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從劇組離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顯然白桃夭說回去給他準(zhǔn)備好晚餐,這讓他有些按捺不住心情。
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住處,一打開門,差點被屋里的煙熏的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這是起火了嗎?白桃夭你在家嗎?”司夜寒一邊進(jìn)屋把門窗全都打開,一邊擔(dān)心的在濃煙里面找人。
“咳咳,咳咳……”白桃夭一邊咳嗽,一邊用手趕面錢的煙,強(qiáng)忍著難受回答司夜寒,“小白,我在這兒,咳咳,煙太大了,我看不見你。”
“白桃夭,你站在那兒別動,現(xiàn)在我過去找你。”司夜寒說著便順著白桃夭的聲音,一點一點摸了過去。
很快他的手好像碰到了一個人,于是便立刻問道,“白桃夭是你嗎?你沒事吧?”
“小白是我,我沒事兒,真不好意思,我可能弄壞了一個鍋,我本來想給你做點吃的,可沒想到,反而差點惹了大禍。”
白桃夭覺得非常抱歉,她提前買了不少食材,回來打算做一桌好菜,感謝一下司夜寒,結(jié)果沒想到,菜沒做成,還差點把房子點了。
她說著又有些自責(zé)的嘆了一口氣,“唉,看來我真是沒有做飯的天賦。”
司夜寒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也沒聽清白桃夭在說什么,便拉著白桃夭的胳膊往外走,“這么大的煙,你還呆在里面干什么?快出去,一會煙散一散了再回來。”
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走廊里,這個時候整個走廊都被屋里的煙充滿了,司夜寒只好趕緊把走廊里的窗戶也打開,讓煙氣散散。
“呆在這里還是不行,太嗆了,咱們先下樓吧,等一個半個小時再回來。”司夜寒覺得走廊里面的煙也太大了,不想白桃夭待在這兒。
白桃夭卻有些覺得有些不妥,“房子的門都開著呢,我們就這樣下去了,會不會不太安全呀?”
“你放心吧,這小區(qū)的物業(yè)安全著呢。走吧,別擔(dān)心這些了,小心把自己的肺嗆壞了。”司夜寒說著便首先按了電梯,然后一直沖白桃夭招手。
白桃夭猶豫了一下,電梯來了,司夜寒已經(jīng)上去了,自己也只好跟著上去了。
在電梯里終于沒有那么多煙了,司夜寒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白桃夭,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白桃夭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納悶的問道,“怎么了?你笑什么?”
司夜寒從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紙遞給了白桃夭,“快擦擦吧,你的小臉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小花貓,你自己看看。”
司夜寒說著指了指電梯里面反光的地方,讓白桃夭自己去看。
白桃夭便一臉困惑的湊了過去,結(jié)果真的看到自己的臉上有一塊一塊煙熏的顏色,看起來真的像一個小花貓。
她趕緊用司夜寒的紙巾擦了擦臉,一邊擦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太丟人了,本來還想做一頓大餐,結(jié)果把自己搞成了一個大笑話。”
“不會呀,我覺得很可愛。”司夜寒說完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看著前方,不敢去看白桃夭的反應(yīng)。
白桃夭自然聽到司夜寒的話,可是現(xiàn)在的她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因此也沒有辦法給司夜寒任何回應(yīng),見司夜寒也還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便也當(dāng)做沒聽見了。
電梯里的氣氛,有點尷尬,所幸很快便到了一層兩個人,就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白桃夭抬頭看了看,兩人房子所在的樓層正在往外冒煙,看起來有些像失火了。
她頓時被自己的行為蠢笑了,不好意思的看著司夜寒,“我猜我大概要給你惹麻煩了。”
“沒關(guān)系,我也知道你是好心,不過既然你真的不會做飯的話,以后就不要逞強(qiáng)了,要是你不想在外面吃,那就把做飯的事交給我吧。”司夜寒心平氣和的說道。
白桃夭聽了有些驚訝,好奇的問道,“小白,你會做飯嗎?”
