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姐姐,怎么?被我們冬神的盛世美顏迷住了?”小鹿見白桃夭在那發呆,不禁打趣起來。
白桃夭收回思緒,扯了扯嘴角,便跟小鹿一起進去了,她確實覺得司夜寒看起來有些眼熟,可是在哪里見過卻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作為女二,活動現場竟完全沒有人過來招呼她,不得已便跟小鹿一起和其他工作人員擠在廟外,而廟里面慕時和白木槿正在跪拜。
小鹿時不時探頭看看里面,一臉八卦的跟白桃夭咬耳朵,“白姐姐,你聽說了嗎?那個就是女主,旁邊那個就是這部劇的投資人,這么光明正大的一起跪拜,看來真的是男女朋友!
“嗯。”白桃夭不咸不淡的應了一句,她沒心情管那兩個就要結婚的人了。
那晚在別墅的事情之后,她就決定跟慕時劃清界限,就算是短時間內收不回自己的心,至少在表面上她絕對要拿出一個態度。
她如此想著,便把目光看向了別處,結果正好碰見不遠處司夜寒投來的目光,這個冬神似乎在打量自己,而幾乎是同時司夜寒就移開了目光。
他在偷看自己?
白桃夭越發覺得奇怪,但一時間她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太廟里,慕時和白木槿跪拜完便一起出來了。
“慕時哥哥,剛剛我給咱們星星求了平安,他一定會很快好起來!卑啄鹃纫荒槣厝岬恼f道。
慕時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看了旁邊的白桃夭一眼,又沖白木槿說,“謝謝你木槿,讓你費心了!
“慕時哥哥這是什么話?星星現在也是我的小寶貝。”白木槿說著也看向了旁邊的白桃夭,仿佛剛看見似的,“姐姐,你來了?”
白桃夭本不想理會這兩人,可此時白木槿弄的動靜,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而且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她只好扯了扯嘴角,沖兩個人點了點頭,便拉著小鹿去了另一邊呆著了。
“怎么回事呀白姐姐?”小鹿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看著白桃夭,“對哈,女主叫白木槿,白姐姐……你們是姐妹呀?”
白桃夭不置可否,如果可以選擇,她真的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這么個妹妹。
小鹿見白桃夭不說話,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怎么?你們姐妹倆關系不好嗎?”
白桃夭終于忍不下去了,“小鹿,你是來當助理的,不是聽八卦的!
“哦。”小鹿委屈巴巴的點了點頭,“人家也只是關系你嘛!
兩個人不再說話,圍在周圍的工作人員卻開始指指點點,顯然都是看了那天的那場好戲。
“這姐妹倆也真有意思,把上慕大總裁不放手了嗎?”
“你們說,真的是姐姐三年前拋棄了大總裁,然后就被妹妹撿去了嗎?”
“有可能,畢竟三年前,慕大總裁還是一無所有呢,只能說這個姐姐有眼無珠,現在回來想跟人家重修舊好,只可惜,被妹妹慧眼識珠了。”
“可不是,我可聽說了,咱們這個女二是慕大總裁的初戀,當初嫌人家窮,毅然決然的嫁給了一個有錢的瘸子,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嘖嘖,這是看人家發達了,又想著跟妹妹搶男人了?真是個拜金女呀!
這你一句我一句,完全不考慮白桃夭能不能聽見,把小鹿都聽呆了。
剛畢業的大學生就是這樣,初生牛犢不怕虎,見白桃夭沒反應,自己轉身就沖上去了。
“你們說誰拜金呢?親眼看見了嗎?有證據嗎?沒有就閉嘴,再亂說告你們造謠!
“誰造謠了?不信你問你身邊的主子呀,她是不是嫁給了一個瘸子?”有的人顯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一定要讓白桃夭難堪。
“誰嫁給瘸子了?你才嫁給瘸子!”小鹿氣得不行,這幾天她跟白桃夭接觸,幾乎把白桃夭當成了自己的偶像。
現在有人說她偶像為了錢,嫁給了一個瘸子,她自然承受不住。
對方也是咬死不放,見圍觀的人多了起來,氣勢更牛,“白桃夭,你倒是說句話呀,你有沒有嫁給一個瘸子?”
