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廢話。”

白婧懶的跟蕭萱虛與委蛇，直接說：“以前我看在陳阿姨的面子上對你客客氣氣的，想不到你小姑娘家家心思這么狠毒，別怪我沒提醒你，趕緊跟那個姓洛的一起滾，否則到時候被保安轟出去，你這蕭家二小姐的臉可就丟大了！”

蕭萱笑容在臉上凝固，暗自咬緊牙根，心里大罵白婧，可面上一聲不吭。

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只會更加顏面無存，雖然沒見到顧慕白心有不甘，可蕭萱到底還是有幾分傲氣，不等白婧說什么，踩著高跟鞋腳下生風沖去了電梯口。

兩人都走了，秦牧剛好過來。

見自己老婆氣呼呼的抱手站在門口，立刻走過去關心問：“怎么了我的小寶貝，誰敢惹你不高興？”

白婧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老夫老妻了，還這么肉麻。”

但心里的氣卻也真的消了些，撇撇嘴不悅道：“還不是那個蕭萱，居然找到這里了，我看到她就煩，直接把她跟那個洛之影給轟走了！”

“洛之影？”秦牧一聽頓時有些好奇，“你見過洛之影了？”

當年老二公司破產的事情，到現在還是疑點重重，誰也不知道，洛之影到底受了誰的指示，連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出賣。

但這么多年，都沒人找到洛之影，所以，雖然秦牧一直很好奇，但也一直沒機會問問洛之影。

聽到白婧說起洛之影，他頓時警覺起來。

白婧：“是啊，我剛還跟她說話呢，她今年也不過四十來歲吧，看起來都快五六十了，也瘦，瘦的皮包骨頭，看起來這些年沒過什么好日子，或許都是報應。”

秦牧聽著，怔怔出神。

白婧拍了他一下：“傻了啊，午餐帶過來了嗎？趕緊送進去吧，輕歌和慕白都等著呢。”

“好，走吧。”

——

顧慕白醒來后沒過多久便說要回Z市。

一行人在兩天內陸陸續續都坐飛機回去。

回學校的路上，是陸川開車，顧慕白陪輕歌坐在后座，依舊敲著筆記本處理公務。

“我馬上就到了，四叔，你休息一會再看吧。”

叫慕白不習慣，輕歌還是叫四叔，有外人在的時候，顧慕白倒也讓她這么叫著。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能叫四叔了。

她一開口，顧慕白倒真覺得有些疲憊了，脖子酸痛，扭了一下，抬手去揉眉心。

男人沒停歇幾秒，兩只大手繼續在鍵盤上飛快敲打。

輕歌看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