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兒,你的那些乖孫子們都掛掉了,你不傷心啊?”林達調笑起了采兒。
采兒看著監控畫面,“我才不呢,他們一點也不乖,讓我打一頓多好,唉,現在我這奶奶也當不成了,哼!”采兒又噘起了嘴巴。
“沒事,后面還有四十多個孫子呢,有你當奶奶的機會。”陳漢南走了進來。
“老大,你看,艾波利塔諾一定會瘋了的,一天之內,一個表弟現在還在搶救,另一個表弟掛掉了。”林達用手指著監控畫面上冒著煙的車輛。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家最近都要注意些,艾波利塔諾是黑手黨一員悍將,并非浪得虛名,不可大意。”
陳漢南看了看林達,“今天,把防彈背心全部發下去,告訴馬臉和刀疤他們,不能讓一個為我們出力的志愿者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現在競選數據已經膠著了,局勢不明朗,我們的人也都要注意,不可以單獨行動。”
“好的,老大!!”
“明白!”
陳漢南的話,讓大家意識到了危險,前所未有的壓力即將來臨,一場大戰就要上演了。在艾波利塔諾一個表弟正在搶救,一個表弟已經死亡后,以家族為紐帶的黑手黨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艾波利塔諾一定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艾波利塔諾接到了消息,心里一下子暈了,艾期里達期是他的表弟,那兩個都是艾期里達期的親弟弟,也就是他的表弟,現在一個表弟現在醫院,沒有渡過危險期,別一個表弟就翻車掉進海崖了,他心里感到兇多吉少。
艾波利塔諾帶著手下趕到了濱海西路的翻車現場,不顧手下的阻擋,他翻過了護欄,順著海崖走到了封鎖線外,他看著還在冒著煙的車輛試圖沖進封鎖線,被現場的人攔住了。
“先生,你不能進去!這里很危險,請靠后!”一個人對他進行著勸說。
“那里面有我的表弟,我要去看看。”艾波利塔諾打掉了人阻攔他的手,試圖沖過去。
“尸體已經拉回了局去檢驗了,這里你看不到什么!”人毫不通融,全無表情。
“什么?人全死了?”艾波利塔諾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有些不相信,雖然他知道從這么高的海崖上摔下來,基本上沒有活的可能,就算沒有被摔死,車輛發生的爆炸也會讓車內的人九死一生,生存下來的機率很小,可他還是懷里希望。聽到從人嘴里說出來的確切消息讓他還是不能接受。
“是的,先生,請節哀!”人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艾利塔諾瘋了一樣就要往里沖。“先生,你不能這樣!”人努力地攔著他,很快又過來了幾名人,一起攔著他。
“先生,請冷靜,車輛可能還會發生爆炸的!”又過來了一個人,四、五個人一起攔住了他。
“這不是交通意外!一定是謀殺的!”艾波利塔諾怒吼著。
“先生,請你冷靜,不要破壞現場,重案組的人正在勘察現場,請配合!”人還是不溫不火的攔著他。
布烈諾家族的布馮奇趕來了,他攔住了艾波利塔諾,拉著他往回走了走,“請冷靜,這個重案組的人我認識的,一會我會向他了解一下情況。
艾波利塔諾看了一眼布馮奇,沒有說話,也只能這樣了,在他的勸阻下回到了濱海西路,他有預感這一定是陳漢南設計好的,他知道濱海西路通常情況下車輛很少的,而他的表弟也是個謹慎的人,很善于動腦筋,一定是什么事情刺激了他。
“布馮奇,你能不能通過那個重案組警官的關系,調出濱海西路的監控看一看,我想監控視頻會告訴我們真相的。”
“恩,有道理,這會人太多,我去找他或者給他電話,現在他會不方便的,等人少了吧,我們先回去吧。”在布馮奇的勸說之下,艾波利塔諾只好返回他們的臨時窩點,等待布馮奇打探的消息。
很快,布馮奇回來了,他沖著艾波利塔諾晃了晃手里的u盤,“那位警官還是很給力的,是我們意大利的老鄉,他讓我拷下了當時監控所拍到的,看看吧。”布馮奇一邊說著,一邊把u盤插進了電腦里。
艾波利塔諾和布馮奇等人一起圍在電腦前,布馮奇點打開了視頻,視頻顯示當時濱海西路上前后一公里處并無車輛,四輛車在并排行駛的狀態下,時速高達每小時200公里,艾松沙奇的車輛突然失去了控制,撞到了右側的車輛,翻進海崖之下,后面的兩輛車應該是在毫無反應的狀態下,在駕駛員進行緊急避讓的情況下,失去控制,與右側的車輛相撞翻進海崖之下。
布馮奇拍了拍艾波利塔諾的肩膀,“節哀吧,老兄,他們不是死于謀殺的。陳漢南還不敢殺死我們黑手黨的人!”
