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這位從首都來的大人物,趕了這么久的路,覺得有些勞累,還沒見到張妙,一行人就先去前往金都大酒店開了幾個總統房,這行人決定這些日子,就在蓉城住下了,而靜兒也留下了張妙的聯系方式。
見到他們走后,張妙的心里也發生了疑問,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還有那幾個親戚?為何無緣無故塞給自己五百萬,不讓自己治病?那名老者到底是什么樣的背景?張妙心里感到一陣茫然,開始糾結起來。
“自己到底治不治呢?”
張妙默默的說道,此時,診所里只剩下張妙一人沉思著。
“算了,還是治病救人要緊,管他有什么陰謀!
“反正我治病救人,總沒錯吧。”
張妙繼續自言自語道。
“沒錯!”
突然,一個聲音在張妙的腦海中響起,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張妙知道,是千金方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
“對!治病救人!總不會錯!”
張妙也暗自下了決定,治病救人,總不會有什么差錯的,自己只管治病救人!其他什么事,自己一概不管,這總沒錯吧!
隨后,張妙接到靜兒的電話,告訴張妙他們現在就在金都大酒店,讓張妙過去,張妙剛從金都大酒店跟常宣吃了飯回來,這下又要回去了,張妙答應了下來,沒有多說什么,關上了診所,便打車前去。
沒過十分鐘,張妙就在金都大酒店下了車,而后徑直往酒店內走去,找到了靜兒所說的那個總統包間,敲了敲門。
“他來了!”
靜兒聽到敲門聲,知道是張妙已經到了,趕緊跑過去開了門,并讓張妙進來。
張妙進來后,看著總統包房,不禁感嘆起來,有錢就是好啊,而一旁的咳嗽聲,把他拉回了現實中,只見房間內的坐著剛才那兩個貴婦,還有那個中年男子,而正中間坐的,正是那個肝衰竭的大人物無疑了。
“你好,小伙子,我叫歐陽勝天!我們從首都來的!”
“這位是我的外孫女,靜兒,靜兒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由我一手帶大。”
“這幾位是我的親戚。他們陪我一同前來看病!
老者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說話依舊鏗鏘有力。向張妙介紹了起來,原來,靜兒之所以跟自己的爺爺感情這么深厚,是因為靜兒從小沒有父母!被爺爺一手帶大的!
“您好!我叫張妙!”張妙也笑著說道,此時,張妙才明白,原來,這幾個人不讓自己給老爺子治病的原因就是想分家產把!原來是這種人!張妙心里對他們非常厭惡,可是他知道不能揭穿他們之前的行為。
“嗯,不必客套了,我得了肝衰竭,你能治嗎?”
歐陽勝天問張妙有沒有把握,其實,歐陽勝天心里并不抱任何希望,只是為了自己的外孫女,這才跑了這么遠,來找這位新聞里的神醫。
“老爺子!您放心!您這!我能治好!”
“絕不吹牛!”
張妙胸有成竹的說道,一副堅定的模樣。
“切!誰信你!”
“聽說你在網上都是炒作起來的!而且據我所知!你好像之前還是個獸醫把?”
那名中年男人插嘴說道,看著張妙,眼中充滿了奸詐。
“對哦!聽說之前還坐過牢呢!猥褻婦女罪!”
“這樣的人,能信嗎?”
“我看還是別找他治了!”一旁的婦女也附和道,說著張妙的壞話。原來,他們早就打探好了張妙的底細。
“我不同意!既然他說能治!就讓他試試吧!”
“你們為什么不相信他呢!”
“爺爺你說對不對!”
靜兒趕緊在一旁替張妙說話,他認為,既然來都來了,為何不試試呢?
“嗯。靜兒說的也有道理,來都來了!
“那就讓他試試看吧!
歐陽勝天說道,其實歐陽勝天聽完親戚這番話,心里也不相信一個獸醫能有這么大能耐,但是又不想讓自己的孫女傷心,就答應讓張妙治病了。
“嗯,病是能治!但是我需要千年人參!以及長白山靈芝,等一些貴重中藥,配合上我的針灸,才可以治好。”
張妙說道,張妙知道歐陽勝天這不是一般的病,所以需要很多味貴重的藥材來配合針灸,才有把握治好。
“行吧!治病可以!但是藥材和針具你就不用管了!”
“我們自己會準備好的!你只管治病就行了!”
一旁的中年男子說道,連忙包攬下來,眼下既然老爺子已經答應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行!我不同意!”
張妙趕緊阻攔,張妙早就看出來他們不安好心了,肯定會做什么手腳!
“你懂什么!我是為了確保藥材和針具都是最好的!再說了!這么貴重的藥材,我們經常隨身攜帶!你有嗎?”
“您說是吧!老爺!”
那個年紀稍顯年幼的貴婦趕緊說道,并看向了一旁的歐陽勝天,眼中狡猾的笑著。
“這樣也好!”
歐陽勝天沒有拒絕,也相信他們的實力,這些貴重的藥材,他這幾個親戚還是隨隨便便都能拿出手的。
“行了!小伙子!你不用管了!”
“不就是千年人參跟靈芝么!小事!你就說還需要什么藥材吧!”
“我都能給你找來!”
一旁那個中年男人拍著胸脯跟張妙做出了保證,眼中充滿了奸詐。
而張妙只好將需要的藥材寫到了一張紙上,同時心里開始盤算著要怎么讓歐陽勝天徹底厭棄那些親戚,并看到他們的真面目,不然他的治療肯定不會順利。
隨后,那個中年男子接過了張妙寫的方子,并躲到了廁所里打了個電話。過了二十分鐘,外面敲門聲響起,一個人拿著幾個貴重的盒子,遞給了中年男人,就走了。
張妙看了看這幾個貴重的盒子,里面都是貴重的藥材和一套針具,面色開始沉重起來,張妙發現這些拿來的東西果然有問題,于是,張妙沉思了一番,心里有了主意,然后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