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廳椅子上,葉冷和蘇青衣說了不少話,兩人分析了現(xiàn)在的場面,等到夜幕降臨,兩人決定,還是得見機(jī)行事。
"已經(jīng)深夜,睡覺吧。"葉冷看了蘇青衣一眼,說道。
大晚上的,他的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蠢蠢欲動。
"行,是該睡覺了,那就睡覺吧。"蘇青衣點頭說道。
葉冷頓時興奮得一塌糊涂,握著蘇青衣的房間。
回到房間,葉冷嗷了一嗓子,正準(zhǔn)備把蘇青衣抱到床上。不過,蘇青衣卻推開了葉冷。
然后,蘇青衣拿了一張竹席,還有一床棉被,鋪到了地上,對葉冷說道:"你睡地板吧。"
葉冷心里頓時一涼,睡地板?
"今天發(fā)生了挺多事,太累了,得睡個好覺,所以,我睡床,你睡地板吧。"蘇青衣說道。
葉冷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問道:"睡個好覺,我就得睡地板?"
"對啊。我太累了,不像某些人,有四個大美幫著按摩,所以,你睡地板吧,有意見?"蘇青衣說道。
蘇青衣這樣一說,葉冷頓時懂了。女人啊,天下間的女人,就沒有不吃醋的,枉他還以為蘇青衣真的沒有生氣,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連床都不讓他上了。
女人的話果然不能信,越漂亮的女人,說的話就越不能信--葉冷突然覺得,這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那個,青衣,我?guī)湍惆茨Π ?quot;葉冷忍不住說道。
"不用,你就睡地板吧。"蘇青衣說道。
葉冷心里一嘆,然后眼珠子一轉(zhuǎn),不管不顧地,把蘇青衣抱到了床上,說道:"要真生氣,你揍我一頓,要么,咱就睡一張床,我是不可能睡地板的。"
蘇青衣稍微掙扎了一下,最終卻是沒推開葉冷,說道:"沒錯,是有些生氣,但是,我也舍不得對你動手。"
說著,蘇青衣輕輕嘆了口氣,好吧,她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
葉冷心里卻是剎那就變得暖暖的,抱緊蘇青衣,說道:"我發(fā)誓,以后會老老實實的……"
蘇青衣捂住了葉冷的唇,說道:"行了,別發(fā)誓,我信你就是。"
葉冷點了點頭。問道:"那還用睡地板么?"
"不用了。"
"好哩,那啥,長夜漫漫,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
沒多久,房間里,已滿是春色。
…………
夜里,總是讓人想做點想做的事的,而葉冷欺負(fù)蘇青衣之時,藥盟所建的碼頭上,一艘船穩(wěn)穩(wěn)靠近了碼頭。
這是在海島上,而以藥盟的實力,所建的碼頭,大到能同時停靠數(shù)十艘船都沒問題,現(xiàn)在,停在碼頭上的這艘船,卻幾乎占滿了整個碼頭。
這艘船,大到了驚人的地步。
在碼頭上停下后,不到一分鐘,便有數(shù)十人,從船上走下,登上了岸邊。
這是武盟的人,帶隊的,是武盟大長老,武盟大長老,名叫納蘭烈,實力強(qiáng)悍。
當(dāng)然納蘭烈除了是武盟的大長老外,還是納蘭長生的二叔。
有十余道身形,剎那而來,是藥盟大長老陳禪,武盟的大長老帶著人來了,陳禪自然得來迎接一下。
"納蘭大長老,很久不見了,走,我們先去迎客殿,我為你準(zhǔn)備了一些吃食。有什么事,吃完再說。"陳禪向納蘭烈拱了拱手,說道。
納蘭烈看了陳禪一眼,淡淡說道:"也行,那就先吃完再說。"
數(shù)分鐘后,兩行人已經(jīng)到了迎客殿,武盟其他來人,自然有藥盟別的長老招待,而陳禪,則是把納蘭烈?guī)У搅擞偷钜粋獨立的房間內(nèi)。
"怎么,陳禪,你這是什么意思?把我單獨帶到這里,有話要說?還是想對我不利?"納蘭烈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說道。
納蘭烈并不怕陳禪或者說藥盟對他不利,且不說藥盟和陳禪沒有這個膽子,即便藥盟有這個膽子,但僅僅一個陳禪,也不足以讓他放在眼里。
