過來,她的褲子上也沾滿了嘔吐物。
反正已經(jīng)脫掉了上衣,好人做到底吧,陳漢南站了起來,解開了夏雨的腰帶,拉開了她的褲子拉鏈,輕輕地拽著她的兩個褲角,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夏雨只穿著一條單褲,兩條雪白直挺的大腿露了出來,陳漢南再次血脈噴張了,他急忙地閉上了眼睛,再閉上眼睛只見,卻是看到了夏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那三角地帶上只覆蓋著一層近乎透明的絲質(zhì)面料蕾絲內(nèi)褲,透過內(nèi)褲,陳漢南甚至看到了那他不應(yīng)該看到的地方。
陳漢南的手已經(jīng)抖動的不能聽自己的使喚了,他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這里了。
此時,夏雨卻是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冷”,這一聲讓陳漢南猛地回過了味來,他急忙把被子拽了過來,蓋到了夏雨的身上,關(guān)上燈后,關(guān)上了房門。
坐到了外間,陳漢南卻是酒已經(jīng)醒了一大半了,卻是睡意全無,他從衣柜里找出了一件睡衣穿到了身上,渾身的燥熱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
他走到了陽臺上,打開了窗戶,瞬間冷風(fēng)就吹了起來,他打了一個冷顫,頭腦也跟著漸漸地冷卻了下來。
他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看起來窗外的臨海市,臨海市的夜晚雖然沒有紐約那么熱鬧,卻也是霓虹閃爍,在市中心區(qū)域也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街道上依然穿梭著車輛,仿佛不知道夜已深了一樣,遠處的港口碼頭,不停地響起漁船的汽笛聲,閃爍著成片的燈火。
陳漢南回憶著今晚發(fā)生的這一切,心中感慨不已,那五個朝鮮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那個金成相又是什么來頭?晚上和毒龍的晚餐又會發(fā)生怎么的故事?這一個個的問題纏繞在了他的心頭,讓他的思緒怎么也平靜不下來,看著遠方海平面上出現(xiàn)的一抹魚肚白,他知道天光就要大亮了。
無處可去的陳漢南躺在了床上睡著了。
在睡夢中,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與無數(shù)的妖魔鬼怪打在了一起,一個又一個的妖怪被他打在了地上。
就在他得意在仰天大笑時,一條美女蛇卻是從黑暗中突然跳了出來,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他能感覺到毒蛇的三個毒牙已經(jīng)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耳朵,毒液正在順著血管流向他的心臟,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喘不上來氣了。
“啊”陳漢南一聲大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雙杏眼圓翻,一對柳眉倒豎,正在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而自己的耳朵正被一只蔥白一樣白嫩的手用力地拽著。
“松手,你在干什么?”陳漢南的眼睛終于對焦了,恍惚的人影變得清晰了起來,是夏雨,夏雨穿著一件女式睡衣正在用力地拽著自己的耳朵。
“哎呀,疼死我了,你快松手!夏雨!”陳漢南明白一定是夏雨起來后,看到自己赤裸上身,來找自己算賬了。
“說,你昨晚對我做什么了!”夏雨的聲音氣極敗壞,她的臉上卻是帶著嬌羞,滿臉地通紅,她一邊說一邊使勁地拽著。
“夏雨,你聽我說,我什么也沒有做!”陳漢南一邊說著,一邊試圖讓身體坐起來,他這一動,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卻是掉到了地上,他只穿著一條三角內(nèi)褲,結(jié)實健美的身材暴露在了夏雨的面前,也暴露在了趙玉冰的面前,趙玉冰遠遠地用手端著下巴正在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被子掉下的一瞬間,三個人都呆住了,夏雨和趙玉冰兩個美女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很快又扭過了臉去,臉上更加地通紅嬌羞。
“你個流氓,快把被子蓋上!”夏雨一邊說著,一邊又繼續(xù)使勁拽著陳漢南的耳朵。
“你松手,你這個樣子我怎么把被子撿起來!”陳漢南用手去撿被子,卻是疼得又抬起了手。
“不松,你先說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什么了!”夏雨用力跺了跺腳,扭過了頭,卻又紅著臉扭了回去。
“什么也沒有做,你喝多了,吐得到處都是,不信的話,你去看你的衣服!”陳漢南大聲喊了起來。
“這個不用你說,我是問你脫光了我的衣服做了什么?”
“什么也沒有做!”
“那你為什么脫我的衣服!”
“因為你的衣服上全是嘔吐出來的東西!”
“那你為什么要脫我的衣服!”
“我怕凍著你!”
“你撒謊!”
“我騙你不是人!”
“你都看到了什么?”說出了這句話,夏雨的臉更加的紅了,她又用力地跺了跺腳。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陳漢南趁著夏雨不注意,打掉了她的手,訊速地從地面把被子撿了起來,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什么都沒有看到,你怎么給我擦的身子!”夏雨雙手插在腰間,繼續(xù)怒視著陳漢南,可是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憤怒。
“我的爺啊,我扭著臉幫你擦的好不好!你要不要這樣懷疑別人!”陳漢南直視著夏雨,臉卻是突然地紅了起來。
“我當然要懷疑你了,除非你說清楚了!”
“好吧,好吧,我看了,我看了,你的全身我都看了,你要怎么樣吧!”陳漢南實在是不想再這樣交談下去了。
“你,你個流氓,你竟然把我的身子全看了!”說著話,夏雨拿起了一個枕頭沖著陳漢南砸去,枕頭飛了出去,她又胡亂揮舞著粉拳在陳漢南的身上不停地砸了起來。
陳漢南實在是不想在這樣下去,他一下抓住了夏雨的雙手,“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jīng)看了,你說怎么辦吧?!”
“你竟敢吼我,你看了我的身子,你還吼我!要不我去死,要不你娶了我!“夏雨此刻卻是大聲地哭了起來,梨花帶雨。
“你要是看得上我,我就娶了你,你自己想清楚吧!“說著話,陳漢南松開了夏雨的手,掀起了被子,當著兩個美女的面穿上了睡衣,徑直走進了洗手間,關(guān)上了門。
夏雨還在哭著,趙玉冰卻是走到了她的身旁,遞給了好紙巾,“好了,大龍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是那樣的人,他昨晚一定會有所動作,還等著你早上起來罵他啊,好了,別哭了,姐姐給你們倆個去買衣服去!”
“他明明看了我,卻不承認,我當然冤枉了“夏雨此刻卻是像極了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委屈地撲進了趙玉冰的懷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對周大龍有意思,既然這樣,就好好地與他相處,你這個樣子,人家當然不愿意啦,好了啊,好了啊,小雨,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那你叫他出來吧,你給我們買衣服,衣服全都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