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也看到了直播,已經(jīng)知道等光就是傅予安。
傅予安見到傅老太太第一句沒有任何解釋,直接了斷的認錯,“對不起奶奶。”
傅老太太倒是笑了,“你說什么對不起?你沒有借助我們傅家的背景,就能成為著名的國畫家,奶奶非常自豪。”
傅聽冷不丁冒出一句,“太奶奶,原來你是接受予安伯伯畫畫的啊,我還以為你不希望予安伯伯畫畫呢!”
傅老太太一愣,“怎么會?你頭上伯伯那么多,各個都有自己的本事,我可沒有那么老頑固,一定要他們接手傅家的事業(yè),能做自己的事業(yè)是非常不錯的。”
傅聽奶白的小臉上,露出幾分疑惑的表情,“可是我聽奶奶說,予安伯伯小時候很喜歡畫畫,突然就不畫畫了,結(jié)果瞞著大家戴上面具偷偷畫畫,我還以為,是因為有人不希望予安伯伯畫畫,所以予安伯伯只能偷偷畫畫。”
蘭雅琴聽到這句話,一張臉頓時就變了,憤憤瞪了一眼傅聽。
這個該死的小賤人,是在故意映射她嗎?
要是傅老太太知道是她搞得鬼,她還怎么在傅家立足。
傅老太太頓時也覺得不對勁,疑惑的看向傅予安,“對啊予安,你既然喜歡畫畫,怎么以前還跟我說你不喜歡?難道是你爸不讓你畫畫,所以你就偷偷去畫?”
在傅家,女人說話的時候,男人都是保持沉默的。
突然被點名的傅森立即站出來道,“媽,我怎么會不讓予安畫畫,從老二老三老五這三個兒子出生后,我一直忙公司的事情,孩子的事情都是雅琴在管。”
傅老太太知道傅森不是那種嚴(yán)父,對幾個兒子都是放養(yǎng)。
所以她盯著蘭雅琴問道,“是你不讓予安畫畫?”
蘭雅琴差點沒嚇得暈過去,努力維持鎮(zhèn)定,“怎么會,我怎么可能不支持予安畫畫,我一向最支持孩子做事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傅聽繼續(xù)無辜發(fā)問,“那為什么二伯伯學(xué)導(dǎo)演,你就不理二伯伯了,還有五伯,我聽奶奶說,你就是管五伯太嚴(yán),五伯受不了才會離家的。”
蘭雅琴手心冒出虛汗,忙不迭解釋,“那我最多也就是嘮叨兩句,你看老二老五,我就算不支持,他們不還是去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嗎?”
傅聽點點頭,然后說道,“所以你不會插手予安伯伯畫畫對不對?那以后予安伯伯,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畫畫了是嗎?”
傅聽知道,蘭雅琴一直道德綁架傅予安,傅予安不會忤逆蘭雅琴的意思,更不會揭露蘭雅琴對他做出的那些事情。
所以傅聽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逼的蘭雅琴不得不接納傅予安畫畫,不能讓蘭雅琴私底下再去給傅予安施壓。
果然,當(dāng)著傅老太太的面,蘭雅琴怎么可能會反駁,只能咬碎牙齒往里吞,皮笑肉不笑的點頭,“當(dāng)然。”
傅予安低眉站在一側(cè),心中狠狠地涌動了一下,眼角余光偷瞥了眼傅聽。
他自然知道傅聽對他的用心良苦,心里非常感動。
小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