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妙哥!”幾十號人齊齊從凳子上站起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光頭哥等人,瞬間將這些人包圍起來!
霎時,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像是在做夢一般,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控制不住的開口吐槽。
“我日你媽,要不要嚇人!還以為是個青銅,沒有想到是個王者,這一幕的翻轉,太精彩了!”
“我現在也忍不住的想說太刺激,太興奮了,看的我熱血沸騰!”
“哎呀呀,年輕人雖然沖動不好,但沒有熱血的人生,算不上完美的人生,好,干的漂亮!”
眾人看著大爺前后兩個態度,都不禁樂了,這大爺也太逗了,看到張妙受欺負的時候義憤填膺,看到光頭男處于下風的時候卻興高采烈,簡直是雙重標準對人啊。
不過,他們好喜歡這樣可愛的大爺!
張妙也聽到了大爺的話,忍俊不禁的莞爾一笑,禮貌的沖大爺點點頭,對方竟飛給他一個媚眼。
大爺一臉得意洋洋,他絕對不會說張妙和秦月兒長得好看,他見不得受委屈,至于光頭哥,哼,死了才好!
光頭哥等人看著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的壯漢,瞬間秒慫,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撲通,撲通,撲通。
一個個沖張妙跪下,磕頭認錯。
“大哥,大哥,我有眼無珠,我得罪了大哥和大嫂,是我的不對,求大哥網開一面,放了我吧!
“大哥,您像您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貌若潘安,風神俊茂,身形偉岸的人,一定不會對我們這樣鼠目寸光,目光短淺的人計較的,畢竟宰相肚里能撐船,您心胸寬闊,就饒了我們一命吧!
“額,對對對,他說的對,大哥饒了我們一命吧!”
后面的幾個漢子聽眼鏡男把話說的這么好,一個個臉都糾結在一塊了,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出聲應和眼鏡男的話。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樂出聲,剛剛還裝逼的人,現在慫的像狗似的,簡直沒眼看。
“叫這些人裝逼,現在好了,裝逼裝大發了,打臉了吧。”
“豈止是打臉,我估計這個光頭男現在悔的腸子都要青了,這逼沒有裝明白,把自己都裝進去了,他這輩子都要有陰影了吧?”
“哈哈,求光頭男的心里陰影,本以為能裝逼的泡妞,可妞兒沒泡到,自己搭進去了,他現在是不是哭的心都有了?”
眾人說的話悉數落進光頭男的耳朵里,郁悶的他都想切腹自盡!
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憋屈過,他風光了半輩子,為非作歹那么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打過他的臉,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踢到了一個銅墻鐵壁,他恨不得直接買塊豆腐撞死!
張妙微微一笑,動動手指,“交給你們,我先走了!
張妙說著,和秦月兒打個招呼,人直接走了。
回到安民堂,張妙就看到小玲站在大廳內,不停的踱步。
“這么晚了你不睡干什么?”
“!你,你回來了……”小玲驚呼,待看清是張妙后,恢復了神色。
張妙走進,“小玲,你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在大廳里晃蕩什么呢?”
“我,我沒事,我就是睡不著,所以運動運動,對,就是這樣!
小玲有些心神不寧,眼神閃躲,不敢看向張妙。
張妙敏銳的發現小玲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但沒有直接問出口。
“太晚了,回去睡覺吧!睆埫畹。
“哦,嗯嗯,好的!毙×嵴f完,直接走回房間。
張妙看著心事重重的小玲,眼神閃了閃,看來他有必要查查小玲最近都在做什么。
“阿月,幫我查查小玲最近在做什么。”張妙給秦月兒發條短信。
“怎么,擔心小玲紅杏出墻?”
“……”
“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派人給你查查,一點都不經逗,無趣。”
秦月兒發完這條短信就沒有在說話,張妙看著手機信息,無奈一笑。
外人要是知道冷美人秦月兒私底下是個愛開玩笑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大跌眼鏡。
翌日清晨,張妙接到秦文的電話,說讓張妙幫忙去鑒定一個古董。
明月會所。
坐落在蓉城的西郊一處人工湖上面,明月會所最吸引人注意的便是里面全天二十四小時能看到夜晚的天空。
會所內引入高科技技術,里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身處在浩瀚的星空內,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美。
兩個字,很美。
三個字,非常美。
張妙到這里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一天沒有吃飯,肚子早就餓的咕咕直叫。
“姐夫,你來了,我想收一件古董,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想請你幫我鑒定一下!鼻匚牡弥獜埫顏砹耍H自出來迎接,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投過來詫異的目光。
“這些都好說,有沒有吃的?我從昨天和你姐吃完燒烤后,就再也沒有吃東西,餓死了!
張妙餓的心難受,絲毫沒有看到秦文聽到他說自己和秦月兒吃飯后,流露出來的羨慕眼神,他都好久沒有看到姐姐了,果然只有姐夫能請動她。
張妙跟著秦文一路走進明月會所,看到里面種類繁多的美食,連話都來不及說,直接拿起盤子裝上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姐夫,這家會所是我開的,你就當是自己家,我去招待別的客人,你先吃吧!
秦文說著,就看張妙無所謂的從他擺擺手,也了解張妙是什么性格,直接走開了。
“這人是誰?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沒吃過好吃的嗎?真丟人!”
“文少怎么會認識這么掉價的朋友,要是我,我都不會領過來,太跌身價了,也就文少這么好心,才不會介意!
“瞧瞧那吃相,惡心死人了,真搞不懂文少干嘛和這么低等的人叫朋友,我們快走開點吧,免得沾染上對方身上的惡心氣味,到時候還得還禮服。”
一些富家女看到張妙難看的吃相,紛紛露出嫌棄厭惡的眼神,仿佛張妙是個瘟疫,她們能躲多遠,就躲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