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聽說你剛才去洗手間,被其他女孩趕出來,還被當成是biantai?”夏菡一結束自己的舞臺秀,又跑來吧臺對我冷嘲熱諷。
“八婆,你怎么那么多廢話?”
當時她正在跳舞,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正在困惑的檔兒,夏菡缺一看透我的心思,“這得感謝女人間的聯(lián)系網(wǎng),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一直有人在注視我們嗎?”
“大概他們眼睛有病吧。”我不以為然的回了句
夏菡伸長脖子望了望,然后朝我吐吐舌,“真正的八婆來了。”
我把酒放在酒架上擺好,了然的笑笑,沒說話。
夏菡則在一旁東翻西找,“哎?奇怪了?我的晚禮服呢?”
而同一時間的另一張桌子,江玲一邊點起煙,一邊問,“那丫頭的晚禮服拿到手了嗎?”
“已經(jīng)拿去丟了。”旁邊一個娃娃臉女生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天真無邪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耍詐的壞
突然,江玲眼中閃著亮光,她站了起來,向入口處走去。而娃娃臉也因為好奇跟了上去。
江玲奔向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并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抱。
男子臉上帶著笑,只是一笑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夏菡聽到震動,往中心處瞄了一眼,隨即撇撇嘴
展翼也注意到了夏菡的目光,走向吧臺,“沒想到在這里又遇見你呢,夏大小姐,這位是”
展翼實在好奇,到底是個什么樣好玩的小家伙。
夏菡不屑的冷哼,“我倒是不奇怪能在這里遇上你。”說完便不再理他。
有目光打量在身上,如芒刺在背,我沒回頭,也懶得解釋。
展翼在暗處,始終沒有看到對方回頭,只覺得一股疏遠的冷淡,看了許久,覺得有些失態(tài),收回目光,繼續(xù)厚著臉皮,“夏小姐,這位是?”
我估計,我的臉都綠了,我忍住要扁人的沖動,向夏涵示意。
夏菡做個無奈的表情,示意他離開。
展翼簡直要下不了臺,要不是身邊還有兩個女生站著,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變丑了,怎么笑了半天,對面的人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算了,展翼無奈的搖搖頭離開。
“小姐,不知可否和你跳個舞?”剛送走一位,又來一位。
總有不知死活的來找死啊。
我心里暗自好笑,沒看見夏菡心情不好,還敢來踩地雷,看來這人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大小姐,話都沒答,利落的一甩手,一杯雞尾酒刷的一滴不剩的潑到他身上,襯得那人的臉也五顏六色的,也是精彩極了。
周圍一片哄笑聲。
他抹了把臉,惡狠狠地放了句狠話“行,你給我等著!”氣呼呼的摔門而去。
夏菡不以為然的把酒杯放到吧臺上,雙手撐起身子,扯著我的領帶,指著我,向遠處的背影揮手叫喚著“我等著啊,別忘了,找我男朋友啊,就是他。”
我趕緊撤回領帶,媽的,我可還想多活幾年。
夏菡拍拍手,起身,拿起包,給了我一個飛吻,“葉笙,不說了,我們明天學校見啊。”
說完,就踩著小細高跟就搖曳生姿的一溜煙消失了。
“哎,等——”話還沒說完,夏菡已經(jīng)沒影了,我瞪了眼夏菡遠去的背影,狠狠的鄙視。明明有車就不能載我一程么,真是分分鐘想抽死她。
我看了看表,陸至今天沒來。也該到下班的時間了。我甩甩腦袋,換好衣服,走出了左岸
無聊的踢著石子,身后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幾個黑影從斜里撞了過來,我條件反射地停住了
突然又竄出好幾個人來。
我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人已經(jīng)圍上來了。
很認真的用手指挨個指著,數(shù)了數(shù),
1,2,3,4,5,6
哎,居然6個?
以前被夏菡潑酒的,一般都找兩三個直接在酒吧里就解決了,今天看起來來頭不小。
為首的那個,戴一副蛤蟆鏡,咬著根煙,囂張的問,“就是你小子的女人潑我們少爺一身酒?”
我很誠實點點頭,順便活動一下手腕和脖子
一身黑衣,穿得像烏鴉一般的人稍一揮手,包圍圈又縮小了
簡直就是甕中捉鱉!
欺人太甚!
兵家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不能坐以待斃。
一個上勾拳,打出一個角落,
后踢,又一個,側砍手刀,耶!又中!上旋踢!
,戰(zhàn)斗結束!
我拍拍手,伸個懶腰,終于可以回去了!
“身手這么好,有沒有興趣到可以發(fā)揮的地方?”
我戈然止住,警惕的回頭。
好厲害!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他的靠近。
定睛一看,
這不是那個笑起來很禍害的那個家伙嗎?
聽口氣,應該是道上的人,
最怕這種麻煩人物,我沒說話,只想快快離開。
一般對這種危險人物,能躲就躲,我轉身就走。
“可惜呦,這么好的身手浪費在一個無能的人身上。”展翼抱著請將不如激將的態(tài)度。懶懶的打量眼前的人:t恤,牛仔褲,很普通的裝扮,線條流暢的眼睛,瞳孔黑白分明,沉沉的沒有一點水光,卻帶著一種莫名引人深入的氣質。
“的確是可惜,這么漂亮的一張臉,浪費在一個男人身上。”我不緊不慢的說。
信奉不跟危險人物在一起的信條,我不再過多糾纏,匆匆離開。
展翼卻為剛剛打斗中,對方那電光火石,驚鴻一瞥的眸子很是驚艷了一下!
那是一種桀驁的,哪怕落魄街頭也不放棄獸的驕傲和野性的神氣。
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家伙呢。展翼勾起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