艾波利塔諾看完了監控沉默了起來,這也太巧了吧,艾期里達期的大弟弟剛剛發生了車禍,他的小弟弟就在濱海西路翻了車,難道這之間沒有聯系?
“布馮奇老弟,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撞艾期里達斯的那輛逃逸車輛找到了嗎?我懷疑這之間有聯系,那輛車有可能陳漢南他們派出來的。”艾波利塔諾攔住了準備出去的布馮奇。
布馮奇轉過身來,沖著他攤了一下手,“老兄,我問過了局,警方正在追查之中,那輛車沒有掛牌照,現在沒有證據表明是陳漢南他們做的,監控你也看了,我們不能自己亂了陣腳,你要相信我,我們都是黑手黨家族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一定是他們做的!只是現在不知道他們采用的什么辦法而已,我要復仇!艾波利塔諾堅信著自己的判斷,就算濱海西路上是因為車輛失控造成的,那第五大道上的撞車事件呢,一定是陳漢南做的!
五大家族的教父們還沒有下達新的命令,現在還不能動槍,只能采用現在的辦法對付陳漢南。可是陳漢南現在有了準備,每次從帝國大廈一出來就是十幾波人,讓自己的手下顧此失彼,不知道去追蹤那波人才好。
愛德華競選辦公室那里更是可惡,那個叫做喬易娜的記者現在弄了一個華爾街日報采訪組,當上了采訪組的組長,一天到晚跟著競選辦公室的人拍來拍去的,自己的人也無從下手。
現在與陳漢南的交鋒等于落在了下成,收效甚微,前幾天好不容易才將數據追平,在這樣下去,恐怕愛德華又要超過杜威爾了。到那時,五大家族一定會怪罪自己的,這可怎么辦才好?
艾波利塔諾想到這里,冷靜了下來,來回跺著步子,思考著。
暗殺愛德華,不行,家族沒有點頭,自己這么做,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引起全國輿論的注意與炒作,到時想收場恐怕都收不了。
這可怎么辦?
就在艾波利塔諾苦苦思考對策的時候,陳漢南也在想著辦法,目前杜威爾又追了上來,現在與愛德華并列排在了第二名的位置,第一名奧斯頓的數據又往前進了二個百分點,與他們的距離還在拉大。
陳漢南緊鎖著眉頭,手里拿著競選數據分析,仔細地看著,他在找著愛德華到底輸在了什么地方?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接通了電話,“簡豆豆小姐,有什么吩咐嗎?”
“陳大董事長,吩咐到是沒有,這周末在紐約的百老匯大劇院有場鋼琴音樂會,我已經買了票,就我們兩個,周末晚上六點鐘,你過來接我,好吧?”
“好吧,豆豆公主,你的吩咐我哪里敢不聽啊”陳漢南無奈地笑了笑,你都買好票了才告訴我,我還說什么。
“聽你的口氣,不愿意是吧?”簡豆豆聽出了陳漢南有些無奈,她有些不高興了,這么多天了,陳漢南一個電話也不打,自己賭氣也不打給他,今天實在忍不住了,打電話給他,他還挺不愿意,哼。
“我哪有啊,我正在看文件啊,焦頭爛額中”陳漢南聽出了簡豆豆有些不高興,他也內疚了起來。
“那你中午過來接我,陪我出去吃午飯吧,我自己不想動,也挺累的。”簡豆豆沖著陳漢南又撒起了嬌。
陳漢南看了看表,已經上午十點多了,上午也就這樣了,干不了什么活了,正好出去放松一下,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那好吧,我十一點半到你那。”
“嗯,說好了,不見不散!”簡豆豆掛了電話,高興地跳了起來。
穿哪件好呢?這件白裙子?不好,穿過了,簡豆豆在她的衣柜里找了起來,這件紫色的毛衣怎么樣?簡豆豆拿了起來,在身上比劃了起來,不好看,太老氣了,她又把毛衣扔起了柜子里。
簡豆豆在衣柜里不停地挑選著,前前后后拿出了十來件,比劃一番后又都扔進了衣柜里。
就這件吧,她找出了一件灰色帶亮絲線的開衫,嗯,配上白色的襯衣,下面穿條水磨的牛仔褲吧,清清爽爽的,他一定會喜歡的。簡豆豆又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