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像以前一樣?
白桃夭不太理解這句話,一臉疑惑地看著韓逸軒。
韓逸軒立刻解釋道,“學(xué)妹,昨晚的事,確實是我唐突了,當(dāng)時也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邪,腦袋就一熱就說了那么多不該說的話。”
白桃夭明白了,韓逸軒這是要推翻昨晚的事兒,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然后好進(jìn)行他的下一步計劃。
她沒說話,冷眼看著韓逸軒繼續(xù)演下去。
“學(xué)妹,”韓逸軒見白桃夭不說話,心中也是一陣不爽,但是沒辦法,戲還得演下去,他只好接著說道,“學(xué)長是真誠的向你道歉,你就當(dāng)我昨晚是在放屁,那些話你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怎么樣?咱們就還跟以前一樣,當(dāng)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好不好?”
白桃夭噗嗤一聲笑了,“學(xué)長,這是后悔了?”
“當(dāng)然不是。”韓逸軒下意識就馬上否定,接著又解釋道,“我就是不想讓學(xué)妹有負(fù)擔(dān),而且有些話說了就行了,學(xué)妹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其他的就讓它過去吧。”
此時的韓逸軒完全是一副替白桃夭考慮的大無畏樣子。
白桃夭不知道韓逸軒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她有一個原則,就是絕對不會接受韓逸軒的任何邀請,所以,她也不想去猜韓逸軒到底想干什么。
她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無所謂,學(xué)長想怎樣都可以,拍攝很快就開始了,我先進(jìn)去化妝了。”
韓逸軒一見白桃夭要走,立刻將人拉住,一臉愧疚的說道,“這樣吧,為了表示歉意,學(xué)長今天中午請你吃飯,怎么樣?”
果然開始約人了。
白桃夭立刻警惕起來,語氣果斷的拒絕道,“不行,我今天中午約了人。”
“那晚上呢?”韓逸軒明顯不會輕易放棄,“晚上也行,到時候我去接你。”
他似乎怕白桃夭拒絕,又補(bǔ)充道,“到時候叫上小鹿一起,我請你們吃點好的,日料怎么樣?”
“晚上也不行。”白桃夭自然不會答應(yīng),立刻又說道,“好了,學(xué)長,我真的要去化妝了,不然來不及了,以后有時間再約吧。”
她說著推掉了韓逸軒的手,快步進(jìn)了化妝室。
小鹿在里面都等著急了,見白桃夭回來了,頓時迎了過去,“白姐姐,沒事兒吧?韓副導(dǎo)沒難為你吧?”
白桃夭搖了搖頭,拒絕了韓逸軒,也算暫時松了一口氣。
她又囑咐小鹿,“小鹿,以后不管是跟韓副導(dǎo),還是跟白木槿他們,說話不要那么沖,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聽到了嗎?”
“哦。”小鹿點了點頭,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真是討厭,明明就是他們招人煩,我們還得忍著他們。”
“好了好了。”白桃夭拍了拍小鹿的胳膊,“你要相信賤人自有天收,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她剛說完,便見手機(jī)響了起來,竟然是閨蜜沈忱來的電話,她立刻接了起來,心中已經(jīng)猜到是什么事了。
“親愛的,你還好吧?我的小妖精。”沈忱這次態(tài)度特別溫柔,完全不是他平時大大咧咧的風(fēng)格。
“我能有什么事兒?好著呢!”白桃夭語氣輕松地說道。
“真的?”沈忱明顯不相信,“難道你沒看見今天的各大頭條嗎?”
