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皇這下可是動了真火!
“你安敢如此羞辱于我!”
詩璇卻是不再體會許皇,仿佛許皇本就是路邊的塵埃,不值一提,自然也談不上什么羞辱,只是玉手拿起面前的餐具,不疾不徐的吃著。
尼祿到了,見許皇糾纏公主,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推到了一邊,恭敬的站立在詩璇身邊。
“你們找死!”
奇恥大辱!許皇難以接受這種打擊。身為許家麒麟兒,整個帝都誰敢不給他面子?但是在這小小的海城,先是一個小小的洛家,許默,接著便是面前的女人。
“若非見你生得漂亮,我會多看你一眼?別給臉不要臉!”許默怒視詩璇,這女人太過不識時務。
“放肆!”
尼祿大喝,看著許皇的眼神中有萬丈怒火洶涌而出,接著這位騎士先生,一個閃身來到許皇身邊,一記耳光便落到了許皇臉上。
許皇的臉刷一下就紅了,那是氣的。
這時候詩璇吃完了,站起身來,邊走邊說:“給他個教訓便是,別殺了他,莫惹的那位不高興了!
“是!”尼祿恭敬的應下。
然而此刻的許皇胸腔之中,怒火猶如火山爆發一般,然而緊接著迎接他的便是尼祿狂猛的擊打。
“又是一個可憐人!”有人感嘆道。
“若真能得到那等女子,別說一頓打,便是十頓打也值了啊!庇腥藷o奈哀嘆。
“這位也是異想天開!
“是啊!
尼祿教訓許皇一頓,便隨著詩璇的腳步上了樓。
可是許皇怎么可能吃的下如此大虧?直接便一個電話打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有警察找上門來,跟許皇了解情況之后,徑直朝詩璇的房間涌去,但是不過片刻時間,這些警察又走了。
惹不起啊!
許皇很憋屈,但憋屈的同時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這女人的實力如此強大,若是能得到手,許家家主的位置還能旁落他人?
其實許皇也知道,便是許默回家又如何,能掌控許家的可能性極小,然而他要的是萬無一失,他是絕不可能將許家家主位置讓出去的,這是他長大了的執念。
洛家。
“你不該。 眹烙晏m坐在飯桌上正指責著許默:“你怎么就一點出息都沒有啊,你也是許家的人,怎么就不能回去了?不回許家,你還想一輩子在我們家吃白食不成?”
許默卻是呵呵一笑說:“我不想回去!
嚴雨蘭登時就站起身了:“什么叫你不想回去?你連我的都不聽了?我現在就指使不動你了是不是,你讓我跟你爸怎么養老啊,現在就不聽話了,到老了你們還不拆了我們啊!
“許默自有他的道理。”洛國豪看不下去了,這吃相太難看了啊。
“道理個屁!什么道理能有我的道理大,我讓他回去那是為了他好,為了這個家好!眹烙晏m瞥了洛國豪一眼怒道。
“媽,你是為了你自己好吧!甭逡涝品畔峦肟,看向嚴雨蘭。
“胡說八道!”嚴雨蘭怒吼一聲,卻見洛依云繼續說著。
“你是不是覺得,許默只要回了許家,你就能借助許家的實力耀武揚威,可是你怎么就不想想,那個許皇能容得下許默嗎?你讓許默回許家,就是讓他回去找死。 甭逡涝瓶嗫谄判牡膭竦。
誠然,洛依云對許默的身份也有些驚異。
可是回過神來的洛依云,便知道許默的身份極為尷尬,身為許家男丁,自然是有競爭家主之位的資格,可這樣一來會牽動多少人的利益?
便是小小一個洛家,就有無數的勾心斗角,不要說居于巔峰職位的許家。
“你怎么知道的這是找死!眹烙晏m氣勢弱了很多,但她心中卻覺得這是許默應該做的。
許默為了他們家,就應該不顧自己的生死安危。
只是當著洛依云,她不好這么說。
“許默送給你的首飾呢?”洛依云問道。
“一只鐲子,一枚戒指,一條項鏈,三件首飾,每一件都是價值上千萬,難道這還不夠嗎?”洛依云看著嚴雨蘭質問道。
便是整個洛家的財富有沒有三千萬都難說。
然而許默僅僅是三件首飾便已經你價值三千萬。
難道這還不夠嗎?
洛依云對母親的貪得無厭很是厭煩,可這又是她的母親,話說的重了便又是她的不對了,根本沒有辦法去指責。
洛國豪坐在座位上,悚然而驚,三千萬,這個數字太可怕了,便是他在醫館奮斗一輩子,治一輩子的病,能不能賺到一百萬都是一個疑問,而許默僅僅是送禮便送了三千萬。
“難道這不是許默應該做的嗎?他在我們家當了三年的米蟲,送我些禮物怎么了?”嚴雨蘭理直氣壯的說,但偏偏有那么點色厲內荏的味道。
三千萬啊!
這三件首飾給她換來多少稱贊啊。
她恨不得每次出去都帶上,讓每個人都知道她嚴雨蘭也是有錢人,只是穿著幾十塊錢一身的衣服,戴著上千萬的首飾,得到的有贊揚,卻也有譏諷,打腫臉充胖子的譏諷。
“許默在我們家三年,花的所有的錢都沒有一百萬,甚至有沒有十萬都是個謎,說許默是米蟲,媽你又是什么?”洛依云是真不希望嚴雨蘭每天都在懟許默,她想看到一個和諧的家。
嚴雨蘭頓時不依了,潑婦的性子爆發出來管你是誰呢。
“洛國豪,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的女兒,我還沒老呢,就覺得我是米蟲了,我這要老了,靠她給我養老,指不定怎么嫌棄我呢,我不活了啊,我不活了!”
哭天抹淚,凄厲慘嚎。
洛依云眼中流露出一抹無奈,每次都是這樣,“媽,你快起來吧,地上涼,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不行!你得讓許默回許家去,你看看人家的女婿都知道給丈母娘送一套房子,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啊,當年許默什么都沒有也就算了,如今有資格了憑什么還要讓我住在這破房子里面?”
許默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看著嚴雨蘭說:“其實,我也買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