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藥材鑒別大會的會長丁陽,聽信了王超的一番話,也認為張妙和十三娘他們是騙子,親自找到了張妙所在的位置,要求張妙去鑒別兩種藥材。
“原來是丁會長啊,久仰久仰!”
張妙有些茫然,不知道這會長為何會親自找自己去鑒別那些藥材?看著這丁陽面色不悅的模樣,言語之中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好氣,自己還是先穩一穩再說。
“別那么多廢話,跟我走吧。”
丁陽不屑的看了張妙一眼,說道,正準備轉身走,就看到一個美艷至極的少婦,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此人正是十三娘。
原來十三娘剛才去逛了一圈,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同意讓自己給鑒別藥材的,他們兩個也都知道是王超從中搗的鬼,也就感覺沒什么意思,向張妙這邊走來。
“張妙,我們走吧?待在這里實在沒什么意思了,咱們倆的名聲都被那個王超給搞臭了,唉!”
十三娘顯得有些落寞,看著張妙說道,雖然自己確實很感興趣,可是經過王超這個小人這么從中作梗,自己也不想在這個什么狗屁藥材鑒定大會待下去了。
“這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就是十三娘吧?”
丁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十三娘與張妙只見的交談,插了句話,臉上依舊是不爽的神色,看來這個女的就是王超口中所說的騙子之一了,人倒是長得挺漂亮,不過怎么干起騙子的勾當來了?
“嗯,你誰啊?我認識你么!”
十三娘這才注意到一旁的丁陽,沒好氣的說道,看著這個人也也穿得人魔狗樣的,怎么感覺渾身上下都透漏著很嚴重的戾氣。
“這人叫丁陽,是這個藥材鑒定大會的會長,讓咱們去鑒定藥材。”
張妙急忙跟十三娘解釋道,同時給十三娘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多說話,并表示如果有什么事自己會扛著的。
十三娘也明白了張妙的意思,知道了丁陽肯定是來者不善,從剛才在臺上跟王超站在一起,十三娘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人跟王超肯定是一伙的。
“那咱們就走吧!磨磨唧唧的。”
三人也沒有多說什么,會長丁陽不耐煩的說道,示意張妙十三娘兩人跟他走一趟,前去鑒別一下那幾種藥材,丁陽對此其實就是為了單純的找個理由轟他們兩個離開大會而已,并不想跟他們兩個有什么過多的交集。
張妙和十三娘跟在丁陽的后面向內場走去,一路上,張妙都提醒十三娘這些事情交給自己就行了,讓她不用多操心,其實十三娘也清楚張妙的心思,知道張妙思維比較敏捷,心思也比較細膩,就沒有拒絕,反而覺得跟著張妙有一種特別安全的感覺。
三人走到了另一個比較高端的會場里,只見這第二個會場門口都有保安看著,但凡是進這個內場鑒別藥材的,非富即貴,而那第一個鑒別會場,只是為了一些平明百姓而準備的,真正有實力的藥商都在第二個會場當中。
“會長好!”
兩個保安正在查看其它人的證件,而這第二個會場門口也排起了長隊。這保安一看到會長丁陽,就不約而同的問起了好,臉上一副尊敬的表情,并迅速打開了一旁的內部通道。
只見丁陽沒有多說什么,點了點頭,三人跨過排著的長隊,從一旁專屬的通道走了進去,而一旁拍著長隊的人們,都不約而同的投來了羨慕的陽光。
“就是這里了。”
會長丁陽帶著張妙和十三娘兩人進入到第二個會場當中之后,徑直帶著他們兩個走到了一個玻璃柜當中,而這玻璃柜當中也擺放了兩株成色完美,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名貴藥材。
第二個會場當中的人也非常的多,這些人的打扮看起來都非常的儒雅,一看就是各界的上層人士,其實這個藥材鑒定大會,不止是為了鑒定藥材,還為了鏈接各界人士充當了紐扣的角色。
“喲,十三娘,臭小子,真是巧啊!”
只見王超帶著一副奸笑,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張妙和十三娘的面前,看著十三娘笑瞇瞇的說道。
只見十三娘白了王超一眼,完全將王超當做空氣看待,根本沒有理會王超的話語,而王超也尷尬的笑了一聲,跟丁陽對視了一眼,猶如一個小弟一般,站在了會長丁陽的身旁,趴在他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開始吧。”
王超跟丁陽耳語過后,丁陽背著手,冷冷的看著張妙說道,示意張妙可以鑒定這兩種藥材了。
王超向周圍自己的朋友,使了個眼色,而這些人也領會了王超的意思,漸漸的,張妙和十三娘旁邊的人多了起來,圍成了一個圈,都在等著看張妙的好戲。
“這人不就是那個騙子嘛!”
“大家快看!就是他!”
王超的朋友見人也聚集的差不多了,首先開口說道,向身旁的人再次污蔑起張妙的名聲來,而其他的人也不懂其中的意思,也跟著嘲諷起張妙來,所有人都認為張妙這個騙子肯定鑒別不出來藥材。
“哈哈哈!小子!我可知道你對藥材是一竅不通啊!這個時候就別逞強了吧!免得打自己的臉!”
王超也聽到了自己的朋友已經成功的散播了謠言,心里非常得意,也跟著冷嘲熱諷了起來。
“你行么,張妙。”
十三娘面色關心的看了一眼張妙,心里也充滿了擔心,輕聲的問道。
“放心吧,這點小事還能難得倒我?”
張妙胸有成竹的說道,一副自信的模樣,讓十三娘不要擔心,說完,張妙就走到了玻璃柜前,戴上一副白手套,同時拿起了放大鏡,仔細的研究起這兩株名貴的藥材來。
其實,張妙搭眼一看就知道這兩株藥材的名字,之前他就在千金方中研究過這兩種藥材,所以非常的熟悉,別人不知道那無所謂,但是張妙是何人?藥王孫思邈的后代啊,這點小事就如喝水一樣簡單。
張妙戴著手套,拿著放大鏡,繼續的裝模作樣,他知道現在不是說出這兩種藥材名字的時機,他心里其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
“這一株是野山黃。”
“另一株是盾山精。”
過了許久,張妙慢悠悠的,指著這兩株草藥對著眾人說道,輕而易舉的鑒別出了這兩株藥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