“看見了,我早就聽白木槿說過了,所以,不驚訝。”白桃夭走到窗邊,她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難免會不舒服。
“哼,這個慕時真是個王八蛋,瞎了狗眼!娶那么個賤婢回家,還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給誰呀?早晚讓人看笑話。”顯然,沈忱是在為白桃夭抱不平。
“管他呢?”白桃夭心里感動,卻不想沈忱為了這些事分心,“他們愛怎么樣怎么樣,跟我無關(guān),跟你也無關(guān),你有那時間研究點自己的事兒去。”
“你真不在乎?”其實聽白桃夭這么說,沈忱自然高興,但是他不希望白桃夭逞強(qiáng),他希望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白桃夭都能知道他一直都在。
“不在乎。”白桃夭說的是心里話,反正她跟慕時沒有可能了,那么慕時跟誰在一起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有些開心的說道,“星星現(xiàn)在回到我身邊了,這就足夠了,其他人其他事兒,我都不想管了。”
沈忱一聽星星回來了,頓時開心的不行,他也暫時相信了白桃夭的話,還說找時間過去看星星。
兩人又簡單的說了一會兒,白桃夭看時間真的要來不及了,才掛了電話。
化好妝之后,她便去片場了,等著她的戲份。
白木槿拍完了一場,便故意蹭到了白桃夭身邊,有些得意的說道,“真沒想到,慕時哥哥會把我跟他結(jié)婚的事兒登上了各大報紙頭條。”
她頓了一下,看向白桃夭道,“姐姐,我記得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可沒人知道呢。”
白桃夭不說話,就當(dāng)某人在放屁,她忍忍臭味就好了。
白木槿又接著說道,“而且呀,我們結(jié)婚的婚紗和戒指,都是慕時哥哥親子挑的,從國外空運過來,好幾套,讓我自己選呢。”
白桃夭還是沒反應(yīng),她知道白木槿是在氣自己,她要是真生氣就中計了。
白木槿其實無所謂,她知道白桃夭就算是不高興也會忍住,但是她可忍不住,她真是太高興,整個人都得意的要飛起來了。
上午的拍攝在煎熬中終于結(jié)束了,白桃夭也算是耳根終于清凈了,她直接打車去見了祁懷志。
祁懷志看見白桃夭一個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垮了下去。
“怎么了?無精打采的樣子。”白桃夭在祁懷志對面坐下,她看得出小伙子沒什么精神。
“沒什么。”祁懷志搖了搖頭,勉強(qiáng)的笑了笑,“白姐姐,你找我什么事兒呀?”
白桃夭把鑰匙遞了過去,“你那個公寓的鑰匙,還給你。”
祁懷志頓時神色變了變,“是明月讓你還給我的?她連還個鑰匙都不想見我嗎?”
“什么跟什么?”白桃夭被繞糊涂了,“這房子一直都是我在住,最近我剛好不需要了,就來把鑰匙還給你。”
“哎呦,白姐姐,你就住著唄,反正也是空著。”祁懷志又把鑰匙推給白桃夭。
白桃夭又推了回去,“趕緊收好。”
她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又問道,“怎么了?你跟明月又吵架了?”
“沒有呀。”祁懷志搖了搖頭,可依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振作一點,不到二十的小伙子,這是什么樣子!”白桃夭敲了敲桌子,“趕緊說,到底怎么了?”
“真的沒什么。”祁懷志正了正身子,可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蔫了吧唧。
白桃夭無奈,只好又問道,“明月呢?她最近怎么樣?”
“不知道。”祁懷志有些好奇的看向白桃夭,“白姐姐最近沒見過她?”
“沒有呀。”生日宴之后,白桃夭跟司空明月就沒有聯(lián)系過了,她給明月發(fā)過幾次信息,明月也沒說什么。
她看著祁懷志的情況有些奇怪,便又問道,“怎么?你也沒見過她?她最近沒去學(xué)校上學(xué)嗎?”
“沒有。”祁懷志說著便談了一口氣,“哎,我本來以為你今天約了我,肯定也會叫上她呢,我也好久沒見過她了,也聯(lián)系不上。”
“啊?”白桃夭一聽,頓時有些擔(dān)心了,“生日宴那天出什么事兒了嗎?”
祁懷志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沒有呀……應(yīng)該沒有吧,我把她交給了我三叔,然后我就離開了。”
“可是從那天開始,你就聯(lián)系不上她了是嘛?”白桃夭控制不住擔(dān)心起來,“難道明月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