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古老的城墻頭上……
……
……
楊羽緊緊抱住她,感受到自己的丹田處,已經多了一股被封印的力量,這是萱惜夢的修為,此刻的萱惜夢,再次變成了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普通女子。
若不是情非得已,楊羽自然并不愿意與萱惜夢修煉這種功,圣路中充滿了兇險,讓萱惜夢變成一個普通的女子,顯然是一件極其冒險的事。
但,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是神王東方凡。
其實,即便是與萱惜夢修煉了功,兩人的修為疊加在了一起,面對一位神王,楊羽都沒有絲毫的把握戰(zhàn)勝。
而事到如今,他卻也只能如此了。
兀自甩了甩頭,楊羽不再去想這事,反正與萱惜夢修煉功,是他們目前最強的攻擊。
他低頭,看著懷里萱惜夢,她玉頰嬌、艷宛若那三月的桃花,媚眼如畫,春水蕩漾,嬌羞不堪的看了楊羽一眼:“夫君,你壞死了。”
“嘿嘿,你這么誘人,怎么能怪我!
楊羽的臉皮若認第二,這天下間絕對無人敢人第一,不要臉的肉麻情話,張口就來。
萱惜夢聽得嬌羞不堪,心里卻又是滿滿的歡喜,將火燒一般滾、燙的臉頰,緊緊埋在夫君的懷里:“夫君,你說的話,明明很無恥,可是為什么,我卻偏偏愛聽,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病了?”
楊羽一聲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嗯,有可能,相思病!
“是呢,而且好像還很嚴重,病入骨膏!陛嫦襞吭跅钣鸬膽牙,滿臉幸福與嬌羞,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
楊羽忍不住朗聲長笑,指尖寵溺的點了點萱惜夢嬌巧的鼻尖:“原來我的娘子,也是個說情話的高手!
“都是跟你這壞蛋學的!
萱惜夢的小粉拳,在楊羽的胸口上嬌柔的打了一拳,幸福輕笑,隨即又是在楊羽的懷里使勁伸了個攔腰,哈欠連連:“夫君,我困了!
說完,她便是如同小貓般蜷縮進楊羽的懷里,那挺秀的鼻子中,便是傳來均勻的呼吸之聲。
嗯?
居然一說困了,接著,馬上就睡著了……
簡直就是……閃電式入眠。
看著懷里,那顯然已經酣然入睡的萱惜夢,楊羽驚愕的愣在那里,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女人這種生物,要不要這么神奇啊。
他扯過散落在一旁的萱惜夢的衣裙,將其輕輕蓋在萱惜夢的嬌體之上,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秀發(fā),便是緊緊抱住她。
他抬頭望著那即將西沉的明月,臉龐上悠然掛起一抹騷騷的笑意,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遐想著什么亂七八糟的。
……
翌日,幾人重新聚集在了一起,萱惜夢緊緊挽著楊羽的手臂,小鳥依人,那如畫的眼角,還殘留著一抹嫵媚春意,目光柔和如水,噙著幸福與滿足。
只要不是木頭,就能感受得出來,萱惜夢已經修為盡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子,而且,渾身上下,似乎隱隱散發(fā)著一股女人別樣的韻味,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韻味,無從用語言去描述,嗯,總之就是承載了魚水之歡之后的那種奇妙韻味,很迷人。
他們這不是第一次修煉了,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是夫妻,所以七劍塵與小東西這一人一獸,倒是神色如常,沒有覺得絲毫的尷尬,火凰卻是俏臉微羞,還帶著點點腦意。
“笙簫一夜,也不怕閃了腰!
火凰那隱隱燃燒著火焰的俏眸,冷冷瞪了楊羽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哈哈哈!”
楊羽騷騷一笑:“火凰,你也太小瞧我了,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完全沒有問題!
“我呸,這個無恥的登徒子,這臉皮是正常人能夠擁有的么?這種羞死人的話,都能夠這么自然的說出口。”火凰聽得一陣心驚肉跳,暗自狠狠啐了一口。
該死的,這混蛋的臉皮,到底是怎么長出來的?
萱惜夢的臉皮,與楊羽比較起來,那自然是如同云泥,她臉頰騰的一下就仿佛著了火,熱辣辣的一片,纖手悄悄在楊羽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你個壞蛋!”
“哦,等一下!
一旁的憶君千水,滿臉古怪的分別看了看楊羽與萱惜夢:“原來你們是夫妻,既然如此,那我妹妹怎么辦?她既然已經將保存了多年的定情信物送給你,就說明,她已經對你動了真心,你讓我妹妹給你做?”
他憶君千水的妹妹,怎么可以給別人做小?他的顏面何在?他們圣路家族的顏面,又何在?
開玩笑!
“憶君兄,是這樣,其實昔日令妹在將她的定情信物,交給我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我與夢兒是夫妻!
楊羽摸了摸鼻子,多少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當初我的想法是,你們估計不會同意這么親事,然后,我就可以將令妹的定情信物,趁機退還!
說話間,他手掌一翻,將憶君輕淚給自己的那塊定情信息,取出來交給憶君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