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擦藥剛才那個女護士幫她把衣服脫了,因為傷口很大,所以內衣也解掉了。
她這個樣子……實在是……
她忙在床上趴好,動彈一下都不敢,用另一只手去撈自己的衣服。
顧慕白卻恰好走出洗手間。
兩只手烘干,他又用酒精洗了把手,才去扭開藥膏給她涂。
一系列的動作做得行云流水,她就是想穿衣服也沒時間。
沒事的,顧慕白就是給你擦擦藥而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別想太多……
她腦子里不斷重復幾句話,安慰自己。
男人的動作很輕,輕到她甚至一開始沒感覺到。
漸漸地,藥膏發揮功效,那一塊炙疼的地方有冰涼感襲來,她緊皺的眉頭松開許多。
疼痛減弱,隨之而來的就是疲憊,輕歌趴在床上,久了就有睡意。
眼皮子漸漸沉下去,沒多久,鼻尖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顧慕白給她涂完藥,看到她緊閉的雙眼動作一頓。
剛才涂藥的時候所有的心思都在她傷口上,現在人睡著了,注意力被她白皙的玉背分散。
纖細的背,大片的白潤,兩邊的蝴蝶骨微微突出,像是雕刻出來的玉造藝術品。
顧慕白呼吸微亂,移開目光。
他起身,將手里的藥膏在床頭柜上放好,動作很輕的將被子搭在她身上。
隨后站直了身,轉過臉去看窗外的風景。
總覺得有些燥熱,性感的喉結滾了滾,他解開領口的兩粒扣子,松了松領帶,轉身往外面走。
直到重新坐回沙發上,鼻尖再沒那道熟悉的丁香花香氣,他才緩緩松口氣,漸漸按耐住那陣燥熱。
——
彭媛媛被警察帶走的時候表現很鎮定。
她對自己在女寢室縱火的事情供認不諱,被開除學籍,三十年的有期徒刑,她聽到這些處罰也是一臉的平淡,似乎早料到如此。
詢問再三,她都承認。
加上證據確鑿,警方很快定案。
彭媛媛坐牢了,這是輕歌醒來之后聽到的第一件事。
陸川在床頭柜上放下一盅湯,繼續說:“顧總希望輕歌小姐不要太在意那些無足輕重的人,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比什么都重要。”
她聽了,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