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手機,來到寧致的身邊,胸有成竹地說道:“當時,是她身邊的保姆安姨出來替她頂罪的。”
“可是江家的保鏢查到了安姨不在場的證據。”
“那幾天,安姨去了林家,天黑了,才打車從林家趕來,殺死江老太太的,不是她。”
說著,她還將手機連接到宴會廳的投影儀上,向全場嘉賓展示視頻證據。
寧致站起,轉身看著她:“所以,你是說,我是林致,因為殺了江老太太,才換了個身份回來,是嗎?”
“不止于此!”
葉清芷對著她,仿佛在審判一個罪行累累的惡人,誓要將她剖析開來,讓所有的人,都看清她的丑陋。
“你父親畏罪自殺,你不想做一個罪犯的女兒,這是其二。”
“其三,你和保鏢茍且,被江先生當場抓j奸。”
“如果你不換個身份,你以為,你在這北城,還有立足之地嗎?”
她甚至把當時保鏢和林致的視頻,也放了出來。
全場賓客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一樁樁,一件件,放在他們頭上,他們也一件都不會忍,更何況,是這北城最頂端的權勢人物江執寒。
他們看著他,只見他一臉森寒,仿佛下一秒就要發作。
只是大家都沒有留意到,他一直在看著葉清芷。
一周前,她在江家大宅里,被寧致劃到了臉,現在,她的妝容濃艷,眼睛里閃爍著狠毒和快意,五官也變得有些扭曲獰猙,污蔑人的話,信手拈來,惡毒又骯臟。
這是他見過最惡心丑陋的人了。
可在兩年前,他卻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信誓旦旦地說:她至少比你善良!
自己當時怎么就那么愚蠢?
剛剛,葉清芷一直想著怎么讓寧致身敗名裂,死得難堪,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現在撞上他的目光,心頭一沉。
他為什么這樣看著自己?
不過她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
他之前毫不猶豫就將她踢開,和面前這個女人訂婚,父親和兄長也說了,她和江執寒沒可能了。
既然如此,她先收拾了這個賤女人!
“葉清芷,真的是這樣嗎?”寧致質問。
她的思緒被拉了回去,看著她:“沒錯。”
“你敢發誓嗎?”
她舉起手:“我葉清芷對天發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且證據確鑿!”
發個誓算什么,所謂的老天爺,根本不存在。
“警察很快就會來,逮捕你這個殺人兇手。”
“是你報的警?”
她著嘴唇,沒有說話。
但在場的人,也都看出來,這擺明了就是她葉大小姐針對這個“寧致”布的一個局。
可能,這場慈善宴會,都是一個局。
不過有這么精彩的豪門軼事可以現場觀看,他們也是興致十足。
就在這時,有警隊出現在門口。
帶隊的人,還是當年抓捕殺死江老太太的“兇手”的人,王隊,他讓屬下在外面等著,自己走了進來,來到寧致的面前。
江執寒也身起,站到寧致的身邊。
他向他問道:“江總,我把人帶走?”
“等等!”王姨突然出聲:“我剛剛的話,只說到一半,江老太太的死,真相不是這樣的!”
她指著葉清芷:“當年,殺死江老太太的,其實是她!”
現場傳出一聲驚呼,眾人震驚。
“王姨,你瘋了嗎?你胡說什么?”
葉清芷聲音尖銳,恨不能撲過去掐死她,讓她閉嘴。
“我很清醒,也沒有胡說!”她冷靜而又堅定:“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你逼我這么說,陷害林致小姐的,現在是,兩年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