司夜寒立刻驕傲的點了點頭,“當(dāng)然啦,小時候總是一個人在家,所以從那個時候就練就了一手的好廚藝,找時間一定讓你嘗一嘗。”
“小時候是什么時候?”白桃夭更加好奇,“你從我們家搬走的時候,大概有十幾歲吧,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不會做飯呢。”
司夜寒聞言神色變了變,隨后便又回答道,“我是說我回到自己家之后,沒多久就學(xué)會做飯了。”
白桃夭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后有些同情的看著葉寒,“我記得那時候你爸媽來接你,一幅很開心的樣子,我還以為把你接回去之后,會把你寵上天呢。”
其實那個時候白桃夭就有些羨慕司夜寒,因為那個時候白爸爸和程素云,對白桃夭就有些不滿意了,特別是程素云。
白桃夭知道,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白木槿就已經(jīng)在暗中針對自己了,只是自己一直都大線條,沒有注意罷了。
司夜寒聽了白桃夭的話,微微皺著眉頭,好像在回憶著什么好一會兒才回答白桃夭,“你說的還真不錯,我剛回到到家的那一陣子,爸爸和媽媽對我特別好,但是他們工作確實也很忙,所以,我只能自己做飯了。”
“原來是這樣呀,不過想想也是,你們一家三口在國外呆著,人生地不熟,肯定要好好工作才能站住腳,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的事業(yè)做得這么成功,你爸爸媽媽肯定也很開心。”
白桃夭說著還有些羨慕的看著司夜寒,因為現(xiàn)在對她來說,司夜寒就是她事業(yè)上的目標(biāo),她希望自己也能在演藝圈闖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司夜寒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確實我爸爸媽媽當(dāng)然高興,他們現(xiàn)在也退休了,在家養(yǎng)老呢,有機(jī)會介紹你們認(rèn)識。”
白桃夭聞言頓時就笑了,還取笑司夜寒,“小白你傻了吧,我跟你爸爸媽媽也算認(rèn)識吧,當(dāng)時他們把你接走的時候,可是對我好一頓感激呢,你都忘了嗎?”
司夜寒聞言,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你看我這個記性,也對,那個時候你們就算是見過面也認(rèn)識了,那以后找機(jī)會讓你們重逢一下,這樣說總沒有問題吧。”
“行呀,我還記得他們,夫妻特別恩愛,我還很喜歡他們呢,找機(jī)會一定拜訪他們。”白桃夭說的是真心話。
雖然現(xiàn)在白桃夭已經(jīng)記不起司夜寒父母的樣子,但是當(dāng)年他們一家三口幸福團(tuán)圓的畫面,一直朦朦朧朧的存在白桃夭的記憶深處,她一直都沒有忘。
“對了,你餓不餓?今天晚上看來沒有辦法做飯了,煙氣還得再散一會兒,不然我請你去吃火鍋吧?”司夜寒忽然建議道。
這個時候白桃夭哪里還好意思讓司夜寒請客,立刻搖了搖頭說,“不行,要請客也是我請客,走吧,咱們?nèi)コ曰疱仭!?
“行,我不跟你爭,走吧。”于是兩個人便一起坐著司夜寒的車去吃火鍋了。
路上白桃夭還想起了司空明月,有些擔(dān)心小丫頭,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她總覺得那天接電話的祁夜笙有些奇怪。
司夜寒見白桃夭,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便立刻問道,“怎么了?在擔(dān)心什么嗎?”
其實他想起今天下午慕時過去劇組的事兒,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跟白桃夭提。
白桃夭輕輕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沒什么,就是有些擔(dān)心明月,她那邊恐怕短時間內(nèi)都聯(lián)系不上了,但是小丫頭懷孕了,我總是不太放心。”
司夜寒聽了便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天,你給司空明月打電話,到底說了什么?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見你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