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爺?恐怕不單單是個請字。”沐安然鎮定地問道。
“沐安然,別給臉不要臉,爺爺請你去那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好歹。”一旁的江新語見沐安然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態就來氣。
“倘若,沐小姐不走這一趟,恐怕你的朋友…我們不能保證她是否安全。”黑衣人對著沐安然說道。
只見,一個黑衣人拖著著陶夢佳從洗手間里面走出來
“安然,別跟他們走,我沒關系的。”陶夢佳見沐安然被一群黑衣人包圍著急切地說。
“哈哈哈…”外面傳來宋老爺的聲音。
“安然,在怎么說你肚子里有我的孫子,我怎么可能會對我們宋家的血脈出手呢?”只見他拄著拐杖慢慢地走近,一步一步逼近沐安然。
“好我跟你們走,唯一的條件是放過我朋友。”沐安然想也沒想地答應。
在宋老爺趕來之前,她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咖啡館里的人早已不知去了哪里,整個館內只剩下她和陶夢佳,以及江新語和幾個黑衣人,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
這樣爽快的沐安然,一時間讓身旁的黑衣人,愣了神。
好一個有氣魄的女人!
江新語見沐安然答應了,連忙對著黑衣人說:“還愣著什么,還不將她綁起來?”說完便露出得意的笑。
“我說了是請沐小姐,你們聽不懂?”宋老爺威嚴地對黑衣人說道,全然不顧江新語的話,走出了咖啡館。
“是,老爺。”
說完黑衣人倉皇地帶著沐安然緊隨宋老爺的步伐,駕車離開。
留下江新語和陶夢佳兩人在咖啡館里。
江新語一副得逞的樣子:“哼,你以為沐安然那個賤人和她的孩子還能存于人世嗎?”說完便哈哈大笑大搖大擺地離去。
聽到江新語的話,加之一副得意的樣子,著實嚇壞了陶夢佳。
她拿出手機準備給宋忱打電話,無奈她與宋忱之間除了沐安然并未什么交集,自然是沒有宋忱的電話。
陶夢佳顧不上拿走她包包,瘋狂地跑向宋忱的公司。
公司里的宋忱,正忙著宋氏集團的收購案,這個項目他已經忙活好幾個月了,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他不能放棄,他要宋家付出代價,以告慰他母親的在天之靈。
同時,也是為沐安然家族討回公道。
一想到沐安然,今天為了忙于宋氏收購,竟一整天沒聯系自己的妻子了宋忱感到有些自責。
宋忱連忙當下手中的工作,拿出手機問道:“陳叔,麻煩你給安然說一下,我等下回來接她去她最喜歡的飯店吃飯。”
而電話另一頭的陳叔一臉蒙圈的樣子,“少爺,夫人不是找你去了嗎?”
原來沐安然為了能順利出門和陶夢佳敘舊,竟對陳叔撒了謊。
她知道如果不是說自己去找宋忱,恐怕陳叔也不會輕易讓自己出門的,畢竟Ann還沒有回來。
聽了陳叔的話,宋忱心一緊,她會不會出事了?
“小姐,小姐你不能進去,宋總還在談事......”
外面傳來秘書急切的聲音。
只見陶夢佳急沖沖地沖了進來,陶夢佳氣喘吁吁地說道。“宋忱,安然…安然她被綁架了。被宋老爺…”
不等陶夢佳說完,宋忱早已沖了出去。
宋家老宅內一片靜悄悄,只剩下幾個傭人在收拾餐桌,餐具的碰撞聲斷斷續續地響著,清脆的聲音回蕩著整個老宅。這寂靜讓人望而生畏。
“人在哪兒?”
宋忱急沖沖地沖進老宅,老宅內的傭人見狀不敢吭聲,只得繼續做自己的活兒。
“她在哪兒?”
宋忱見只有幾個傭人,沒有宋老爺的身影,便提高了音調,嚇得一旁的傭人打了幾個哆嗦。
“是誰敢在宋家大吼大叫的。”
遠處傳來一陣充滿磁性的男聲,宋子御慢慢地走來。
“原來是叔叔呀,叔叔回家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知道宋忱此次前來何意的江新語,一臉譏諷。
宋忱望去,瞥了一眼向他走來的宋子御,厲聲道:“你們把安然帶到哪兒去了?”
江新語繼續嘲諷地看著他,“叔叔找妻子竟到我們老宅來了,你的妻子我們怎么知道去哪里了?”
說完又露出一臉得意的樣子。
一聽沐安然失蹤的宋子御再也按耐不住,“安然是你的妻子,你沒照顧好她,若她出了什么事,你擔得起嗎?”
宋忱看著一臉得意的江新語察覺到她的異樣,知道這件事與她江新語肯定脫不了干系。
只見他上前一把抓住江新語的手,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手背的青筋依稀可見。
江新語忍不住“撕”地一聲叫了出來。
“我再問最后一次,你把她帶到哪兒去了?”
江新語被宋忱生氣的樣子嚇得發抖,加之手上傳來的刺痛感,疼的她說不出話來。
“宋忱,你先放開她,安然的失蹤不一定和新語有關。”
說著上前抓住宋忱的手,使出渾身解數才讓宋忱輕松了抓住江新語的手。
見宋忱不肯松手,江新語急了,生怕自己的手被他宋忱捏斷急忙解釋。
“叔叔,我真不知道嬸嬸為什么失蹤,真的和我沒關系啊。”說著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宋忱,可惜宋忱并不吃她這一套。
“宋忱別被她騙了,安然就是被她帶來的黑衣人和宋老爺一起帶走的,她一定知道安然在哪兒。”陶夢佳急沖沖地從外面走來。
宋子御一臉震驚地看著身邊的江新語,仿佛自己不曾認識這個女人似的,結婚多年竟不知道她如此心狠手辣去傷害自己曾經心愛的女人。
“不說話?”宋忱低著聲音問。
說著宋忱慢慢地加重了拉著江新語手的力度,痛得江新語哇哇直叫,痛得叫喚的江新語急忙說道。
“叔叔我說我說,我只知道爺爺帶走了嬸嬸,具體去哪里了我真不知道...啊....”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如果安然出了什么事,你就等著為自己收尸吧。”
宋忱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宋子御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急切看著江新語:“新語,你說實話吧,安然到底被你們藏在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