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陽剛走進圍墻,那個負責門衛的老人立即笑著迎了上來:“高書記,你好。”說著,他就掏出一根煙來遞給高朝陽。
吸了一口煙,高朝陽就朝著里面走去。
工地上面,學校的主體工程——教育大樓和辦公樓已經完成,只需里面的裝潢了。正在興建的是其他的附屬設施,如操場,食堂,禮堂,花壇等等。
高朝陽剛來到這里,立即走過來一個肥頭大耳的人。他來到高朝陽的身邊笑著說道:“朝陽,你看,怎么樣?”
說著,他又遞給高朝陽一根煙。
“式樣可以,炳根叔啊,可千萬要注意質量問題啊!”高朝陽語重心長地說著吸了一口煙。
“你放心,這個我們一定會注意的。”那人笑著說道。
在工地上走了一圈,看到你沒什么事情,高朝陽就往村部自己的辦公室里走去了。
夜晚,在朝陽村的集體宿舍里的一個房間里,透著燈光。胡安娜正坐在寫字臺前奮筆疾書著,她在續寫著高朝陽交給她的那部小說《沸騰的生活》。桌上放著一臺電腦和臺燈。
這時,門開了,秦德勝、、張科勇、吳題他們走了進來。因為他們也還都沒有家室,所以也還都住在集體宿舍里,跟新來的聯防隊員李軍他們住在同一幢樓里,但不在同一層樓上。
“喲,我們的大作家還在筆耕不綴啊。”一走進吳安娜的房間里面,趙斌就立即笑著大驚小怪的說道。
“客人來了都不迎接一下,真是專心致志啊。”張科勇也笑著打趣。
“哼,你們還是客人?”胡安娜依舊飛快地寫著臉說話的時候頭也不抬一下。
“喲,不是客人就可以這樣怠慢了?我們的大作家,這就是你的常識啊?”吳題也笑著打趣。
說著,他們三個大男人就自找座位坐了下來。一邊的胡安娜只是埋頭飛快地爬著格子。
“安娜,最近寫得怎么樣了?別是寫了一半就來一個江郎才盡了,那可是大大地丟面子了。”秦德勝半開玩笑地說道。
“是啊,還正有點兒呢。有好多事情我都沒有親身體驗過,真不知道怎樣寫好。望各位多多出謀劃策。”胡安娜停下筆轉過頭來看著他們說道。
“對啊,有些事情你可以去問問老書記和高書記。”這不就是很好的素材嗎?”張科勇看著胡安娜笑著說道。
“是,我是去問的。可經常這樣去問,我總覺得很有些不好意思。一來怕耽誤了他們的寶貴時間,二來是怕他們會生厭。”胡安娜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聽了胡安娜的話,坐在一旁的秦德勝想想也對,是啊,經常去騷擾他們,誰會不生厭。于是,他就說道:“你的找一個比較合適的時間去。”
聽了秦德勝的話,胡安娜的心里不覺一亮,對啊,往后我還真的應該挑選好時間再去。這樣才不至于影響他們的工作,又不會讓他們因為自己的經常打擾而生厭。
“對了。安娜,我說你干嘛還要用筆寫呢?直接打到電腦上面去不是多快好省了嗎?”忽然,秦德勝看著胡安娜說道。
“是啊,先前我也是直接打到電腦上面去的。可是有些情節直接打上去我覺得有些粗糙,又不能隨時隨地的吧想到的事情記錄下來。所以,就又改用筆寫了。這樣先寫好了,在打上去,也慢不了多少。”胡安娜微笑著解釋道。
“嗯,這倒是的。”聽了胡安娜的話,秦德勝也不覺頻頻點頭。
做了一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怕影響胡安娜的時間,秦德勝站起身來笑著告辭道:“好了,不影響你的寶貴時間了。再見。”說著,他就向著外面走去。
張科勇、吳題和趙斌他們也就紛紛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慢走,我不送不送。”胡安娜看著他們笑語嫣然的說道。
然后,她轉過頭來,就又開始奮筆疾書了。寫到十點多的時候,她估摸著字數也寫的差不多了,就打開文檔,開始把文稿打到電腦上面去了。
一直打到十二點多,他一共打了九千多字,這才去擦了一下手和臉,開始休息了。
再說秦德勝他們幾個人從胡安娜那里出來,一邊聊著一邊漫無目的地閑逛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農民廣場上面。
此刻,夜幕已經降臨,廣場上面已經有不少人在休閑養生了。有些老年人,特別是那些女人,三五成群地坐著閑聊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有的則在燈光下面揮毫練習著書畫,有的則在打著簡化太極拳。
年輕人們,有的成雙成對的在慢慢地散著步,有的在樹下的芳草地上坐著談情說愛,卿卿我我。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那段長城上面。
站在山海關下,吳題不覺脫口而出:“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
“喲,大詩人,怎么忽然突然心血來潮,詩興大發了?”張科勇不覺笑著揶揄著說道。
此刻,已是躍上中天,滿天繁星。在公園里面走了一圈,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秦德勝笑著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當他們再次來到廣場上面的時候,李軍正帶著村聯防隊員在認真地操練著。
來到外面,他們也就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此刻,廣場上面,李軍帶著他的聯防隊員正在操練著。今天李軍交給他們的任務是對練。對于原先的那些聯防隊員,李軍好趙斌正在一招一式毫不含糊的教著。
這時,李軍正抓著一個聯防隊員的胳膊,用力一扭:“要這樣。知道嗎?力要有一個爆發點,這樣才有可能一招取勝。”
說著,李軍就抓著把那個聯防隊員一用力。只聽“噗通”一聲,那個聯防隊員一下子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直疼得他呲牙咧嘴,差點兒就要流出眼淚來了。
“疼嗎?”李軍一見,急忙把那人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并給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嗯,還好。”那人強忍著疼痛,勉強地笑著說道,他的手卻在撫摸著被摔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