白桃夭原本不想理會這些事兒,這個劇組里面除了韓逸軒,白木槿肯定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人,她跟這些人計較,不是自討苦吃?
此時,她見眾人都看向自己,便將小鹿拉了回來,沖對方說道,“我想歧視殘疾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吧?我們有必要在佛祖面前這么缺德嗎?”
“你!”對方一聽瞬間氣炸了,“誰缺德了?我看是你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才缺德!”
白桃夭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反駁,現在愛慕虛榮好像變成她摘不下的標簽了。
小鹿見白桃夭不說話,便不服氣的沖對方道,“你這種在背后嚼舌根的人才缺德!”
兩人很快吵了起來。
很快,便見韓逸軒氣勢洶洶的過來了,“干什么呢?在太廟吵架,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吧?都給我閉嘴!”
他說著有些嫌棄的看了小鹿一眼,沖白桃夭道,“你看,我說給你推薦一個助理吧,你倒好,找了這么個能惹事兒的大學生,把劇組的人得罪了,對你沒好處!
白桃夭怎么可能用韓逸軒推薦的人,那不是在自己身邊按了一個炸彈?
她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小孩子脾氣沖,我會多教教她。”
韓逸軒連連嘆氣,隨后便招呼眾人大典要開始了。
整個過程很順利,慕時作為投資人簡單的做了講話,儀式很快就結束了,明天眾人正式進組。
結束之后,慕時做東,要請所有人去吃飯,司夜寒聲稱有事兒去不了,白桃夭也跟導演請了假,她才不想去看慕時跟白木槿秀恩愛。
從太廟下來,并不好打車,白桃夭便跟小鹿一起步行往主路上走,結果沒走多遠,就聽見身后傳來喇叭聲。
“白小姐,上車我們捎你們一段吧。”是一輛很豪華的房車。
“是冬神!毙÷箮缀跛查g就猜到了對方是誰。
果然,車門打開,白桃夭看見司夜寒端坐在里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小鹿上了車。
車上除了司夜寒,還坐著他團隊的其他人,司夜寒旁邊留了一個位置,顯然是給白桃夭的,小鹿去后面坐著了。
“謝謝冬神!卑滋邑策^去坐下,目光在司夜寒臉上一掃而過,此時司夜寒摘了墨鏡,近看之下,白桃夭覺得越發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司夜寒的神情有些疏離,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白桃夭一眼,便將目光看向了窗外,并沒有要跟白桃夭說話的意思。
白桃夭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對方將后腦勺留給自己,她也不便多說什么。
但是小鹿在后面,跟司夜寒的工作人員嘰嘰喳喳說話,一副很熱鬧的樣子。
白桃夭和小鹿最后在市中心下了車。
“謝謝冬神,冬神再見!避囎佣甲哌h了,小鹿還一個勁的省著脖子看。
“你去哪兒?”白桃夭主動開口問道。
“白姐姐,你覺不覺得冬神好像很喜歡你?”小鹿答非所問,一臉興奮的看著白桃夭。
白桃夭搖了搖頭,一個一句話都不想跟自己多說的人,怎么可能喜歡自己,不過這個司夜寒的舉動也有些奇怪。
小鹿卻堅持不同的觀點,“可他今天幫了咱們兩次呀,我聽同學說,冬神其實是個外熱內冷的人,你向他求助他不會拒絕,但是從不會主動幫助別人!
白桃夭失笑,故意逗小鹿道,“可能他喜歡的是你吧!”
小鹿的臉一下就紅了。
“好了,我去見個朋友,明天再見了!卑滋邑舱f著,便跟還在做夢的小鹿擺了擺手,轉身打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