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雄,你等一下。”當(dāng)肖國雄來到高永照身邊的時候,高永照邊叫住了他。
“永照。”肖國雄叫了一聲也就停在了高永照的身邊。
他們兩人已經(jīng)共事了這么多年了,已經(jīng)有點(diǎn)達(dá)到心心相通了。他知道高永照這次叫住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國雄,大隊(duì)辦紡織廠的事情,以紀(jì)念館這樣敲定下來了,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高永照說著話,拿出煙來遞給他一根。
“哦,啥事情?”肖國雄很有點(diǎn)不明就里。
“就是紡織廠里的廠長和出納,會計(jì)。你看看,這三個位子有誰來坐?”高永照說著話吸了一口煙,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廠長就讓高朝陽去做不是很好嗎?”肖國雄毫不遲疑地說道。
“哎,這可不行。他年紀(jì)還怎么輕,不能擔(dān)任這樣的重任,得另選人才。”高永照決斷決然的說道:“對了,這個廠長就有你來做吧。”
“我……”肖國雄一聽,驚得嘴巴張的比雞蛋還要大,再也閉不上了。說出了兩個字:“不行!”
“怎么不行了?你也是一個老黨員老干部了,去當(dāng)這么一個小小的廠長都不行,難道一般的社員就比你行了?”高永照沉聲說道:“放心,有什么事情,還有支委會在呢。”
說著話,高永照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可肖國雄從他的手上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力量。
他決心要好好地辦好這個廠,為全大隊(duì)的廣大貧下中農(nóng)和社員們做出一個貢獻(xiàn)。
這天下午四點(diǎn)多的時候,高永照正在辦公室里整理著東西,忽然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從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中年婦女。
聽到聲音,高永照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大隊(duì)里的老困難戶肖炳根的老婆劉紅艷。
這劉紅艷雖然已經(jīng)生育過三個孩子,可她的那一種妖嬈多姿的迷人身材卻依然不改,俏麗無比。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粗的地方粗,該細(xì)的地方細(xì)。依舊是唇紅齒白,裊裊婷婷。
這時,只見她來到高永照的身邊,俏臉兒微微地紅著,一雙迷人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說道:“永照叔,我有件事要想求你……”
她只說了半句話就不再往下說了,只是把她那迷人的身子往高永照的身邊靠了靠。
只是這一靠,幾乎就要跟高永照粘道一起了。
“哦,什么事?你說吧。”高永照說著話連忙把身子讓了開來。
離開了原來的地方,以免得與她的身子相觸碰產(chǎn)生不必要的麻煩。可哪知道高永照離開了座位,她卻有幾步來到了高永照的身邊,驟然之間,高永照視乎感覺到自己的胸膛碰到了一團(tuán)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東西,讓高永照的心也不由得咯叮了一下,渾身一陣發(fā)熱。
但他立即有讓開了一步,來到了門邊故意大聲地說道:“你有什么困難就說出來。干嘛要這樣?我要回去了。”
他故意把話說得震天價的響,目的就是要讓外面的人聽到,我這里將要發(fā)生不尋常的事情了,你們快過來。
同時,也在警告著劉紅艷,你不要這樣了,對我來說,你再這樣也是無濟(jì)于事的,好自為之吧。你正經(jīng)地說出來,我才會幫你解決。
高永照這一喊,道也真的把這個劉紅艷給震住了,她愣了一下后就站在了那里,沒有再想剛才那樣如影隨形地粘上來。
看到她被自己震住了,高永照這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永照,你怎么啦?”正在隔壁辦公室里的一個女人說著話就走了出來。
“噢。是這樣的,她剛才有事要跟我說話,我就讓她說出來。”高永照說著就又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那女人給高永照倒了一杯茶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盧紅艷,臉上現(xiàn)出一種十分不屑的神色走回自己的辦公室里去了。
經(jīng)過剛才的這一回,劉紅艷也打消了決定用自己的身體換來兩個孩子的工作的想法。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高永照去給她倒來了一杯茶水,和藹地說道:“他嬸,說吧,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
“永照,俺家的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大了,家里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也不說了。居士想給兩個孩子找點(diǎn)事做。”劉紅艷看了高永照一眼,終于說出了自己此次來的目的。
說話時,她的臉上還是有點(diǎn)紅紅的。因?yàn)橄氲絼偛抛约好侠说南敕ê托袆樱铧c(diǎn)兒就要?dú)У袅擞勒諘浀墓饷骼诼湟簧妥约旱那灏住?
人啊,有些時候就會做出一些缺乏思考的腦殘事情來!幸好,永照叔制止了自己,要不然那后果可真是不可估量了。
這樣想著,她不覺也在為自己這次沒有成功的行動而暗自慶幸。
“噢,這件事情我早就想著了。他嬸,你不要著急,我們既要開個紡織廠了,到時候,就讓你的兩個孩子去廠里上班。”高永照站在那里,看著劉紅艷和顏悅色,和風(fēng)細(xì)雨地勸解著+說道:“以后千萬不要再做出這樣魯莽的事情來了。讓你的兒子知道了,不知道他們都會怎么看待你這個媽媽了。”
站在那里的劉紅艷紅著臉,低垂著頭,拘拘瑾瑾的聽著高永照的話。仿佛是沐浴著和風(fēng)細(xì)雨,穿談那溫暖的陽光,久旱的甘霖。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非但沒有感覺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別扭,反倒覺得和藹和舒坦。
他心悅誠服的站在那里。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萬分感激地說道:“永照,我錯了。我對不住你!”
說完話,她猛地向著高永照鞠了一個躬,轉(zhuǎn)身就飛快地走了出去。
看著先喝個劉紅艷消失在門口的身影,高永照的臉上不覺浮現(xiàn)出了一種十分輕松愉快會心的笑容。
畢竟對于一個神威領(lǐng)導(dǎo)的人,沒有比看到一個在自己領(lǐng)導(dǎo)下的一個社員的轉(zhuǎn)變進(jìn)步更開心的了。
這幾天的時間里,廣播里在不斷地播放著一首叫做“不忘階級苦”的歌曲。聽著著如泣如訴的歌聲,就會使人聯(lián)想到在那吃人的舊社會遭受到地主老財(cái)們的殘酷剝削和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