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聽張妙這話,全部露出警惕的神色,左右四下看看,生怕再有什么人出現,背后襲擊他們。
張妙打了個指響,微微一笑,“不用看了,就我一個人,我一個人足以對付你們這三個臭皮匠。”
張妙說話的時候看著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此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當初賣他瓷器的攤鋪老板!
“呵,看來我估計錯了,還以為是修復店老板叫來的人,沒想到是你,這古玩街里的消息傳的夠快啊。”
張妙瞇著眼睛看著那個面露兇相的老板,扭扭脖子,活動四肢。
“小子!識相的趕緊把碗給我,我把一千元退還給你,否則,你今天別想出了這古玩街!”
老板對身邊的兩人擺擺手,二人皆做出一副磨拳擦掌的姿勢,顯然要給張妙好看!
“對,小子!識相的趕緊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否則要你好看!”
“小子,哥哥我可是練過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你要是不配合,缺胳膊少腿的可不要怨我!”
攤鋪老板身后的兩個人一臉不屑的說道,眼神鄙夷的看向張妙,顯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張妙見狀一樂,他就沒有見過這么逗比的人。
他再外行,也知道古玩街買定離手的規矩。
錢貨兩清,買定離手。
是虧了是賺了,都不怨任何人,只能怪自己眼力不好。
可看眼前的架勢,這狗家伙分明把這條規矩當屎吃了,不打算放手啊。
“你以前認識我嗎?”
張妙突然說了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聽得對方一愣。
“不認識。”老板下意識回答。
“呵,你嘴里的這句話還算人話,你我在此之前并不認識,你一不是我朋友,二不是我親人,愛人更不可能,我憑什么聽你的?”
張妙說著,就見攤鋪老板的臉越來越難看,最后陰沉的如同墨汁,仿佛真的吃了坨屎!
“槽!還特么等什么!干他!”攤鋪老板話音剛落,其余兩人直接沖了上來!
張妙嘴角泛起冷笑,身形猛地一動,人瞬間消失在三人眼前。
“人呢……唔!”
“啊!”
兩道慘叫聲響起,這兩人瞬間倒地不起。
攤鋪老板震驚的看著眼前一幕,如遭雷擊,渾身一震,嚇得險些尿褲子!
這特么什么情況!
他竟然會武功?
他奶奶個腿的!碰到硬茬子了!
突然,張妙走了過來,攤鋪老板陡然一凜,臉上滿是惶恐的神色。
“你,你,你別過來!”攤鋪老板驚悚吼道。
“不過去?這怎么行,你不是舍不得讓我走嗎?”張妙笑得一臉邪惡,仿佛從地獄中逃出來重獲新生的惡魔。
攤鋪老板心中咯噔一下,臉上突然冒出一股子狠勁兒,張牙舞爪的沖張妙沖了過去。
一秒鐘過后。
咔嚓!
肋骨斷裂的聲音!
“嗷!”
一道神似狼嚎的聲音劃破整條古玩街的上空!
“哎呦我的爺爺啊,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吧!”
攤鋪老板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誰能想到眼前的這貨這么厲害,一拳就將他的肋骨打斷。
這么牛掰的一個人,他到底有什么想不開的非要找茬,這不是找死嗎?
都怪他見財起意,心里不平衡,現在好了,東西沒有拿到手,自己到折里面了。
眼見攤鋪老板忍著劇痛跪地求饒,其余兩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妙掃了一眼剩下的兩人,“怎么,你們有什么想法不?”
二人一聽渾身一哆嗦,他們那里敢有什么想法,本來以為靠他們二人的身手對付一個普通人簡直是小菜一碟,卻不想,這哪里是小菜,簡直是滿漢全席!
打是打不過,這輩子都不可能打過,哭又哭不出來,能怎么辦?只能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苦逼的對視一眼,齊齊對張妙搖頭,那模樣,活像被家長教訓一頓的熊孩子,乖得不得了。
攤鋪老板此時此刻真的半點心思都沒有,別的不求,只求張妙這尊活佛快點離開,不然他真的怕對方一個不樂意,自己的肋骨再斷一根!
張妙笑瞇瞇的看著苦哈哈的三人,“切,好無聊,還以為你們多能打,陪我好好玩一會兒呢。”
“噗!”
三人齊齊口吐鮮血,心中更是有數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而過!
玩你妹!就你這身手,是個他們都不夠玩的,和你玩,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真的不玩了?”張妙壞笑。
三人齊齊驚悚,瘋狂搖頭擺手。
“不不不!不玩了!不玩了!”
張妙撇撇嘴,“無聊,你們的靈魂是無趣的。”
說完,伸出中指對三人比劃起來。
三人瞬間氣的直翻白眼,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妙哼著小調離開。
翌日傍晚,翠玉軒。
依山傍水,古色古香,整座閣樓修建在湖水之上,與此刻的晚霞交相呼應,仿若一個溫婉的少女披上一層羞澀的面紗。
寧弈一早便去了石友恒這里幫忙,而寧靜由于挑選禮服的時間過長,張妙就自己打車來到這里。
剛下車,張妙就遭到了周圍人鄙視的眼神,或是隱晦,或是肆無忌憚,很明顯看不起一個從出租車上下來的人。
張妙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淡定的走向翠玉軒,剛要進去,就被一個聲音阻攔住。
“你哪來的,不知道好狗不擋路嗎?趕緊滾開!”
說話的聲音極其張揚,能聽出來對方天生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主兒。
張妙停頓下來,沒有回頭,對于這樣的人,他的選擇就是直接當狗屎臭著。
對方見張妙停下來,心中得意,仿佛這樣就顯示出他是一個多么有能力的人,但下一秒,他便感覺自己被打臉了。
原因無他,張妙頭也沒回,竟直接走了。
這一下,張妙仿佛捅了馬蜂窩,周圍人都竊竊私語,小聲的討論什么,眼神也在張妙和那個囂張人的身上來回打量著。
“這是齊南呢,聽說從小在省城這邊長大,脾氣大的不得了,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嘿,你可小聲點吧,這人最記仇,前段時間王少不小心踩到齊南的鞋子,當晚就傳出王少腿折的消息,說不是齊南做的,誰信!”
“哼哼,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這個小子不長眼,得罪了別人都怕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