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傅聽說話,傅南衍第一個氣笑了,朝著溫庭筠瞇眼,“怎么說話的?聽聽怎么就搶你男人了?岑騷……岑倦什么時候還成你男人了?”
雖然傅南衍平時總是各種嫌棄岑倦,但涉及到原則問題,那肯定還是要向著自家人的。
溫庭筠還沒說話,岑倦也跟著開口,“溫小姐,是我在微博上表示的還不夠明顯?還是需要我一紙名譽訴狀送到你面前,才能讓這種莫須有的謠言停止?”
溫庭筠咬了咬唇,立即說道,“抱歉,莎莎只是為我打抱不平而已,并沒有惡意,我不會讓她出去亂說的!
林莎莎垂著頭,小聲反駁,“你當然只能這么說了,誰讓傅聽是傅家大小姐,又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全網都認為你是礙于她的背景,不得不選擇她而已。”
傅南衍嗤笑一聲,“你也知道聽聽有背景,那你還找死的在這里說什么憨批話?”
要不是這里是等光的地盤,他現(xiàn)在就讓人把這倆給清走了。
“至于聽聽開后宮,她確實是有這個本事!贬胼p笑一聲,挺有閑心的模樣,伸出手去勾了一下傅聽的下巴,“不過聽聽后宮有我一人,就已經足以抵擋外面的佳麗三千了!
傅聽,“……”
溫庭筠神色不太好,拉了一把林莎莎,“夠了,別說了!
林莎莎嘟囔,“岑倦就不說了,那等光呢?庭筠呢你就甘心這樣算了嗎?”
溫庭筠皺眉,“算了,沒什么好說的!
傅南衍怕傳對傅聽不好的緋聞,立即說道,“有話就說清楚,聽聽對你溫庭筠的男人可沒興趣,至于等光,這我就疑問了,等光什么時候還成了你男人?”
溫庭筠眸光微頓,說,“等光暫時并不是我男人,但我跟他,確實有不可言說的淵源!
“就是,你們可知道,庭筠手上拿的可是金卡,等光本人親自發(fā)行的,全國只有獨一無二1張!绷稚瘡臏赝ン薨锩鼋鹂,舉起來洋洋得意道,“你們看吧,就是這個金卡,等光成年前特地找大師定制的,曾參與過訪談,直言會贈與給他最重要的人,拿著這個卡,可以隨意參加他的畫展,不需要像你們一樣一個月才有機會來一次,而等光把這卡送給了庭筠!
“哇,真的是金卡哎,我在網上看到過!”
“看來這溫庭筠跟等光關系是真的不錯。
“那之前等光為什么會替傅聽打溫庭筠的臉?”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起來,仿佛吃到了驚天大瓜。
傅南衍吃愣了一下,難得的發(fā)出疑問,“你確定這是等光給你的?”
“當然,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那是在國外的時候,除了一部分圈內人沒人知道!睖赝ン薰创叫α诵,忽然指著對面禁閉的畫室說,“傅小姐,你想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
這就是等光從繪畫開始就準備起來的畫室,也是最讓外界好奇想探索的。
“是。關于我的!睖赝ン迚郝曉诟德牰呥@么說。
傅聽這才抬眼多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