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寧弈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元老放在眼里了!不聲不響的就任命一個副董事長,連通知都沒有通知我們,要不是沈家那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們集團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副董事!”
“寧弈太過胡鬧了,這么多年,他越來越不把我們當回事,很多事情都是先斬后奏,要是沒有我們這些元老,他寧家現在能有這一番天地!”
“就是,沒有我們,他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現在嫌棄我們沒用了,想把我們踢到一邊,想得美!今天這個副董事一來,我絕對會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寧氏集團總部23樓會議大廳內,十幾名董事會成員在議論紛紛,多數都對寧弈突然宣布的消息很是不滿,全準備給心來的副董事好看。
咔噠。
會議室的大門打開,眾人瞬間鴉雀無聲,看著走進來的寧弈,寧靜還有雷獅等人,閉口不談剛剛的話題。
“人都到期了?那會議五分鐘后開始。”
寧弈直接走向領頭的位置坐下,寧靜隨后,雷獅站在寧弈伸手,負手而立。
“我去,這個也真夠氣派的,這么大的落地窗,我喜歡,太漂亮了!”
張妙一副劉姥姥誑大觀園的模樣,左看看,右看看,滿眼的驚奇和喜愛。
董事會的人這才看到有一個新面孔跟著進來,不約而同的皺下眉毛,心道哪里跑出來的土包子,這么沒有見過世面。
“喂,你哪兒的,趕緊出去,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哦,對了,我渴了,給我到樓下買一杯美式咖啡,不加糖。”
“我也要一杯美式咖啡,不加糖。”
“我要一杯拿鐵,算了,還是卡布奇諾吧。”
董事會的人都把張妙當成了新來的職員,不過實際上稱作張妙為職員他們都覺得在侮辱職員這個詞。
寧氏集團怎么說也是大集團,工作的員工都必須身穿正裝,眼前這個人白色短袖,藍色牛仔褲,運動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逛街的。
張妙見這些人沒有一個把他放在眼里,還要求他去買咖啡,痞痞一笑,拉過寧弈身邊的椅子,一屁股做了上去。
啪嗒!
張妙抬起雙腳放在辦公桌上,做出極為不雅的動作。
“混賬!給我滾出去!哪里來的土包子,聽不懂人話就算了,還敢做出這么無禮的舉動!”
張妙正對面的一個西裝中年男子拍案而起,勃然大怒的怒斥張妙,顯然要不是身份擺在那里,他都想出手教訓張妙了。
“呵。”張妙呲笑,“對待無禮的人,我當然要以更無禮的方式回報。”
“你這話什么意思?”中年男子再次開口。
“你們今天來這里,不就是想要看看我這個副董事長什么樣子嗎?我來了,你們不歡迎就算了,竟然還把我當員工派出去買咖啡,麻煩你們以后叫人的時候先問清楚對方的身份,張嘴就來,誰管的你們脾氣。”
張妙話音剛落,在場所有董事會成員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仿佛吃了大便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個看起來不著調的人竟然就是寧弈新任命的副董事長!
他特么哪里有一點配得上副董事長的樣子?
不說他是地痞流氓就不錯了,寧弈他腦子是被驢踢了嗎?竟然找這樣的人!
“寧弈!你想毀了集團嗎?你讓這么一個家伙當副董事長,是想把寧氏集團推向深淵嗎?”
“寧弈!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要么罷免這個家伙,要么,我撤出董事會!”
“對!有他就沒有我們,有我們,就沒有他!寧弈!你看著辦吧!”
董事會的成員們一個個憤慨激昂,對張妙抱有極大的不滿,看向他的眼神都已經不是不屑和鄙視,而是無視,徹底的無視張妙,不把他當人看!
“嘖嘖嘖,一群為老不尊的家伙,現在擺著長輩的譜,開始威脅你們的董事長,到底誰沒有把誰放在眼里,我看你們都是養尊處優慣了,忘了是誰給了你們這么瀟灑的生活了。”
張妙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掃視他們每一個人。
“這里有你什么事!一邊呆著去,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根本沒有資格和我們說話。”
“就是,真把自己當一頭蒜了,算個什么東西,別以為寧弈任命了你就能做長久,我們可是董事會的成員,舉手表決一樣可以罷免你!”
“傻子一個,根本四六不懂,真搞不懂這樣的人為什么會當上副董事。”
董事會的成員皆用鄙夷,厭惡的眼神看向張妙,嘴里毫不客氣的說著張妙,絲毫不在意當事人聽到會不會難受。
他們巴不得張妙聽到無地自容,最后自行罷免這個職位,這樣還算他有自知之明。
張妙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跳腳出來,心中一陣冷笑,隨即站起身,黑亮的眸子突然變得寒冷無比,語氣冰冷刺骨,仿佛極地之冰。
“呵,我是什么都不懂,既然你們都說了,有我,沒有你們,那好,你們都走吧,不是你們引咎辭職,而是寧氏集團不要不忠于董事長的跳梁小丑!”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渾身冰涼。
他們沒有聽錯吧,這貨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敢和他們這么說話!
“怎么?有問題嗎?不是要走嗎?趕緊走,沒人留你們!”張妙道。
董事會成員瞬間都懵逼了,什么情況,這家伙要趕他們走?寧氏集團不想要他們了?
唰的一下,眾人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寧弈,見對方沉默不語,反而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瞬間心涼了半截!
一時間,大部分人都慫了,他們可不想離開寧氏集團,隨說寧弈有時候總是做事先斬后奏,但都是為了集團好,這幾年集團的生意如日中天,這時候退出去,簡直是傻子!
“咳咳,那個,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好好說,沒有必要鬧得這么尷尬。”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擦擦額頭沁出的冷汗。
“哦?是一家人嘛?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