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為什么陸輕歌每次都那么命大!
她費盡心機設(shè)局,從一開始創(chuàng)辦比賽目的就是為了曲正南出面幫陸輕歌解圍,借此,讓陸輕歌信任曲正南,好機會對她下手。
又失敗。
蕭萱含恨,從老板椅上站起來來回渡步,走來走去好半天,最終,從通訊錄里找了個電話撥通。
接電話的男人語調(diào)輕松。
“寶貝,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想我了?”
蕭萱皺眉,捏這嗓子聲音溫柔的發(fā)膩:“是啊,最近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好。”
許凡松很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
蕭萱沒多說什么,很快掛斷。
放下手機,許凡松淺笑,端起桌子上的餐點,走進(jìn)別墅最里間的臥室。
他敲敲門,很快,房間內(nèi)傳來腳步聲。
“吱呀”一聲,房門被里面的人打開。
許凡松帶著金絲眼鏡,穿白襯衣黑西褲,斯文的很,端著餐點遞給對面的人。
“洛姨,吃飯了。”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長發(fā)披肩,其中夾著不少白發(fā),看到許凡松時,笑得很感激。
眼角的魚尾紋皺在一起,她笑:“好,謝謝凡松。”
“哪里的話,洛姨,您別總是跟我這么客氣,照顧您,是我父親吩咐過的。”
許凡松的視線落在女人的臉上,望著這張和某個女孩極為相似的臉,他眼神深邃,笑意越發(fā)意味深長。
——
是夜。
醫(yī)院。
“沒什么大事,就是有點輕微腦震蕩,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
顧慕白在心里稍稍松口氣,,面上依舊肅著,守在陸輕歌的病房,寸步不離。
翻看文件,處理公事,都在病房的沙發(fā)上進(jìn)行。
輕歌醒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身邊熟悉的人。
四叔。
她皺皺眉,后腦勺頓時傳來一陣錐痛。
嘶,好疼。
這是在哪?
她記得自己好像是昏過去的。
漸漸地,思緒回攏,響起所有事情以后,輕歌的眸子駭?shù)乃查g巨縮。
曲正南!
她顧不上頭暈慌忙看了一下四周,察覺到自己不是在曲正南家里,手腳的溫度才漸漸回升。
“醒了?”
熟悉溫和的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
輕歌聞聲去看。
顧慕白板著一張臉走近,俊朗的面容如覆寒霜,從來一絲不茍的人,此刻的領(lǐng)帶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