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有點小感動……”
萱惜夢回過神來,急忙搖頭,抬起纖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掉,羞澀的坐到楊羽身邊:“這個交杯酒,該怎么喝?”
她現(xiàn)在才明白,楊羽向憶君邀月要過酒壺與兩只酒杯,原來是在為喝交杯酒做準備。
“就是將兩個酒杯斟滿酒,我們一人一杯,互相交著手臂喝就可以了,哦,對了,好像還有拜堂……”
楊羽眼睛一亮,突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只是緊接著,他又有些頭痛了,揉了揉眉心:“這個拜堂與和交杯酒,到底是哪個在先,哪個在后呢?我還是很小的時候,在家鄉(xiāng)看過別人成親,時間隔得太久,完全忘記了這個順序,怎么辦?”
看著楊羽一副認真沉思的樣子,萱惜夢終于是忍不住,手掩小嘴,“噗嗤”一下嬌笑出了聲,瞪了楊羽一眼:“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反正這里又只有我們兩個人,別人又不知道我們是怎么做的,先和交杯酒還是先拜堂,都無所謂了。”
“也是!
楊羽回過神來,一笑:“那就先拜堂吧,拜完堂之后,再喝交杯酒,最后洞房!
“嗯!
萱惜夢點頭,將兩只酒杯和那壺酒,小心翼翼的放在一邊:“那這個堂,又該怎么拜?”
“你看著我,照我的做就可以了!
楊羽說著跪下來,讓萱惜夢也隨著自己一起跪下。
然后: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萱惜夢完全不知道這些程序是怎么回事,也不了解到底有什么意義,全程一臉懵逼,身子僵硬,由楊羽扶著,好不容易拜完了堂,楊羽已經(jīng)累得滿頭大汗。
“那么,接下來喝交杯酒吧。”
楊羽取過兩只酒杯與酒壺,將兩只酒杯斟滿酒,其中一杯遞給萱惜夢,兩人手臂相交,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了交杯酒之后,按照楊羽的程序,接下來就是洞房了,一時之間,兩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點燃的兩根木棍,噼里啪啦的輕響著,火苗在不斷跳躍著,點點火星在噼啪聲響中炸裂,飛舞在兩人之間,兩人就這么凝望著,竟是變得有些不知所措,楊羽雖然有不少的女朋友,嘴巴還忒賤,但事實上,他卻一直都是個童子雞,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萱惜夢似是不勝酒力,在火光的映照之下,臉頰嬌、艷欲滴,似是可以隱隱聽見她的心跳,她腦袋微微低垂,呼吸變得有幾分急促,宛若瀑布般的秀發(fā)流瀉下來,襯托著她那如雪般的玉肌,是如此的美輪美奐。
“那么接下來……這個洞房……又,又當如何?”
她在男女之事上面,完全一張白紙,干凈的眼簾輕抬,嬌羞不堪的看看楊羽一眼,小聲說道。
“這個,脫衣服吧,不脫衣服又怎么洞房呢?”楊羽眨了眨眼睛說道。
“嗯,好像有道理……”
萱惜夢點了點頭,神色越發(fā)的嬌羞了,聲音越發(fā)的小了,白皙的纖纖玉手,緩緩移至裙帶之上,低頭開始解衣物,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雙手悠然頓。骸斑@個活,由你來動手吧,女孩子不能太過主動……是不是?”
咦?
好像……有道理哦!
怎么可以讓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主動寬衣解帶呢?眨了幾下眼睛,楊羽點了點頭:“說得對,這個活,得由我來做,你只管躺下就好。”
“嗯!
萱惜夢點了點頭,緩緩躺下,雙目緊閉,火光的映照之下,兩邊玉頰,早已經(jīng)紅透,由于太過緊張,心臟身子僵直,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的跳得異常的厲害。
看著嬌羞不堪,胸脯在劇烈的起起落落著,靜靜躺在那里,等著自己寬衣的萱惜夢,楊羽多少也是有幾分緊張,第一次嘛。
以前在中位領(lǐng)域之時,整天對花落她們說要教她們寫拱字,現(xiàn)在,終于要寫拱字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緩緩趴到萱惜夢的上面,俯瞰著她那張晶瑩如玉,沒有一點瑕疵的容顏,此刻他有中墮入夢境之感,清冷絕艷如萱惜夢,現(xiàn)在居然要被自己上了。
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的那段歷史中,他們明明只是一對掛名夫妻,關(guān)系比青蔥豆腐都還要青白,然而,現(xiàn)在,他們卻要做一對真正的夫妻,他馬上,就要將她上了,要上了,上了……了……
他輕咽了咽口水,緩緩伸出雙手,探向萱惜夢的裙帶,然而他的手卻有些打抖,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麻痹,出息點行不行?
楊羽暗自罵了自己一句,定了定聲,雙手總算是不抖動了。
手終于握住了裙帶,楊羽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有些厲害,太緊張了,還沒動手解呢,手心上便是已經(jīng)捏了一把汗。
他只得又一次定了定神,再開始動手解裙帶……
萱惜夢感覺到楊羽已經(jīng)動手在接自己的裙帶,頓時緊張的不像話,同時又嬌羞萬分,玉頰上的緋紅,一直蔓延到那修長如天鵝一般的玉項上,雙眸緊閉,根本不敢睜開,身子在不斷的輕輕顫抖著,兩只小手緊捏在一起。
然而,接下來,等了半晌,卻不再有任何的動靜,嬌羞不堪中她將秀眸悄悄睜開一條縫,偷偷瞄了楊羽一眼,卻見楊羽滿頭大汗,在努力的解著自己的裙帶,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
“噗嗤……”
萱惜夢終于是忍不住,嬌笑出了聲:“真是個……傻子……”
沒見過這么傻的男人,連女人的裙帶都解不開,她悄悄伸出一只手,捏住那裙帶,輕輕幾下,便是解了開來,然后再次將眼睛閉上,靜靜的躺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你這裙帶,原來是這么解的……”
楊羽恍然大悟,抬手狠狠摸了一把臉上的汗珠,裂嘴嘿了一聲。
“咕!
隨著那薄如蟬翼的衣裙,自萱惜夢的身上緩緩滑落,楊羽的目光,在一瞬間便是直了,怔怔的愣在那里,喉結(jié)往上竄了竄,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他的目光,再也無法移開半分。
只見,光潔如玉的嬌體,靜靜的橫呈于眼前,少女黑發(fā)散落于地,形成一個半圓,她雙眸靜靜閉著,長而卷曲的睫毛,不斷的輕輕顫動著,粉嫩臉頰早已經(jīng)紅透,宛若那天邊最為絢麗的彩霞,嫵媚動人至極。