同樣是大長老,但,他納蘭烈,比陳禪強(qiáng)得多。
"納蘭大長老說哪里的話,再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不利啊,我就是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談?wù)劇?quot;陳禪給納蘭烈倒了杯茶,說道。
納蘭烈呵呵冷笑了兩聲,說道:"你知道我是為了什么而來,有什么話說。就趕緊說吧,說完了,把長生的尸身交給我,另外,你們藥盟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后果如何。你明白的。"
納蘭烈的話中,已滿是威脅之意,當(dāng)然,身為武盟大長老,他也有這個實力威脅陳禪。
"是是是,納蘭大長老,我想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你們納蘭少主的死,我們還沒調(diào)查清楚,所以,能不能給我們?nèi)鞎r間,讓我們調(diào)查清楚?"陳禪低聲下氣說道。
之前,陳禪是想把盟主之位搶到手中沒錯,也想過讓葉冷背黑鍋。但現(xiàn)在,他不敢這樣想了。
經(jīng)歷過數(shù)十年前之事,曾親眼看著老道一掌滅了武盟和蠱師盟的兩位盟主,即使事隔數(shù)十年,現(xiàn)在想起來,陳禪仍然覺得,葉冷的師傅,那個老道,堪稱世間無敵。
所以,知道了葉冷是老道的弟子,陳禪已不會有別的心思,無論如何,他和黃六甲一樣,都要保護(hù)好葉冷的安全。
這是藥盟的責(zé)任。或者說,是藥盟該報恩了。
聽了陳禪的話,納蘭烈冷笑了兩聲:"還沒調(diào)查清楚?給你們?nèi)鞎r間?你是不是想多了,整個藥盟都沒有資格讓我給你們時間,別的先不說,至少,長生之死,首先是因為葉冷和蘇青衣,這點沒錯吧,去把他們兩人的尸體擺在我面前,你再來跟我談條件。"
說完,納蘭烈站了起來,哼了一聲,再次說道:"沒看到葉冷與蘇青衣的尸體前,陳禪,你不用再廢話一個字,滾。"
這里是藥盟總部,但納蘭烈罰陳禪,卻像訓(xùn)個孫子似的,陳禪心里憋屈至極,卻不敢發(fā)作。
追根究底,還是因為武太強(qiáng)了,因此,納蘭烈強(qiáng)勢得嚇人,而陳禪,則無可奈何。
藥盟想要在不得罪武盟的情況下保住葉冷,看來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納蘭烈,武盟再強(qiáng)大。你也不能如此將我們藥盟不放在眼里吧,怎么,在我們藥盟總部,你也想發(fā)號施令?"黃六甲此時走了進(jìn)來,盯著納蘭烈,說道。
納蘭烈哈哈一笑,說道:"不敢。這里是藥盟,我有什么資格發(fā)號施令?不過,惹怒了我,我讓這里血流成河,還是沒問題的。"
黃六甲和陳禪,眼神瞬間收縮,他們都看出來了。這次,想保住葉冷,只能動手。
沒有第二個選擇,納蘭烈不會給他們第二個選擇。
"納蘭長生之死沒調(diào)查清楚前,我們絕不會讓人傷害葉冷,納蘭烈,這便是我給你的答復(fù)。"黃六甲和陳禪相視了一眼。最終說道。
得罪武盟那便得罪了,頂多,實在不得就動手。
"很好,既然你們是這個態(tài)度,那么,沒什么好說的了,把長生的尸首交給我,我這就走,明天,太陽升起之時,你們做好迎接死亡的準(zhǔn)備就是。"納蘭烈冷笑道。
黃六甲和陳禪,都是心中一凜,他們都明白,納蘭烈這話,是要和藥盟不死不休了。
"想動葉冷,問過我沒有?一個納蘭長生,死就死了,即便真是葉冷殺的,你納蘭烈,又有什么資格說要葉冷的命。"一道聲音突然響起,然后,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身形,走進(jìn)了房間中。
"你是什么人?"納蘭烈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問道。
黃六甲和陳禪,卻是心里都震動了起來,眼前這人絕不是藥盟之人,而且,進(jìn)入房間,他們都沒察覺到,這已證明,眼前這個佝僂著腰的身形,不簡單。
"我啊,我叫葉天南。"這道身形,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