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
陸蘭掙扎著,可楊雪鳶握著她的手臂越來越狠,疼的陸蘭都要哭出來了。
“我說,你想不想讓德妃吃些苦頭?你們明明都是平妃,可她卻非要這樣欺辱你?你說,要是你這樣被你尚書大人的爹爹知道了,他會怎么看你?會不會瞧不起你這樣窩囊廢一樣的女兒呢?”
窩囊廢,這三個字,快要將陸蘭給逼瘋了。
“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
“你要想證明你自己不是,我?guī)湍恪阍敢饴犖业脑拞?嗯??
楊雪鳶的一雙眼幽深黑亮,像是旋渦一樣,將陸蘭的眼光陷進(jìn)去了。
她用力點頭,“我愿意聽你的話……”
想到她以后再也不會被德妃欺負(fù),她一雙瞇起,陰暗起來,“我一定要德妃知道我的厲害,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
楊雪鳶垂下眸,望了眼正要逃走的婢女,就對陸蘭道:“你身邊的婢女對你不忠,她是德妃派來的奸細(xì),你難道還要留著嗎?”
淑妃陸蘭見那婢女擔(dān)驚受怕的要逃走,從頭頂上拔下簪子,追上了那婢女,一把刺進(jìn)了她的脖頸之中。
她見那婢女倒在地上,死在血泊中。
她如夢初醒,驚叫著,卻被楊雪鳶捂住了口。
她在陸蘭耳邊輕聲道:“干得好,你只要聽我的,一定會給德妃點顏色看看!薄昂,我聽你的……我什么都聽你的,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
陸蘭的眼里陰暗一片,她不想在做窩囊廢了,她一定要報仇,要將那個女人好好教訓(xùn)。
楊雪鳶望著倒在腳邊死去的婢女,想到前世正是這個婢女給了陸蘭勇氣,還在一邊慫恿陸蘭動手,跟陸蘭一起給她下藥,害她中了毒。
前世因,今世果,這就是她幫做惡人作祟的代價。——
“表哥,你怎么來了?”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怎么,想我了?就這么急著想讓我要你?”
德妃邱月茹剛寬衣解帶,躺在床上,就見一個男人從窗子跳進(jìn)快,并且輕車熟路的鉆進(jìn)了她的被窩里。
“別亂碰,很疼的!”
“疼什么?難道不是很舒服嗎?”
那男人長得倒也英氣,手長腳長,動作粗魯?shù)膶⒌洛裨氯愕睦镆鲁断聛,壓在她的身上,一陣狂愛?
邱月茹怕外面的婢女聽到了,忍著身上的爽或不適,對守夜的婢女喊道:“都出去吧,本宮今晚想清靜的睡了,沒有本宮的吩咐,誰都不能進(jìn)來……還有,門口也不許站人,都出去!”
“是,德妃娘娘!”
那些宮婢們一走,就剩下德妃和她的表哥馮良二人在床上纏綿。
“月茹,你有沒有想表哥?”
“不想!”
“口是心非,表哥可想死你了,今兒個表哥一定要好好伺候你,免得讓你獨生空宮寂寞難耐……”
“別著,輕點……表哥,你太……壞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的嬌喘聲,交纏在整個夜里的宮殿之中。
直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德妃的宮殿忽然明亮一片。
“快走!”
德妃一腳將馮良踢下了床,望著馮良從窗子跳出去,這才長長的舒一口氣。
淑妃陸蘭走了進(jìn)來,身邊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安可嬌。
“皇后娘娘,她定是在這里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賤人,你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