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不說話,目光如炬的看向她。
她忙走出來,在教官面前站定,行了個禮喊報告。
教官頷首,看著輕歌的眼神幾分復(fù)雜,命令道:“去旁邊的樹下休息,跑步走!”
“啊?”輕歌傻眼了,好端端的要她休息做什么?
教官皺眉,不耐煩:“怎么,還要我說幾遍?”
命令只是用來執(zhí)行的,輕歌不敢質(zhì)問,低下頭往樹林的方向走過去。
那里放了兩桶水,每次中途教官放人喝水的時候大家伙都會來這邊休息。
她坐在長椅上,有些沮喪的摘下帽子。
為什么,為什么要她去休息。
難道是她表現(xiàn)的還不夠好嗎?
輕歌咬住下唇,眼巴巴的望著那幫人繼續(xù)訓(xùn)練,抬起袖子胡亂擦了下額頭上的熱汗,覺得沮喪。
正想著,旁邊再次響起那道惱人的聲音。
“輕歌,怎么樣了,身體還吃得消嗎?”
輕歌皺眉,不用回頭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徐銘。
她懶的看他,聞言也不開腔,往旁邊站了站。
徐銘裝作沒察覺到輕歌的疏離冷漠。臉上帶著自認為溫柔的笑意靠近:“怎么不說話?中暑了嗎?唉,我看你挺柔弱的所以特地找人讓你可以休息一下的!
說完,他邀功似的,笑了
原來是他!
輕歌心里“蹭”的冒起一團火!
“我什么時候說我想休息了?”
徐銘愣了片刻,輕歌的反應(yīng)怎么跟他預(yù)想中的不太一樣?
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難道...你不想休息嗎?”
說著,眼神若有若無的掃向輕歌帶手表的那個手腕。
輕歌注意到了,眉頭皺的更緊。
“怎么可能呢,這么熱的天,你一個女孩子又曬又累,我看著都心疼,休息一下不好嗎?”徐銘眼神里滿是費解的問。
輕歌沉默。
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漸漸的攥成拳頭。
她從牙縫中擠出話:“徐銘,你能別這么自以為是嗎?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請你,離我遠一點,可以嗎!
如果不是看在徐銘是學(xué)長的份上,這些話輕歌早就說出來了。
她沒想到這個人這么讓人反感。
期待那么久的軍訓(xùn),還沒開始就被強制留下,她早就一肚子的火,現(xiàn)在知道“罪魁禍首”,再也忍不住了。
“請讓讓,我要去站軍姿了!”
說著,輕歌抬腳就要往廣場中央走去。
一只大手死死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