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身邊的一個女社員伸手在我的腿上拍了一下。那螞蝗就掉了下來剛要逃走。一個男孩子過來,捉住了螞蝗,用一根小棍子,從它的肛門處捅入,把它翻了一個個兒。然后在把它插在了田埂上面。”那女知識青年心有余悸地說道。
“呵呵,是啊,對付螞蝗著東西,就只有用這種辦法最好了。聽說你就是把它剁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它依舊能活過來。”李秀蓮說道。
“啊!這東西好可怕的。”
“是啊。它的再生能力特強。可以說世界上的任何生物沒有一種能超過它了。”李秀蓮微笑著說道。
“對了,蓮姐,你什么時候請我們吃喜糖了?”那女知識青年嬉笑著問道。
“你呢?啥時候給我們吃喜糖了?”李秀蓮不答反問。
“還早呢。連你都還沒成呢。”
“死丫頭,我哪能跟你相比。再說國家不是在號召咱們要晚婚晚育嗎?”李秀蓮笑著說道。
“好吧。我說不過你。”那女知識青年忽然有問道:“對了,朝陽有來信嗎?”
那女孩子忽然眼睛一轉問道。
“沒有。”李秀蓮十分爽快地說道。
“沒有。哼,騙誰呢?你臉上的變化早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人家怎么回事了。”那女知識青年嬉笑著神神秘秘的說道。
“好厲害的丫頭。騙得了誰就偏不了你。將來不知道要哪個白馬王子才能鎮住你?”李秀蓮微笑著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誰也鎮不住我。”那女知識青年撇了一下嘴十分不屑的說道。
“怎么自信?”
“當然了。”
她們兩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小聲地閑聊著。不知不覺電視已經放好了。當她們走出外面的時候,一輪銀白色的月亮已經來到了她們的頭頂上了。
光陰如梭,一轉眼就到了九月三十號。高朝陽吃好早飯就興匆匆地踏上了返家的旅程。
坐了一天的火車,終于來到了縣城。下的火車來到了縣城的汽車站上,坐到汽車上面,他的眼前老是晃動著李秀蓮那嫵媚動人的身影。
他真恨不得一下子就能踏上自己家的門,來到李秀蓮的身邊。
又是三十多分鐘的顛簸,終于來到了鎮上的汽車站上。下得車來,剛走出車站的門口。那異常悶熱的天空中突然“卡啦啦啦……咚……”的滾過一陣驚天動地的炸雷。
“呼……嘩……”緊接著一陣大風席卷而來。“嘶……嘶……”昏暗的天空中亮起了一道巨大的閃電,一下子把整個昏暗的天空撕得粉碎。
“嘩啦啦啦……”黃豆般大小的雨點,就像是從空中傾倒下來一樣,迎面撲鼻襲來,打在人的身上生生的疼痛。
高朝陽連忙躲入旁邊的店面門口,卻還是被傾盆大雨淋了一個渾身濕透,簡直就像是落湯雞一樣了。
他倦縮著站在墻邊避著雨,心里在埋怨著說道:“老天爺啊老天爺,你為什么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這個時候下雨?”
暴風雨正在肆虐著,高朝陽因為沒有帶雨具,也沒有多少零花錢去買一把新的雨傘。在這樣的大雨中,即使有了雨傘也等于沒有一樣。
他也就只好躲在墻邊,眼睜睜地等著。幸好,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畢竟九月底雖然已經不屬于夏天了,下的雨也不屬于夏天的雨了,但夏天的余威還是存在的。
雨一停,西邊的天空上面就露出了太陽那紅彤彤的笑臉。高朝陽一見,覺得時間緊張,也就趕緊上路了。
穿著一身濕漉漉的衣裳趕路,也著實是不好忍受的。不說行動不舒服,光是那一股股的酸酸的臭臭的味兒,就已經讓你夠受了。
可這時的高朝陽哪里還顧得了這許多。他真恨不得一步就能回到家里,來到心上人李秀蓮的身邊。
幸好天氣炎熱,走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身上的衣衫基本上干燥了。回到家里剛剛趕上吃晚飯。
“朝陽,回來啦。快去洗洗來吃飯。”正在吃著飯的吳鱈瀅見了,看著自己的兒子笑著說道。
高永照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沒有說話。
二十多分鐘后,高朝陽就坐下來吃飯了。吃好飯擱下飯碗,說了一聲“媽。我出去了”,高朝陽就匆匆忙忙的向著哇哦面走去了。
看著兒子出去的身影,吳鱈瀅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有一些無可奈何的神色。
這高朝陽前腳剛走,后腳就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穿著一件粉紅色連衣裙,長的十分美艷的女孩子。
你道這個女孩子是誰?她就是早幾年出去讀了大學的肖嫚。現在她已經畢業回來參加生產勞動了。
“伯伯。伯母。你們好。”一走到高永照的身邊,肖嫚就微笑著俏笑盈盈地叫了一聲。
“你是……”看著這個美麗的花朵也似的女孩子,高永照疑惑地問道。
在他的記憶中,似乎好像從來就沒有過這樣一個美艷若天仙的女孩子的。不是嗎?
你看她:
一頭烏黑發亮的長及柳腰間的秀發,簡直就像是從九天直瀉而下的瀑布,十分自然地披散在她那圓潤的雙肩上。
鵝蛋形的俏臉,就如同那精雕細琢的美玉一樣,玲瓏可愛,散發著青春的光彩。
兩條彎彎的,細細的,若隱若現的遠山一樣的黛眉,確如其分地遮蓋著那兩個不是骨碌碌轉動著,似乎會說話兒,顧盼有神,又如一汪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的美目。
一個小巧玲瓏的瑤鼻,似乎是用透明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再配上那張鮮艷迷人的櫻桃小口,就更是讓那些年輕的小后生們看的魂不附體。、
如果在配上她的那一身不高不低、不瘦不胖、前凸后翹、曼妙多姿的身材,賽過九天仙女,更勝嫦娥西施,真個有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
恐怕一百個小青年中就有一百十一個會看得骨軟筋酥、似丟魂失魄一樣地邁不動步。
“伯伯,我就是肖嫚。幾年不見,變了,都變得讓伯母認不出來了。”武學營銷者拉著肖嫚的手似乎夠不夠一樣地看著她。
而小曼倒是十分大方地站在那里任由吳鱈瀅左看右看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