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傳?”
喬墨的眼睛不停的眨啊眨,腦子里面也在不斷的腦補著皇叔所說的話。
難道他們兩個人真的是父子嗎?
是啊,那也是有可能的啊,不然的話,北夙和皇叔兩個人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呢?他們明明就是要來談判的啊,現(xiàn)在反而是變成了家庭聚會了啊!
北夙看喬墨那個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些什么事情,可是他卻沒有去解釋,只是想要看看喬墨會怎么樣來看到他們之間的事情。
對于他和皇叔兩人的面貌,其實他自己也是曾經(jīng)疑惑過,為什么會那么的像呢?
他也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皇叔的孩子,但是后來,他經(jīng)過了很多的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就只是普通的叔侄而已。
至于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那也是因為有其他的原因在其中的,可信度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
“難道不是嗎?”皇叔反問。
對于喬墨那顯得有些過于激動了一些的舉動,覺得非常的奇怪,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說錯什么地方,為什么會讓喬墨那樣的看著自己呢?真的是非常的奇怪的事情啊!
喬墨干笑了兩聲,“沒,沒有。”
“其實,這當(dāng)中也是有著一個傳說的,只有在北辰的皇子成年之后才能夠知道的,那對我們北辰來說是一個流傳了接近千年的傳說。”
皇叔似有所感的說道。
“傳說?什么樣的傳說啊?”
不就是父子間的遺傳嗎?這和他們的這個傳說有什么關(guān)系啊?真的是太奇怪了啦!
“據(jù)說,是在很早以前,我們北辰的祖先在收服江山的時候,和一個世代以巫蠱為業(yè)的地方大戰(zhàn),在那里的祭司臨死之前對他說,以后我們北辰的皇帝都只會由長得和他一樣的人繼承,如果由其他的人繼承的話,不僅僅是繼承的人會在十年之后暴斃,國家在他的治理之下也會變得一天天的衰敗。唯一的解救辦法就是提前讓繼承人上位,不然等到十年期限一到,北辰的江山將落在他人手中。”
皇叔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心中似乎是有著很多的感慨,也許是在為了自己而感慨吧!
他原本就應(yīng)該是皇帝的,只是因為一個女子最后就不得不離開了。
喬墨一邊搖頭,另外又突然好想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看著他們兩個人,“你的意思是,你們長得這么像是因為詛咒,那,那……”
喬墨的手在指著北夙的時候,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北夙點頭!
“我父皇雖然是登基為帝,當(dāng)北辰卻一天天的衰敗,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最后,他在留下遺照由我登基之后便自盡了,時間是在五年之后,北辰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了。”
北夙的話再一次的驗證了皇叔所說的話,只是對于喬墨這樣一個根本就不相信詛咒的人來說,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但是,只要一看到北夙和皇叔那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這個世界上可能會有這樣好像是從模子里面刻出來的人嗎?
沒有吧!
喬墨依舊是干笑了兩聲,對自己將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猜測是父子而覺得非常的無語,為什么會這樣的猜測,實在是他們的長相由不得她不相信啊!
她突然之間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北蕓蕓會知道北夙是誰了,因為就算是想要隱瞞都沒有辦法,畢竟長相已經(jīng)在那里了,任憑你如何的隱瞞都是沒有辦法的。
喬墨嘆了一口氣!
這個北辰國到底是有多少的秘密啊,這樣讓人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都能夠出現(xiàn)了,還有什么是不能夠有的呢?
喬墨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面。
之后北夙和皇叔說了些什么,喬墨都沒有仔細的去聽,她的腦子還盤旋在關(guān)于北辰皇族的皇帝都長得一個樣子的這件事情上面。
“咦!”
喬墨帶著疑惑突然的坐了起來,引得另外的兩個人也是不得不看向了她。
喬墨在感覺到他們的目光之后笑了一下,然后才道:“那個,你們有什么事情就說吧,我出去走走啊,走走!”
說完之后,她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房間里面。
皇叔不解的看著北夙,“她怎么了?”
北夙搖頭,“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吧!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不用理會那么多了。”
皇叔點頭!
他也不得不承認,喬墨是一個非常奇特的人,能夠讓北夙如此的接近,而且之前他自己也聽過不少喬墨在和崔大談生意的時候的事情,多多少少的,還是覺得喬墨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這一次,他才會破例的邀請了她一起來這里。
喬墨離開了房間之后,便隨意的找了另外的一個房間,實在是因為她的腦子里面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要是讓北夙知道的話,說不定是會想要將她這顆總是想多的腦袋給切下來的。
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是關(guān)于北夙的老媽的。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在見到太后的時候,她的眼睛在提到北夙的時候,總是會好像在看著其他的地方一樣。
這個時候仔細的想想,她似乎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那個時候的太后想到的一定就是皇叔了。
畢竟,原本太后就應(yīng)該是要嫁給皇叔的,然后育有兩個人的孩子,只不過后來皇叔喜歡上了別人放棄了皇帝的這個位置,所以啊……
太后應(yīng)該是喜歡著皇叔的吧!
畢竟就以皇叔的那個相貌,在他們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有很多的人喜歡皇叔的吧!
所以連帶著也就對北夙的要求變得嚴格了許多,甚至是不允許他和太多的女人親近,就是為了不想要他步上皇叔的舊路吧!
喬墨在自己的腦子里面將最合理的情況都已經(jīng)是全部的想了出來,至于事實是不是這個樣子,那她就不知道了。
反正,她也不想要和太后有太多的接觸,因為只要接觸,那自己必定是要倒霉的,那個太后一直都看自己非常的不順眼啊!
喬墨嘆氣!
自己應(yīng)該沒有那么的讓人討厭吧!
怎么那個太后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好像是要殺了自己一樣啊,而且那樣的表情真的是有些嚇人好不好?
不過,相對于太后的嚇人程度,喬墨覺得更加嚇人的應(yīng)該是在房間里面談話的兩個人,他們難道都不會覺得奇怪的嗎?
要是我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要和她說話的話,那我也會覺得非常的奇怪的啊,甚至是全身都不自在。
喬墨打開了窗戶,看著窗戶的外面!
“蕭條啊蕭條!”
在整個德源縣只能夠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了,如果能夠給這里種植一些什么東西的話,應(yīng)該會更加的好看才對吧!
這樣的地方只會讓人覺得非常的惆悵啊!
讓喬墨的腦子里面想到了那些詩人所寫的傷秋的句子,和現(xiàn)在這樣蕭條的景象真的是太般配了啊!
“林僻來人少,山長去鳥微。高秋收畫扇,久客掩荊扉。懶慢頭時櫛,艱難帶減圍。將軍猶汗馬,天子尚戎衣。白蔣風(fēng)飆脆,殷檉曉夜稀。何年減豺虎,似有故園歸。”
念完之后,喬墨也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那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垂暮老人的樣子,只是在她的身上多多少少的會讓人覺得非常的好笑,明明就不是那個樣子的人啊!
“噗!”
喬墨聽到了一個輕笑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